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怪沙克鲁,因为以大多数中国人的审美观点来看,都很难接受。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肤色问题,除了高种姓和混血女生之外,印度女生的皮肤都不怎么样,甚至还不如非洲mm,毕竟人家黑的彻底、黑得透亮,可印度女生的肤色是黑中带黄、黄中带灰,让人看了是提不起一丝的**和冲动。
于是沙克鲁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谢谢你阿夏里大婶,不过我父亲刚刚去世,所以我暂时还不想结婚,而且我也并没有到法定婚龄,这个时候结婚是违法的,所以还是等我到二十岁的时候再来麻烦您吧。”
其实按照印度的法律,现在才18岁的沙克鲁真的没有到达法定结婚年龄,在印度男生是21岁,女生是18岁以上才可以申请登记结婚。但事实上并没有多少人遵守这条法律,因为违反这项法律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仅仅是处以15天的拘役和1000卢比(也就是100块钱的人民币)的罚款,而且拘役还可以用缴纳现金来取代。如此轻的惩罚,又怎么会有人放在心上?因此在印度未到法定年龄结婚甚至是童婚的现象非常普遍。
对于沙克鲁的这个借口,阿夏里自然是颇为不屑:“什么法定婚龄?现在哪还有人遵守这条法律?沙克鲁,这件事你可得想清楚,你之前签订的欠款协议是一年之内还清,如果不娶布哈特小姐,那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来还这笔钱?”
听到这话,沙克鲁顿时把脸一板,沉声道:“怎么了?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听到这话,阿夏里连声说道:“不敢、不敢,您千万别误会,肯定没有这个意思,那我以后再来找您。”这倒不是阿夏里胆小,而是阶层差距摆在那里,她和布哈特一样都是刹帝利,对沙克鲁这个婆罗门自然是不敢有丝毫不敬。不过随后,阿夏里的心里就开始泛起了嘀咕:“不对啊,沙克鲁这孩子平时挺蔫的,怎么突然间好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还没等她细琢磨,沙克鲁又继续说道:“不过呢,这件事倒也不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一听到这话,阿夏里顿时就来了精神,毕竟她这趟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把婚事谈成了她才有高额的奖金可拿,谈不成可就一分都没有了,所以一听到事情有商量的余地,她顿时就没心思去琢磨别的了,连忙说道:“沙克鲁你说,无论什么条件,布哈特先生都能帮您办到。”
沙克鲁淡淡一笑说道:“其实这个条件并不高,那就是我要再向布哈特先生借一万美金。”没等阿夏里说话,沙克鲁又继续说道:“不过我会跟他签订一份协议,如果半年后我不能将两笔欠款合计一万五千美金全额还给他的话,那么我就接受与他女儿的婚约,可如果我在半年之内将钱全部还清,那他以后就不要再为这件事而来烦我。”
这个协议乍一看对沙克鲁非常不利,因为正常情况下以他这样没有一技之长并且没有工作的人,是肯定无法赚到一万五千美金这笔巨款的,但事实上这是沙克鲁这几天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因为他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拥有超前26年的经历和记忆,如果这个世界依旧是按照他记忆中的那么运行的话,那么自己半年之内赚取这点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唯一的困难就是没有起始资金,所以他才要向布哈特继续借钱。可如果这个世界的发展跟他记忆中并不一样的话,那他最大的优势反倒就变成了这个婆罗门的身份,那倒不如做一个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富家女婿算了。
阿夏里虽然没弄明白沙克鲁为什么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但是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将这个消息回复给布哈特先生,想必他会非常满意。
果不其然,布哈特听到阿夏里的回复之后,哈哈大笑道:“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别说一万美金,只要他肯签这份协议,我就算再借给他两万美金都没问题。呵呵,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以为在这个社会赚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么?”
阿夏里奉承道:“那是,那是。他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孩子、又是在婆罗门家庭里被宠着长大的,哪里知道社会上的艰辛,这肯定是他以为有了一万美金做资本,半年之内就一定能赚来五千美金,然后好还给您。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到社会上去碰碰钉子,知道一下这钱有多难赚、多好花,以后自然就会对您和小姐言听计从了。”
布哈特笑眯眯的说道:“没错,就是要让这个婆罗门小子知道一下世间疾苦,好了,下午你就拿着钱去跟他签协议吧,我就不出面了,等他受挫之后我再去见他,要不然现在保不齐还得吃他的脸色。”
拿到一万美金,与阿夏里签订完协议之后,沙克鲁就带着这些钱走出了家门,他要去一个能够让他在最短时间赚到第一桶金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新德里半公开的**公司。
虽然印度禁止赌博,但事实上在民间这种半公开的赌场和**公司遍地都是,沙克鲁去的这家是专门经营足球彩票的,号称是英国的威廉希尔公司在新德里的分支机构,不过据说这家公司的真正幕后老大是威震印度的达乌德·易卜拉欣。(位列世界十大恐怖分子第三名,有“印度**”之称,据说宝莱坞里都有他的股份。)
沙克鲁之所以选择来这里,是因为现在正是1990年的5月,再有半个多月意大利世界杯就要正式开赛了。沙克鲁虽然不可能记住所有的比赛场次,但起码四强和那些诸如喀麦隆这样的爆冷比赛还是印象非常深的,所以他把第一桶金就放到了世界杯**上了。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