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昵的一幕,刺进顾深深的眼里,让顾深深有点伤感,曾几何时,那个怀抱是自己的专属,可如今,它早已经成为另一个人的专属。
看着顾深深逐渐变冷的神情,陆珍妮眼里满满的得意,大学的时候自己追了韩安朗那么久,可是...韩安朗却独独钟爱这个什么都比不过自己的顾深深,每每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撕下顾深深那张清纯的面孔。
可是如今又能怎样,再浓烈的感情也终究被现实打败了,自己是陆氏千金,不管是什么,都不可能会输。
“哟!这不是深深嘛?怎么?来我家找安朗?”
陆珍妮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脆脆的犹如黄鹂一般,可是这声音听在顾深深的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从大学开始,陆珍妮就喜欢和自己作对,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跟她并没有什么过节,不过,就像姚贝尔所说的那样,有些人就是喜欢没事儿找麻烦,这无关其他,天性使然。
“我找不找谁,这好像不关陆小姐你的事,不过...也请陆小姐注意一下,别用那些污秽的东西脏了别人的耳朵。”
经过了韩安朗的事情,自己对陆珍妮的话早已经免疫了,顾深深虽然平时不太爱说话,但是...该不能忍的地方,她还是不会退让,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陆珍妮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
“顾深深,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家,我愿意在哪就在哪!任何人都管不着”。
在陆珍妮心里,早已经认为顾深深不是自己的对手了,一个连男人都输给自己的人,还有什么赢的机会,更何况,顾深深一直就是一个能退绝不进的人,没想到从韩安朗之后,会变得这么咄咄逼人。
“是不是你家,我一点都不在意,也没有什么可在意,今天我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见陆钟年。”
顾深深看着已经接近暴怒的陆珍妮,平静的说道,像陆珍妮这样大叫,一直就不是她的风格,她也不屑。
撇过眼看着全程面无表情站在两人旁边的韩安朗,顾深深一阵心寒,看着她们两个人为他争斗,居然一句话都不说,这样的男人,自己居然爱了这么多年。
许是因为争吵的声音有点大,惊动了别墅里的其他佣人,佣人看到站立在门口的陆珍妮跟韩安朗,恭敬的叫了声小姐姑爷,随后又冲自己打声招呼。
“您好,我想见陆钟年,他在吗?”
顾深深的声音很大,所以,陆珍妮在听到她的话后,一张小脸立刻充满了嘲弄,“真没想到,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爸爸身上了,我爸爸跟妈妈恩爱的很,你别过来倒插一脚。”
恩爱?他们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母亲的痛苦之上的,不是么?
“恩不恩爱,幸不幸福的我不知道,这些也和我没关系,今天我只想见他!”顾深深嗤笑一声,看像陆珍妮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陆珍妮听到顾深深的话后,更加确定顾深深是想借着自己父亲上位这个想法,看向顾深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难怪他们俩最近老是吵架,原来是因为顾深深。
“深深,你...就算是没办法,也别这么糟蹋自己啊!”
听到顾深深不依不饶的吵着见陆钟年,一直站在旁边支言未语的韩安朗在此刻终于出声,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有顾深深的存在,当年,新生庆典上,顾深深的温柔、清新,让自己对她一见钟情,三年来,顾深深一直恪尽女朋友的职责,而自己却为了得到男主的角色,跟陆珍妮在一起。
虽然是自己对不去她,可是...她也不能这么堕落啊,陆钟年,比她至少大了二十岁,而且还是陆珍妮父亲,如果是为了报复,那她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糟蹋自己?原来自己在她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懂得自重的女人,这个和自己相爱了三年的男人,原来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呵~三年的朝夕相处,就换成这样一句话。
“韩安朗,我的事貌似已经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你不觉得这句话你给的对象错了吗?”
顾深深咄咄逼人的话,让韩安朗也怔了怔,这还是以前的顾深深吗?但是,随即浓浓的自责便将对顾深深的疑惑笼盖,也许是自己对她的伤害真的太大了。
看着韩安朗逐渐暗淡下的眼神,陆珍妮一张小脸布满了愤怒,她就知道让韩安朗有机会见到顾深深,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她一直都知道韩安朗心里一直都有顾深深的存在,就连两人情到深处,他叫的也是顾深深的名字,这一切自己不是不知道,可是...自己一直相信既然人已经在自己身边了,那么心迟早也会回来。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自己轮流夹击,顾深深有点焦急,看这俩人的架势,是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自己的,可是妈妈还在手术。
“小姐、姑爷、还有那位小姐,先生让你们进去。”
正当顾深深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母亲的情况,就听到门里面一个小丫头过来传话,小丫头大概十八岁左右的样子,一双大眼睛圆碌碌的,仿佛会说话一样。
陆家虽然处在别墅区,但是却不同于其他别墅的格调,这是一栋复合式的小洋房,纯英式设计,整个房子以白色为格调,白色,这是母亲最喜欢的颜色,而这栋房子是当年陆钟年亲手为自己的母亲设计的新婚礼物。
他们是困境夫妻,当年结婚的时候,并没有举行婚礼,后来她们补办婚礼,而这栋房子就是他送给母亲的新婚礼物。
只可惜,时过境迁,当年的一切,不过是昙花一现,如今这里早已经有了新主人。
一进陆家大门,陆珍妮就朝着坐在沙发上的陆钟年飞奔而去,“爹地,有没有想我”。
陆珍妮娇笑着的声音就像一根刺一样扎进她的心里,坐在沙发上的陆钟年,一身黑色的西装,一看就知道刚回家不久,身材魁梧,样貌端正,眉毛浓黑而整齐,一双锐利的眼睛即使面对自己最爱的女儿,也带着一股子精明,可能是常年处在尔虞我诈的生意场,让他早已经成为习惯,尽管以过而立之年,但是岁月仿佛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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