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着一声尖叫,我撞入一具女体,浑身巨痛,像被撕裂了一样,生孩子也准保不这痛。鼻尖,嗅到一阵独特的腥味,我悄悄打开眸子,瞥向我穿越这个世界,像初生的婴儿一样怯懦。
“妈呀!”我一惊,倒退两步,我这点也忒背了点吧,刚穿越来,就亲临杀人现场,眼前是血泊,其中,躺着一个只穿中衣的女人,胸前被戳个大窟窿,死状别提多惨,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长相倒不错,这样的美女,现代铁定是模特级别的,可、可、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死了,我手上拎着柄血淋淋的剑?
“啪”那血剑掉在地上,我吓得又退两步,瞠目结舌盯着眼前残局,神呀,别告诉她是我杀的,不,我这具身体杀的?我附身在一个杀人犯的身上?什么王妃?我亲亲的王哪勒?只见死尸一具!
我颤抖着走上前,蹲下身,伸开手,抚阂了她突出的眼珠子,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默念:“你不是我杀,作鬼千万别找我,我可是无辜的,拜托,拜托,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吓得念起了仅会的佛经,嗅够了满屋子的古色之气,才接受我已穿越的事实。
总结,我穿越了!
穿越在一个虾米年代不知。
总之,古代!野蛮的古代!战火硝烟的古代!时常有人篡位,有人争权,有人为了三寸地捅刀子!
听说男尊女卑,要讲什么三从四德,有什么礼仪廉耻?没关系,我读书十几年,再不济,也是个现代人,对付乃们这群古代佬儿,该是绰绰有余吧?
我艾青青,向来很放的开,钓凯子,泡老公,使小坏,什么都放得开,穿就穿吧,谁谁谁说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残局,看样我得收了
尸体边,有一面铜镜,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顶着被杀的危险,先瞄一眼自个的脸,娘呀,忒美了!
我被镜中的她,不,是我惊呆了,精致的五官,拂柳的黛眉,高挺的鼻梁,性感嘟起的红唇,满面开满桃花儿,妩媚得像仙一样,外加婀娜多姿的身段,旋转一圈,找不出半点瑕疵的肌肤,美得人神共愤,迷得心尖尖酥呀!
“哇——”
我惊叹一句,捂住嘴便笑开,我附身的身体,简直美得无天理,瞧那一颦一笑的风骚劲儿,得,我发达了!艾青青,你忒美了,我如是想
一件夜行衣,在暗夜中,诡异的很,我刚打算逃,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娇嫩的女子说:“小姐,该上轿了!”
“……”
“小姐,将军的花轿临门了。”
“啊”
“奴婢替您换好嫁衣,上轿吧?”闻言,我忙拒绝一句:“不用,我自己来!”见那床边堆起的凤冠霞帔,我忙扑上前,眸子一转,将嫁衣利索穿上,将那具尸体拖入床下,努力地擦干了血迹,平抚内心。
既然穿得糟粕,来就杀了人,我只有自求多福,那样出门,铁定被乱刀砍死,我干脆……顶替这新娘拜堂再说,抽空再逃,去寻那传闻的老公——鹰野王!
于是乎,我穿着大红嫁衣,进了一座府邸,和不知哪门子将军拜了堂,听说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根本见不着面,我更乐了,那他揭穿不了我了对不?
带着探索的新鲜气,我和他拜了堂,送进洞房……
外面热热闹闹,那将军似乎在陪酒,我想了想,不能将命赔进去,便蹑手蹑脚推开了房门,打算溜之大吉。
此时,门“咯吱”被推响,一具精壮的身体,猛地扑过来,将我一把抱了住,他浑身酒气,却难掩男性汗珠的独特气味,好象老公。
“夫人!”
他醉醺醺的抬首,一张刚劲有型的俊脸,映入眼帘,他浓眉褐眼,长相粗犷却英俊,有草原浪子的风味,也兼有写真集中“猛男”的气质,属于刚劲有力,融合古典战神气息的男人,身材很棒,目测180以上,灼热的气息,喷洒于我鼻梁,让我找到了洞房夜的迷醉感。
“好帅!”
我心中暗暗叹!和老公不一类型,却比他有力感美,他的铁臂一箍,我腰似欲被勾断般,挣扎完全没辙。
“夫人……”他凝视着我,鹰眸凛冽,带着骨子狂妄的霸气,忽然,他一把将我抱入怀,“砰”撇上那硬邦邦的床铺,不等我惊呼,霸道吻住我的嘴。我推他,挡他,挣扎着,他的吻灼热霸气,狂暴如龙卷风。
“唔……”被他吻的脸上桃花开,想喘口气,他皆不让,那眼神似乎在说:“小样的,你今晚注定是我的猎物。”
“嘶啦”
他粗暴撕开我嫁衣,那精壮独到的裸体,压得我喘不过气,只有攀住他的肩膀,面红耳赤。
盯着他英俊不凡的脸孔,感触他暴风雨的席卷,我想说:“喂,先生,你这是强暴!”我还想说:“我不是你的新娘!”我是冒牌的,是我杀了她,天哪,我疯了不成,告诉他,我铁定死翘翘,可不告诉?
他肆虐横行的,忽轻忽重,像只发情的野兽,我被吃定了!怎么办?我挣扎着,闭着眼挣扎,半响,我鼓足勇气,睁开眼,盯着压着我的裸男,大喘一口气。“你……”
“恩?”
他挑起眉,天老爷,帅晕个人呀!尤其,冷冽和狂暴结合,线条其实不粗不细,正适合ML,但杀起人来,绝对一个顶卅。一时胆儿小,为求自保,我谄媚一笑,迷朦而亲昵地吹拂着热气说:“将军,你轻一点好吗?”
“好!”他冷峻应一句,一个纵身,我“啊”一声惨叫,妈呀,这叫轻?不叫轻,不得把我撕成两半?于是,就这样,我和个古代将军洞了房。
鲜红的处子之血,染红床榻,竹影翩翩,芙蓉帐暖,挥着汗,放纵身体,随他一起攀上颠峰。我的手,狠狠抓着他的背,一条一条红檩子,想不到破处这痛,要我老公,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
“老公——”我心中暗叫,青青对不起你,我把处破了,可新郎不是你;洞房是入了,可你却缺席,和个只见一面的将军抵死缠绵,那不是我的错,我得自保,此乃生存之道!
那一夜,我穿越过去,成了新娘,破了处子身。果真,下了老公的床,飞到他的榻,来就是一场XXOO,幸好没有SM,只是令我彻夜难忘的无垠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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