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玩意儿开始颤动,渐趋鼓胀,我循序渐进地开始去摘她那另一侧乳罩。十一年的医学教育对我的影响无处不在,医学的严谨思维使得我在意淫的时候都不能释怀,如果你让我一下子就想象着已经扯下了她粉红色的裤衩,并且一举用我饱胀的下体顶进了她少女的情怀,那我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不是我本人不想接受,而是已经深深盘踞在我大脑的科学精神会对我进行无情的鞭笞,“小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逻辑,你连她的裤裆都没卸下,怎么直接就能扯下她的裤衩,你太亏对医生的伟大思想了!”,我必须屈服于这样的想法,因为如果经常被这样的暗示撕扯自己的信念,我真怕有一天失去当医生的自信,所以我只能按部就班地意淫,先解她的护士装,然后幻想她胸衣的颜色,再掀起她的胸衣,然后就是乳罩,好在我见识过她乳罩的风情,所以这一步骤往往比较顺利,解除了上边全部武装,就再愤而向下,随着步骤的进行,我体内的欲望也就象爬坡一样逐渐涌向高峰,那种达到颠峰以后突然在顷刻间土崩瓦解的状态当然是我最期待的。
然而,不幸的是,由于我是一个医生,我在这半年的意淫生涯中,这种状态竟然还没有实现过一次。上学的时候,那些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们就经常满脸庄严地告戒我们“选择了学医,就是选择了被时间支配!”,一开始我还不能理解,人怎么能被时间支配呢?以前都是我想怎么利用时间就怎么利用的,难道以后是时间想怎么利用我就怎么利用吗?后来逐渐随着学习和实践的深入,我明白了老教授们语重心长的话的真正涵义,那就是说,作为一个医生,也许你可以自由选择空间,但是不管你置身在哪个空间,你总是随时在准备着接受时间的召唤,时间打个盹,你也只能半闭着眼,因为你不知道时间在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如果它睁开眼睛你不知道,那你就死定了,因为作为医生的你的使命就宣告结束了,所以你只能乖乖被时间支配,成为它的奴役。如果你还没有理解我的话,那请原谅我打个低俗的比方,假设你正和你心爱的女人滚在床上,你们互相扯光了彼此的衣裳,前戏已经做足,你欲火焚身,实在难以自持,一把将滚烫胀满的小弟弟顶进女人的身体,正准备进行暴风骤雨般地**,不早不晚,就在这个时刻,有信息传达给了你,你的病人告急了,那么,对不起,请抽出来吧,如果你实在贪恋,你还可以在抽出来的时候采取迅雷之势以期让这最后一次摩擦能够获得些许快感,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没有办法,谁叫你做了医生。
如果你实在懊恼,那就想想这个世界上的我吧,因为我就算希望享受那种刚把小鸡鸡插进女人下体第一下就不得不起身去抢救病人的痛苦还没有机会呢!就象我刚才说的,由于被时间控制,我连意淫都还没有机会实现那种颠峰状态呢!此前的半年意淫生涯中,进度最快的一次也就是刚把手摸到她裤裆前的纽扣或者拉链,最慢的一次甚至刚刚解除她的护士装,就被惨嚎滥呼的病人中止了进程,我非常遗憾我在生活中没有机会和她在同一个空间相处,要不在夏天,她穿着摇曳的裙子,我就可以避开裤裆的阻碍直接将手从裙底探向那片神秘的天空,那我最好的成绩应该就是已经用手触及她的花蕾,最起码也已经抓向了她粉红色的裤衩。然而这只能是自己绚烂的梦想,我唯一能找到的和她呼吸相同空气的机会就是象现在这样的时刻,她刚来上班,而我刚刚从手术台下来还可以喘口气这样的时间间隙。
今天老天爷好象对我比较照顾,我顺利地摘下了她另一半乳罩,两只雪白的兔子立刻触目惊心,它们在我脑海里明晃晃地刺激了一会后,根据常识,我应该按捺不住了,于是我把手探到了她的裤裆,哧啦一声拉下了她紧绷绷的裤子的拉锁,这时我开始心惊肉跳了,别误会,你不要以为我在为即将紧随其后的爱抚而狂热难耐,实际上我是在担心此时从病房不识好歹地传出病人的呼叫,根据以往的经验,能够进展到这个地步还不被病人中断实在是医间奇迹、人间奇闻了。
今天老天爷真地对我很眷顾,我顺利地跨越了这个阶段,终于突破了自己保持的记录,哗啦一声把她的裤子拽了下来,于是那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裤衩象肆虐的狂风一样鼓荡了我全身每一个细胞,我满足了,至少我今天刷新了历史,我一边马不停蹄五指箕张罩向那团粉红色,一边屏息静气等待着病房尖锐的呼喊,可是,我的手指已经有实感了,我的耳膜却还没有被空气冲撞,天啊,难道老天爷今天真地要成全我吗?
我的心头一阵抑制不住地狂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一闭,心一横,一咬牙扯下了那团暧昧的粉红色,轰地一下,我一阵眩晕,一团浓密墨绿的黑色丛林直接刺破我的眼帘,我浑身一颤,下体一荡,彻底失去了呼吸,凝固了身形.
好一忽儿,我才被身体里肆意冲撞的欲望激醒,天啦,面对如此美丽的尤物我再不行动肯定要遭天遣,哎,也怪我此前意淫没有经验,一突破到这样的实质性阶段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思维一活动,我才冷静下来,我恢复了男人的理智,自然也就恢复了男人的本能,既然今天老天爷成全我,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我喘息着平抑心头的慌乱,开始在想象中哆哆嗦嗦剥自己的衣裳,终于在我脑海里出现了自己赤红的裸体,好在她美妙的躯体还没有在我的意象中消逝,我只要动用意念将这两具裸体融汇在一起,那我半年的意淫生涯就终于功德圆满,想着这种即将到来的美妙,我兴奋得满脸通红,紧张得浑身发紫,我颤着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靠近那横陈的玉体,我实在把持不住了,我猛地张开臂膀,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去……
“啊!”,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利惨叫划破清晨病房里沉寂的空气,适逢其时地刺入了我的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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