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对不起。”司马锐这才回头看着慕容枫,微笑着说,“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看你难过的样子,朕——我差点没忍住,这次我好好的向你道歉。”
慕容枫觉得自己的头有两个大,这个人怎么回事吗?一会冷一会热的,真当自己有强的承力吗?
“真生气了。”司马锐微笑着走近慕容枫,看着她,看得眼中全是泪意,只是仍然笑着,“我到要好好的谢谢孟婉露,若不是她让夏荷打了你,我还真不可能想起来。”
慕容枫不解,看着司马锐,脑子里全是空白。
“你身上的血刺激了我,唤起了某些被人刻意隐藏的事情。”司马锐微笑着说,“只是此时尚不能与你细细的说清楚内中详情,但,枫儿,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我还是不明白。”慕容枫不解的说。
“你不需要明白,以后自然会解释给你听。”司马锐面带笑容的说,然后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慕容枫,“还记得那个玉牌吗?”
慕容枫点了点头:“那是大兴王朝第一位皇上的皇后的物品,你曾经和我说起过,自然是记得。这,这是什么东西?”她看着放在司马锐手中的东西,神情有些茫然。
“这是在不能来的这段时间里,我情绪有些激动,有一次不小心把它摔碎了,于是,就把碎片磨成了一块块的小石头,串成了一个手链,然后送给你,这些石头全是我自己一点点磨出来的,漂亮吗?”司马锐微笑着说。
这段时间里,和烟玉一次一次的聊起慕容枫,记忆中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回到脑海中,回到他的生命中,他终于记起了慕容枫,这个几乎是他生命代名词的女人。他现在这样冷漠无情的伤害着的女子。
慕容枫呆呆的看着那串手链,突然落下泪来,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她终于知道自己在这个大兴王朝的劫是什么了,难怪,那个老瘦男人会那样说,会说,那是一个她不可能撑过的劫!
那串手链就是在路上那个老乞丐送给她的那串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色石头的手链。
这个手链遗落了数千年的时间,然后召唤回了她,也就是说,她遗失了这个手链,也就是说,她最终也没有和司马锐长相厮守,否则,这个手链就根本不会出现!
现在出现,也就是说,她和司马锐面临最后分别已经不远了。
她突然哭了,哭得伤心不已,为什么要这样?
“枫儿,你怎么了?”司马锐不安的问。
慕容枫不停的摇着头,含泪带笑,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落着泪带着笑的看着司马锐:“枫儿真是不舍得离开你。”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离开的话?”司马锐微笑着,疼溺的说,“事情我自然会处理,不论多么的困难,都由我来面对,你只要好好的等着就成。我们一定会相守终生的。”
慕容枫心中突然明白,这就是自己的劫数,就是离别。她不是一个闯入者,她只是被一份感情召回,这段感情中她从来不是外来者,只是,她却被注定只是路过。
“皇上,老太后娘娘来了,快到了,是烟玉姑娘抢先一步赶来说的,她说,王保去老太后娘娘那儿了,老太后娘娘带着一个人来这儿了,怎么办?”小德子不安的问。
司马锐静静的站着,听得外面有人敲门,春柳的声音清楚的传进来,问:“哪位?”
“开门,是老太后娘娘。”是小安子的声音。
“好的,这就开。”春柳依然清楚的回答。
老太后娘娘走了进来,瞧了瞧房里,除了慕容枫和春柳别无他人。她故意装做不知的问:“就你们二人吗?”
慕容枫点了点头,轻轻的说:“现在是,刚才皇上来过,稍做停留就走了。老太后娘娘,您有事?”
老太后娘娘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这样说,祖母到不怀疑你有什么事瞒着祖母啦。来,见见这位大师。”
一位儒雅的中年人,安静的站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慕容枫。
“他是异人,当年就是他说过你不会有事,一定会回来。如今,祖母请他前来为你看看以后。”老太后慢慢的说。
慕容枫微笑着看着这位中年男子,她曾经想过要见见这个高人,如今既然已经在面前,到要看看他会如何的说。
“你是慕容枫?”那个中年男人疑惑的问。
慕容枫点了点头,静静的问:“如何称呼?”
“无名。不是没有名字,就是叫无名。”中年男子无名淡淡的说,“果然是个灵性聪慧的女子,可惜无缘。”
“我如今已知,我因何而来,必是我不得不离开的原因,若没有因,哪能里会有果。”慕容枫淡淡的回答,“原本想早些见见你,却缘到今日才兑现,可惜有些晚了。若是知道如此,只怕是会珍惜分秒,死也不分开一分一秒,定会活得自私些。”
无名安静的看着慕容枫,又看向老太后,难过的说:“有些事,无名也是无能为力,您如今一心想让她离开,只怕她离开之时,您却会痛失一切!”
老太后不解,看着无名,“如何解?”
“天意注定,无法可解。”无名安静的说,“这女子已深入到皇上的血脉中,分不开,若失了她,就如皇上失了血脉,结果如何,不用无名说,您自知。”
老太后看着无名,担忧的说:“你是说,若是我不肯饶了这丫头,皇上就会放弃一切不成?难道大兴王朝的前途竟不如一名女子不成?从来大兴王朝就没有哪一届的皇上会有如此糊涂的想法。若是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太子,无关社稷。他愿意如何过日子是他自己的事,我虽是他的祖母却也干涉不得,但他如今是皇上,是大兴王朝的主心骨,若是他沉溺于儿女情长中,却是万万使不得!”
“这是他的缘份,不是我们做为平常人可以任意左右的,若是您想你的孙儿生活的幸福些,就暂且放了他们吧,尚不知他们缘深缘浅,能够相守一时对他们来说也许都是幸福。”无名淡淡的说,“这个女子其实是最适合于皇上的,您何必一定要阻拦呢?您以前不也是最喜欢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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