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开始挣扎,姣靥羞得通红,急道:“放手,放手呀!”
刘凡一愣,只好悻悻住了手,讪然摸着鼻子道:“……呵呵,想不到姑娘的纤纤玉手弹性如此之好,一碰之下居然将小生弹开好几步,佩服佩服……”也不知他到底在佩服什么。
姑娘羞红着脸,杏眼含怒的瞪了他一眼,急匆匆的轻移莲步,跑掉了。
“连跑都跑得如此婀娜多姿~”刘凡一副花痴状,望着女子远去背影,口水渐渐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刘侯爷,刘侯爷!”李瑞隐含怒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嗯?……什么?”刘凡回过神道。
努力地深呼吸了几口气,李瑞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太子殿下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刘凡蓦然醒悟,赶紧大步向前,一脚跨进贤雅阁,发现太子正坐在前堂主位上,含笑看着他。
刘凡二话不说,纳头便拜:“承蒙太子殿下久候,微臣实在罪该万死!”
太子快步上前,搀起了刘凡,不悦道:“此处并非朝堂,寿亭侯若还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可就见外了啊。”
刘凡嘿嘿笑道:“太子殿下王霸之气四溢,微臣这是情不自禁地向您叩拜。”
太子闻言颇为开心:“哦?是吗?王霸之气,呵呵,好!来人,摆酒设宴,孤与寿亭侯一醉方休!”
刘凡暗地里咧了咧嘴,穿越者的优势在哪儿?并不是牢牢地把握住历史的走向,而是你骂古代人,古代人听不懂,还以为是什么好话呢——王霸之气,啧啧。
酒宴设好,太子与刘凡分主客位坐着,在这古朴风雅之地,各人隔得远远的,在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铺一张席子,大家都除了鞋子跪坐着。每人面前有一个案几,上面摆放着食盘,盘中有几样时鲜的小菜,和几道不知名的荤菜。分量虽不多,但看起来赏心悦目,格外诱人。
刘凡没经历过这架势,不过倒也不陌生,特别是眼前的食盘,看来看去,更像是前世大排挡里五块钱一份的快餐似的,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刘凡忍不住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这叫什么?这就是“乡愁”啊!
太子、李瑞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太子笑道:“此处有酒,怎能无歌?寿亭侯,可愿闻孤之乐伎歌奏一曲,以助雅兴?”
刘凡闻言,精神一振,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太子这个封建社会的大淫棍,妄图拉拢腐蚀我这个社会主义的纯情小少男!哼,脱衣舞、钢管舞神马的,尽管来吧!本侯爷一并收了!
刘凡正色道:“太子殿下既有雅兴,微臣敢不从命。”话说,——这样跪坐着好累啊,膝盖啊、脚啊好像都麻了……
太子微笑着拍了拍手,堂角屏风处,盈盈走出一位绝色女子,怀抱琵琶,脸带面纱,只露出一双风情万种的明眸。
刘凡定睛打量了一番,越看越眼熟,顿时吃了一惊,这不是刚刚在门外把本侯撞得弹开好几步的女子吗?仔细盯着她高耸的胸部欣赏了半晌,刘凡点了点头,此女身怀如此“凶器”,难怪能将本侯弹开好几步,有机会本侯得跟她再切磋较量一下才是。
女子行至堂前,朝太子福了一福,然后很自然地坐在堂中一张绣凳上,修长的玉手轻轻在琵琶上一抹一挑,试了试音,未成曲调先有情,眼波流转处,含媚瞟了一眼太子,随即玉指一勾,嘈嘈切切的琵琶曲在她手下如行云流水般倾泄而出。
女子开口唱道:“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善)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女子声音似娇莺初啼,令人沉醉不已,直教人陷入歌的意境中不能自拔。
直到女子一曲歌罢,堂内太子与李瑞久久未言一语,半闭着眼睛,似乎仍陶醉在女子娴熟的琵琶之技和美妙的歌喉之中。
刘凡也半闭着眼,不过他可没陶醉——他只为了肆意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弹琵琶的女子。长得真水灵啊!到底是太子,上哪儿找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的?说是鲜花插在一坨牛粪上吧,又不太合适,比起温文儒雅,相貌俊秀的太子,刘凡觉得自己更像是牛粪。
良久,太子方才回过神来,拍手笑道:“思思的琵琶弹得更好了,歌也唱得更好听了。”
原来这妞叫思思啊。
思思听到太子的夸奖,显得格外高兴,美目望着太子,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意,浓郁而深情。
思思盈盈一福道:“太子殿下,您谬赞了。”
太子眼神一转,望向刘凡,笑道:“寿亭侯觉得此女如何?”
刘凡眼珠转了转,笑道:“哈哈,正点,非常正点,……咳,此女才貌双绝,国色天香,简直是仙女下凡啊……”
太子眼中闪过几分复杂之色,接着大笑道:“古人说君子有通财之义,孤今日便做一回通色的君子。思思,去陪寿亭侯,与寿亭侯斟酒。”
思思闻言,身体不由得一滞,不敢置信地望着太子,见太子脸上的坚决,思思眼圈一红,抱着琵琶的小手狠狠抓着琵琶,指骨都泛白了。
不管太子往日如何宠她,她也只是个乐伎而已,太子的私人物品,他想将她送给谁便送给谁,在自己成为乐伎的那一天起,便早该知道今日的命运。可笑自己还为太子动了真情,竟傻傻地以为将来他登位之后,自己会成为他曾许诺过的贵妃娘娘,原来自己在他眼中,仍只是一件物品……
微微福了一福,暗暗擦去两行委屈的泪水,摘下面纱,思思凄声道:“喏,殿下。”
说完放下琵琶,莲步轻摇,朝刘凡款款而来。
刘凡假意推却道:“殿下,这不太好吧,微臣刚正不阿,坐怀不乱,不是那种人……”
这时思思已走到刘凡身边跪坐下,玉手轻执酒壶,为他斟满酒,只是刚才脸上的不愿之色已完全不见,她脸上带着一股迷人的媚惑,笑声道:“侯爷真是坐怀不乱么?思思倒想试一试……”
说着未等刘凡反应过来,思思便以极快的速度坐在了刘凡的大腿上,玉手搂着刘凡的脖子,柔软的丰臀还在刘凡的关键部位故意扭动了几下。
刘凡“哦——”的一声呻吟出来,这娘们儿天生媚骨,简直是男人的克星啊!肿么办?刘凡脑子里努力想做个正人君子,可是……下面的小兄弟明显不太乐意……
思思眨了眨眼,俏脸浮上几分桃红,咯咯娇笑道:“侯爷原来在说谎……”
太子嘴角含笑地看着刘凡和思思,只是眼底的复杂之色越来越深。
思思仿佛完全放纵了自己,刘凡跪坐着没有动静,她一把拉住刘凡的手将它放在自己上下起伏的****上,让刘凡的手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身子却无力的靠在刘凡肩上,充满魅惑地问道:“侯爷,思思的心跳得快不快啊?”
刘凡羞涩地躲闪着,口中软弱无力地拒绝道:“别……别这样……本侯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心中隐隐冒出个想法来:这娘们儿是不是拿本侯当泄欲工具了?女孩子家家的,有你这么猴急的吗?当着别人的面公然调戏纯情少男,完全不理会人家害不害羞,丝毫不顾及本侯的感受了,再这样本侯可要报复你了啊……
抬头看了一眼太子,他的嘴角仍噙着笑,目光平静,表情如常。可思思的表现,却像极了一个刚失恋便跑到酒吧吊凯子,并试图以此来报复前任男友的幼稚少女。
刘凡并不笨,细细一琢磨,立马就明白了。
靠!还以为太子多大方呢,闹半天,是把自己的枕边人当人情送我了,话说古代人都喜欢主动给自己做一顶绿帽子戴吗?你发扬风格够高尚了,我可不敢要!若是哪天你当了皇帝,回想起今儿这绿帽子之仇,跟我来个秋后算帐,我是自个儿吊死呢?还是自个儿毒死啊?
刘凡马上打消了满脑子旖旎的念头,挺直了腰板,轻轻地推开了思思娇软柔若的身子,正经得好像一个“不举”的正人君子。
思思一愣,媚笑道:“莫非侯爷不喜欢思思?”
声音软绵绵的,似怨似嗔,令人忍不住心猿意马。这个小妖精!也不知太子为什么没被她榨干。
刘凡心旌一阵激荡,刚刚的君子模样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色眯眯地笑道:“喜欢,怎会不喜欢呢,你会不会唱十八……咳咳……”使劲甩了甩头,刘凡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按住思思的肩膀摇了摇,然后正色道:“姑娘请自重,你我还是清白点好。”
接着朝太子拱了拱手,刘凡一脸的正气凛然:“太子殿下,微臣不是那种好色之徒,还请殿下让思思姑娘退下,微臣愿与殿下好好喝几杯,如何?”
太子和李瑞互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鄙夷。这小子居然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好色之人,刚才在门外是谁见了思思便走不动道儿的?这会儿倒来装清高了,实在是无耻之尤!
太子挥了挥手,思思行礼退下了,临走看了刘凡一眼,眼神中有释然,有感激,甚至还有些许……失落。
刘凡望着思思婀娜的背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如果这个小娘们儿没被太子碰过该多好啊,太子若执意送我,我说不定半推半就的就收下了。可惜啊,现在人家姑娘身子是太子的,连心都牢牢地牵挂在太子身上,真是糟践了一棵大好白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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