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倪氏的股票开市又跌停,财务部被警察封,公司资金被冻结,每天不停的调查,员工虽然在正常上班,不安的气氛已经开始在公司蔓延,有不少人已经做好辞职的准备,也有些人认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倪氏就算垮了,员工的遣散费也是少不了的,明眼人却是知道倪氏每年为国家挣的外汇上百亿美金,若真的垮了,几十万人失业,国家损失不起,也负担不起,那么倪氏就垮不了。
针对倪氏公司现在人心不稳的情况,倪百年一大早来到公司就决定召开高层会议。
萧潇一边记录倪百年的发言,一边偷偷观察会议室内其他人的表情,有人焦急,有人看似听的认真,实际上心思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萧潇低下头,勾起嘴角,笔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一行行清秀的字迹。
风雨过后,窗外的天恢复了淡淡的蓝,早餐的阳光暖洋洋的,一大早就在这里听一个老头子讲公司的前途实在是件让人挺郁闷的事,特别是在这个众人都看得出公司正处在危机关头的时候,有这闲情逸致鼓动众人的漏*点,还不如放这些主管下去办公,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最近的事情又特别多,偏偏总经理大人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还不放人,着实有些为难人了。
终于,倪百年似乎讲的有些累了,看看表,一个小时以后有一个午餐约会,大手一挥,“好了,大家都忙,就下去吧,把会议的精神传达一下,让大家都放心,公司很快就可以恢复正常运转了。”
可以听见些许年轻主管口中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萧潇把头埋的更低了,众人慢慢的走出去,倪百年坐在位置上,待众人退出以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萧潇,你看这次会议的效果如何?”
萧潇一边把会议记录夹到文件夹里面,一边答道,“这些主管要么是年轻有为,要么就是心有城府的老人,心里面早就有主见了,倪总这会开的怕是另有目的吧。”“哦?”倪百年挑眉,“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
萧潇垂下眼睑,微微笑道,“倪总的心思我自然猜不透,要是能猜透,我就不只是倪总的秘书了。”
倪百年朗声大笑,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萧潇紧跟上去。舒畅和郑天河见倪百年走出会议室,手里拿着文件跟紧办公室,萧潇把会议记录放到桌上,整理出午餐约会需要的文件,放到包里,收拾好以后,趁着舒畅他们签文件的空档吧会议记录拿出来输入电脑。
十分钟后,倪百年从办公室走出来,萧潇连忙收好桌上的东西,跟进电梯,司机老张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门厅处不少保安正神色戒备的看着四周,大厅内的员工也不时注意门口的动向,保安见到倪百年下来,连忙打开门,走出去,倪百年刚跨出大门,一群记者冲了上来。
“倪先生,请问股市连续两天开市就跌停板,现在倪氏是否还打算护盘呢?”记者甲问道。
“倪先生,请问那份财务报表的事和程有源卷款私逃的事有关系吗?”记者乙问道。
……
保安把记者向外推,行成一个小圈子,护卫着倪百年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记者的问题不断,倪百年在车前扶着车门站定,微笑着面对记者,“这些问题有些几天前我已经回答过大家了……啊!”
不知从哪儿凌空飞来一只鞋,直直的砸到倪百年的头上,来不及去看鞋子从什么地方飞来,萧潇连忙扶着倪百年上车。一个有些肮脏的中年男人出其不意的在保安不注意的时候靠近了过来,脸上表情近乎疯狂,手上拿着一把匕首,从慌乱的人群中挤了进来,向车门靠近。所有人搜寻四周可能的地方,有闪光灯不住闪烁,保安根本控制不住人潮,被冲的散开来。倪百年钻进车厢的时候,萧潇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咬牙忍住嘴边的痛呼,萧潇紧跟着钻进车里,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在眼前晃动,附近几个保安很快就发现这里的不对,拨开人群冲过来,出其不意的从后面抱住那个疯狂的男人,趁着这个机会,萧潇迅速的关上车门。
车门外一片混乱,萧潇侧身望去,记者不停拍照,隐隐约约可以从人群的缝隙间看见几个保安架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手中还挥舞着带血的刀,张口大呼,“倪百年,你给我下来!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萧潇转头问道,“倪总,你没事吧?”
倪百年调整了一下坐姿,遇上这种疯狂的人,再怎么经历过大风大浪也会有些慌乱,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后,点点头,道,“我没事,老张,你开车吧。”
萧潇扯扯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容,“倪总,我想,我得先去一下医院。”
倪百年微愣,回头看萧潇,萧潇脸色苍白的捂着左臂,右手上染满了鲜红,黑色的套装被生生拉出一条五寸左右的口子,血汩汩的正往外冒,整条衣袖被血都浸透了,此刻血正顺着手臂滴到真皮椅上,淌了一大滩。
“你受伤了?”倪百年讶然,旋即叫道,“老张,先去医院,赶快!”从上衣包里掏出一张洗的干干净净叠的很整齐的手帕,从萧潇肩上绕过,用力的扎紧,皱眉问道,“疼不疼?你怎么不早说。”
萧潇抿嘴摇摇头,“没事,不疼!”
“这么大的伤口怎么会不疼!”倪百年责备的瞪了萧潇一眼,道,“老张,你开快点,去最近的医院,这恐怕是伤到血管了。”
萧潇惨白着脸笑道,“倪总,不骗你,真不疼。”
“你这小丫头,那你说怎么才算疼?真是太逞强了,我这个老头子又不会笑你。”萧潇的脸已经惨白,血越淌越多,额头明明已经疼的冒出冷汗了,还是微微笑着,仿佛在证明她真的不疼,倪百年看着萧潇的样子摇头不已,萧潇眼神有些飘渺,仿佛回忆起什么极开心的事,“小时候我调皮,摔到了一口枯井里,这只手的骨头断了,从肩膀上穿出来,爸爸说我是自己调皮才会受伤的,不准哭,不准叫疼,结果他还有妈妈姐姐都偷偷的掉眼泪,真是奇怪,从那次以后,我无论受什么伤都不觉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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