只要有婚姻,就会有无法避免的争吵。就像很多普通夫妻一样,沈幸和宁蓝的婚姻并非是童话中完美的爱情,他们也有意见不合互相冷战的时候,比如……
重庭公司每年的情人节都会推出一个婚恋系列的“愿-梦”限量套房,而这个项目的合作公司正是周锦韵的哥哥周锦翊旗下的婚纱摄影有限公司,获得限量版名额的情侣或者夫妻都可以享受五折体验,每次这一系列的套房上市后,都会引来s市一阵狂热风暴。
而两个公司合作,必定会有晚宴,距离2.14“愿-梦”上市前几天,重庭公司和周氏集团共同举办了一个晚宴,自从沈幸和宁蓝结婚后,沈幸参加的一切重大活动携带的女伴都换成了宁蓝。
于是晚上沈幸和周氏集团的负责人周锦翊应酬完以后,就直接开车回了家。
他还记得那个曾经和他打过一架的男人,狂傲不羁的目光还有当时还未成熟的满身锐气,如今却都为岁月沉淀收敛化作男人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与坚毅。
沈幸以茶代酒时,他自然不会忽略周锦翊微冷而锐利的目光,“沈总这是什么意思,以茶代酒略显情意寡淡吧。”
沈幸微勾嘴角,依旧是一幅云淡风轻,漫不经心的口吻:“拙荆不喜酒味,况且待会要开车,就不便饮酒了,改天再请周总。”
周锦翊盯着他,眼神微冷:“沈总和沈夫人当真恩爱折煞旁人啊,不知沈总拥抱新人时,可曾闻旧人的悲凉?”
沈幸知道他是在说周锦韵,如果他只是想说自己薄情的话,他自然不会计较,毕竟别人对他的各种描述,有好有坏,他已经司空见惯。
但是这扯到了宁蓝身上,他就不会只是淡淡而过了。
周锦翊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沈幸,毕竟这个外表俊美非凡,手腕却强硬无比的男人,他自己都是不愿意多沾,除了合作之外。而刚才一直仿佛心不在焉淡淡而视的人,却在他说完那句话后立刻变了脸色。
他看着沈幸顿沉的双眸,耳边就听到他无情而又决绝的话:“周总见笑了,何来旧人?我年少便思慕家妻许久,庆幸此生能娶到她,唯愿她常驻笑颜,别人是哭是笑,与我何干?”
……
沈幸回到家里就看见客厅暖黄色的灯开着,还是冬季的天气室外寒冷异常而室内却是温暖如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到人,就朝着发出声音的厨房走去。
果然靠近时就听见她软糯带笑的音线,应该是在逗雪球。
“大白,你尝尝这个汤的味道怎么样?唔……算了,你也尝不出来,还是不给你了。”
沈幸轻轻的站在厨房门口,家里开了暖气,他只见她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宽领毛衣,腰间系了一条咖啡色的棕熊围裙,他还记得当初她买围裙的时候被他鄙视多大了还买卡通,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怎么?我买来给大白看的!”他还记得她当时仿佛带雾的眉眼和微微撅起的红唇,让他不禁笑着把她拥进怀里就是一阵深吻。
她的袖子挽到手关节处,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拿着汤勺在尝着味道,厨房略白的灯打在她身上,显得整个人白皙莹润,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有感觉……
当然,要不是大白傻傻的蹲坐在一旁,她时而笑着逗它,这么温馨而令人心动的画面,着实和下半身的**不符。
他为自己在厨房门口站了这么久还思绪飞飞而感到好笑,雪球灵敏的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特别是自家的主人,摇着尾巴回头就乐滋滋的伸着舌头跑了过去。
宁蓝一偏头:“诶,大白……咦,沈幸?你回来啦!”然后扔了汤勺就跑了过去。
汤勺掉进沸腾的锅里溅起了一道在手上,沈幸本来面目含笑的望着她,突然脸色一沉大步就走了过去。
沈幸抓起宁蓝的手就往一旁的水龙头开水来冲,宁蓝瞥见某人脸色很难看,于是有些心虚的开口:“没事没事,都是小事,也没溅到多少,不疼。”
沈幸沉着脸不说话,冲了一会后才扯过纸给她擦手,“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毛燥的坏毛病!”
宁蓝眼睛亮亮的瞅着他,一直傻乐,沈幸本来就闷着一股气,瞧见她此时柔顺的神情,不由得心下一动:“傻笑点什么?比雪球还傻。”
一旁的雪球弱弱的“唔”了一声。
宁蓝开心的问:“你不是说今天有应酬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说要凑上去像小狗一样闻他身上的气味:“也没有酒味,你没去应酬呀?”
沈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不说话,将她眼底的欣喜收纳,看来今天回来早是对了。想了一会才走到锅前,捣鼓了一番就说:“把菜端出去,吃饭吧。”
宁蓝欢天喜地的去盛饭端菜了。
……
晚上沈幸有意磨着她,动作比平时凶狠十倍,沉沉一撞一击到底,非要把她折磨得嘤嘤哭出来,不停的软声求饶才罢休。
时候他抱着她去洗澡,两人清爽入被时沈幸还搂着她,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背,宁蓝半眯着眼,纤细的手指在他坚硬的胸膛前缓缓绕圈。
终于沈幸又感到下半身不对劲了,把她的手按住在自己胸膛上就翻身压了上去再次堵住她的嘴,把她的柔媚呻.吟全部吃进喉咙里。
于是又是一番漫长的温情留存,宁蓝已经全身酸软的贴在沈幸的身上,某人倒是吃饱喝足了一幅满足无比的神情,就在宁蓝昏昏欲睡时,沈幸突然开口:“宝宝,过几天的一个晚宴,你和我一起去。”
宁看对晚宴早已熟悉,于是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然后又要睡去。
沈幸搂着她:“是重庭和周氏的那个婚恋系列情人节活动。”
宁蓝本来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周氏”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身子忍不住一僵。
沈幸自然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变化,他搂紧了她凑在她耳边低语:“宝宝,别担心,一切有我。到时候你只用跟在我身边就好。”
宁蓝沉默:“沈幸,我可不可以不去,你带你的秘书去吧,我不想见到她。”
她,自然是指周锦韵。
“宝宝,我知道当初的事情你还心存芥蒂,但是工作和私事要分开不是吗?”
“那是你的工作,不是我的工作。”宁蓝低声道:“我不能忘记她对我做过什么,她和阮清和,都是一样的。我永远无法原谅她,我不反对你和她有工作上的来往,但是我和她之间,没有必要再见面。”
沈幸蹙眉,他虽然知道自己要求得可能对宁蓝说有些过份,但是她一直这样就永远没办法解开心结,如果不能坦然面对,以后很有可能会旧事重演。
虽然他有信心能保护好她,但是他不放心她能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好自己。
“蓝蓝,你也知道自从和你结婚后我的身边就没有过其他女人,包括宴会。而媒体自然知道怎么写我身边的人不再是你,到时候对工程的宣传都会产生影响。蓝蓝,你不要怕,我会在你身边。”
宁蓝哪里知道沈幸是为她着想,她现在只把最后一句话听了进去,心寒道:“所以你只是在乎自己公司的名誉是吗?你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沈幸,我不去有什么难的,对于你来说解决媒体问题简直是小事一桩!你现在还要这样逼我?”
沈幸顿时气结,低头看见她眼底隐隐的泪水,忽然又心痛,“蓝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你还不明白吗?”
宁蓝突然抽身从他怀里退出来,翻了个身后不再面对他,“反正我不去,你爱找谁找谁,我死都不会见周锦韵。”
沈幸盯着她微微露在被子外的白皙肩膀,心下一阵气闷,索性也不再说话,盯着天花板良久不语。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沈幸递给她一杯牛奶时被她移开拒绝了,沈幸冷眼:“你什么意思,连早餐也不想吃了吗?”
宁蓝往包里塞了几个小面包和一盒牛奶,走到玄关处穿鞋:“我今天要跟采访,晚上不回来。”
沈幸本来就一肚子气,听到她说晚上不回来,立马上前:“不回来?昨天怎么没听你说?”
“昨天你不是都在关注你的晚宴吗?”
明显酸溜溜的一句,沈幸一时说不上话来。
“你今晚去哪里住?”
“跟着公司,已经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到了给你短信。”
“哪里集合,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要去一个地方再过去,不顺路。”
沈幸还想说什么,就被她轻轻避开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闹心的小玩意?!是不是被他宠坏了,脾气这么大!
沈幸咬牙切齿的想着,逮住她一定好好收拾!目无夫君!她以前什么时候不是羞涩又欣喜的望着他的?!刚才那冷冰冰的眼神是她?!
沈幸越想越气,却不知此时的她已经乘坐了的士开往了和公司不同的方向。
……
宁言在家门口看见宁蓝时,眉眼闪过一丝惊讶:“蓝蓝?今天怎么回来了,不用上班?”
“今天休假,我回来看看你还有哥哥。”
宁言很高兴,招呼着多做几个菜,“沈幸呢,中午喊他回来吃饭?”
宁蓝语气有些怪:“不用了,他们公司有一个活动,他今天恐怕来不了,不要喊他了。”
“他公司有活动你怎么不去参加,好歹你也是公司股东之一。”
“爸爸!我想你了嘛!回来看你不好啊?不好我就回去了!”
“好!当然好!爸爸开心!晚上你哥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
晚上宁越回来后看见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海绵宝宝的某人,脸步微顿,他没有走到沈幸家去吧?
“哥,你回来啦,爸爸刚还说打电话给你呢。”
宁越“嗯”了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沈幸不在。关了门,语气淡淡:“今天怎么回来了?”
“哥!你怎么和爸问一样的话啊!我是宁家的女儿,怎么不能回来了!”
宁越浅笑:“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你不是。”说完倒了杯水喝:“你平时不是舍不得离开沈幸吗,今天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他不要你了。”
还是这么毒舌,以打击妹妹为乐!
宁蓝撇撇嘴:“我以后偏偏就要回来,多回来!看你还说我!”
宁越眼底浮现少见的温柔,嘴角勾起:“都随你。”
吃饭的时候明显发现宁蓝心不在焉,看了好几次钟,宁越问:“阿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急着走?”
“啊?”宁蓝一愣,低头:“没有啊,没什么急事。”
“那你老是看钟做什么?”
宁蓝抿唇:“我觉得它好看!”
宁言笑了出来:“我去花鸟市场淘的玩意,被你哥哥嫌弃了半天,你倒还喜欢上了。”
“哥那是没眼光,我就觉得好看!”
宁越眼底浮现笑意,不再说话。
……
吃完饭和宁越在厨房洗碗时,他突然说:“和沈幸吵架了是吧?”
宁蓝一愣,转而嘴硬:“谁和他吵架了?”
“还说没有,看了几次手机了?脸都拧成一团。”
“说了没有就没有!哥你怎么这么讨厌!”
宁越悠悠的开口:“我讨厌,你喜欢沈幸就够了,反正是他承受你的怪脾气又不是我。”
宁蓝心里憋屈,不再说话。宁越瞅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看你就是跑回来的,刚才沈幸来电话了,他找你找疯了,我猜人待会就到。你赶紧和他回去,待在我这碍手碍脚。”
宁蓝瞪大双眼:“你告诉他我在这里了!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能说。他打电话来语气很急的问我你是不是跑来这里了,他担心你,我为什么不让他宽心?”
宁蓝急得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告诉他!你喜欢他啊!”
宁越脸色一沉,宁蓝跺脚:“我不想见他,他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不想理他。”
“在我看来最不会逼迫你的就是沈幸,所以我不信你。”
“你看!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相信!你怎么能这样!”
“阿蓝。”宁越语气凝重:“我不是不信你,我是相信沈幸不会做逼迫你的事情,他比谁都要爱护你,他心疼你到了连你自己也无法完完全全感受到的境界,所以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而考虑的,他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情。”
宁蓝垂眸,颇为委屈:“他让我参加晚宴,但是我不想看见周锦韵,他却一定要我去。”
宁越点头:“他让你去应该是想让你坦然面对,这是给你增加勇气的机会,他不是为了自己。”
“可,我……”
“蓝蓝!沈幸来了!”
宁言的声音陡然传来,宁蓝心下一震,宁越就把她推了出去:“好好和他谈谈,我真替沈幸伤心,明明那么爱你,还要忍受你的坏脾气遭受你的白眼,真可怜。”
宁蓝出去就看见沈幸刚从门口进来,“爸,蓝蓝呢……”
话音刚落,他焦急的双眸就和她委屈的眼神对视,沈幸这一天悬着的心也总算有了着落,满腔的闷气都被那委屈的小眼神给一扫而平,他急急上前抓住她的手,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他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倒是宁言发话:“沈幸,吃过饭没有?看你一身正装,刚从晚宴回来吧。”
宁蓝也注意到了他的衣服,依旧是黑色西装,搭配了宝蓝色的领带,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气不凡。
“你怎么来了。”宁蓝闷闷的开口。
从背后路过的宁越敲了一下她的头,宁蓝吃痛皱眉,沈幸眼底有心疼,目光略微责怪的扫了一眼宁越,然后柔声哄她。
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越的双眼,他暗叹狗咬吕洞宾,瞧自己干嘛掺和一脚?人家可心疼着呢,哼,不理解大哥的苦心,有得你小子受那丫头的臭脾气。
宁言和宁越下楼扔垃圾顺便散步,家里就留给了小两口。门一关沈幸就抱了上来,语气责怪:“宁蓝!不要以为我宠你你就能这么任性!居然还骗我?要不是我打电话去你们公司,还不知道什么采访都是你瞎编的!你是存心让我心急是吧?”
“谁让你心急了!我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如果和你说你会让我一个人回来吗?”
沈幸脸色很不好:“你想静静?我做了什么让你难以忍受的要离开我?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真是越描越黑!宁蓝眼在眼眶打转儿,索性一把推开他:“什么都是我的错!什么都是我不好!我这么烦人这么坏的脾气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娶我来的快!我就是这么爱生气!你讨厌我你就去找一个顺你脾气的人!”
沈幸心狠狠一紧,他死死盯住她:“宁蓝,你在后悔我们的婚姻?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小气自私的人?”
宁蓝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就是心里闷得慌想发泄一下,他只要哄哄她就好了啊,为什么他反而说得这么重,让她一下子有些慌张充满了难受。
宁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沈幸!你不和我对着说会死吗!你哄一下我不行吗?”
她真是委屈死了,离开的一整天都在想他,她恨自己没骨气,又在自责为什么要伤他的心。现在好了,他反而还说出这些话,让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沈幸也是被气昏头了才会对她说这么重的话,但是他真的很生气,今天察觉到不对时就打电话打她的公司,才发现她请假了根本没去上班,后来他联系了她的爷爷,发现也不在那里,于是在晚宴时给宁越打了电话,才知道小家伙跑回家了。
他不是有心要骂她的,但是一想到她骗他离开他,他的心里就仿佛燃烧了一把火,把所有理智燃烧殆尽,他害怕她再次出事,他害怕那种失去她的感觉。所以当她满面委屈却依旧俏生生的现在他面前时,他不禁舒了口气,但另一方面的愤怒油然而生。
所以才在情急之下说了那些话。
他心疼的看眼前哭成泪人的姑娘,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宝宝,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气你。只是……只是我也很难受,一想到你可能会出事,我根本就没办法专心工作。或许是我做得不对,让你去晚宴不过想要你坦然面对过去而已,我不能一辈子保护你,因为我可能会先你一步离去,但是我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但是,如果你不愿意,以后我不会再提了,我会想其他方法的,别哭了宝宝,哭得我难受。”
宁蓝被他死死的抱住压在沙发上,他不停的亲着她脸上的泪水,她抽噎:“你干嘛说你会先死啊,很不吉利耶。”
沈幸咬住她的唇,轻轻的舔了一下:“心疼我了?”
宁蓝捶他,被他坏笑着含住了一根手指,她脸红推着他,他被她眼睛水水的样子心软到要融化了,动情的吻着她,喃喃道:“宝宝,宝宝,不管怎么样,我这一生永远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不要伤心,不要伤心……”
当天晚上沈幸住了下来,在给宁蓝留的房间里,那张单人床上,他发疯似的要她,两个成年人的体重让这张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宁蓝被他生生的折成“m”字型狠狠撞入,黑夜里水声异常清晰。宁蓝被折磨得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却因为考虑到隔壁房间的人会听到一直忍着,沈幸被那声音惹得腰脊一阵酥麻,咬牙重重的顶着她,宁蓝实在受不了了在一旁哭着求他慢一点,沈幸烦了俯身堵住她的醉,嘴里舌头翻滚的水声和下半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沈幸更加**难耐,索性把已经软成春水的人儿翻过来,白皙的身子和身下暗红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看得他眼底黑色更深,下腹又是一胀,掐着她雪白的臀从后面整根埋入。
一番**过后他在她身上喘气,等气息平复下来时也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他把她抱怀里,她早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他细细的用手描绘着她的眉眼,然后轻轻一笑,在她额间印上一吻。
“宝宝,情人节快乐。”
情人短暂而绚烂的花火,从来都不是我要的永恒,唯有和你携手,无论多么易逝的时光,都可以把它变成我们的永恒。
(祝你遇到那个让你的人生变成永恒的人,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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