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小王爷,那还有谁呀?”苏怡好奇地靠过去追问道。
“不告诉你。”燕若飞的脸上泛着红晕,娇羞地躲开了。
“好姐姐,告诉我嘛,说嘛,说嘛。”苏怡却不依不饶地缠了过去,五指微张,作要呵她痒痒状。
“呀!”燕若飞吓得一声尖叫,紧紧地护住胸口的竹绷,忙闪了开去。
“说不说,说不说。”苏怡紧追不放,魔爪不停地在燕若飞的身上呵挠着,引得她又笑又叫,四处躲闪。
两人只顾着追逐,一不小心,将过来通知她们用餐的云妙儿给撞了个满怀。
“若飞!”云妙儿揉了揉被她们撞疼的肩膀,蹙起眉头,怒斥道,“这是什么地方?怎容你们如此放肆!你怎么也变得这么疯了。”
“云姐姐……”燕若飞眼见她一脸愠容,声音立时低了好许,忙偷偷拉了拉苏怡的衣角,柔声轻道,“我们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收拾一下,准备吃饭了。”云妙儿懒得多看躲在旁边做鬼脸的苏怡一眼,抛下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燕姐姐,你那么怕那块铁扇子木干吗?”苏怡对着云妙儿远去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不明白燕若飞为何如此惧怕她。
“苏怡妹妹,我不是怕她。云姐姐是好人,如果不是她收我入她的舞队,我也许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舞师呢,她对我的恩德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燕若飞望向苏怡,诚恳地回答,潭水一般深汪的眼眸里凝聚了一片淡淡的忧伤,也许她是回忆起了那段四处求聘、阅尽眼色的辛苦日子。
“不谈这些了,我们去后面吃饭吧。”燕若飞摇了摇头,似想摆脱那段辛涩的回忆一般。她仔细地收好未绣完的丝帕,转身牵起苏怡的手,两人边谈边笑着去后院餐厅用餐。
用完晚餐,苏怡跟着燕若飞返回服装间,取了换在那里的衣服,然后去客房卧室,那里,傅管家已经事先吩咐月如给她备下了一床全新的被褥。
进得门来,苏怡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室内的摆设,她顿时觉得似乎回到了大学宿舍一般。六张桦木床整齐地靠窗排放着,每张木床边上还搁置着一个小小的立柜,也许是让女孩子们存放衣服用的吧。
每张立柜上面都搁着一面不同式样的铜镜,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镜子,这话还真是说得没错,谁让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如此经典呢,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值得她们共同“容”的对象,小王爷。
“苏怡,你就睡最里面的那张床吧,旁边就是我。”燕若飞指着房间东边靠墙的那张床说道,“旁边的小柜子是你的,你可以把你的行李都放里面。”
“呵呵,其实我除了来的时候身上穿的那套衣服,也没有什么行李,我是孤身一人过来的。”这也不算撒谎,苏怡事先也没想到要带换洗的衣服过来,而且,就算她真的带了一行李箱的衣服过来,也不见得能在这个世界穿。
“这样啊,要不,你先穿我的衣服吧,等明天白天再找傅管家,安排府里的裁衣师傅给你做几身换洗衣裳。”燕若飞看了下苏怡,见她身材和自己差不多,想了想,便从自己的小柜子里取出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递交到她的手里。
“龙阳王府这么好,还免费给你们做衣服?”苏怡惊讶地问。
“呵呵,妹妹的问题真是好玩,我们又不是龙阳王府的下人,怎么可能为我们做日常衣物呢。”燕若飞掩嘴轻笑道,“舞衣他们是会安排定做的,但是难道妹妹想每天穿着繁琐的舞衣上街吗?”
苏怡也同时想起了今天让她洋相百出的那身舞衣,立刻不好意思地赧红了脸,撒娇地扯着燕若飞的袖子来回摇晃:“燕姐姐,你就别取笑人家了嘛,人家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不知道规矩嘛。”
“王府的裁衣师傅都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绣庄里请来的,寻常人家想求他们做一套衣服可是难比登天的事,但是小王爷人好,允许我们随时请傅管家安排裁缝为我们做衣,而且收费也是街上普通店家的价格,由王府垫上不足部分。”燕若飞浅笑着说道。
“哦?”苏怡挑了挑眉,问,“那做一套衣服要多少钱?”她更关心的是她得支付的金额。
“像这样一套衣物,只要五十铜钱便可以了。”燕若飞指着苏怡怀中的衣物道。
“什么?!这套衣物要五十铜钱?!”苏怡立刻跳叫了起来,“怎么这么贵!”然后立刻把它们放到了床上,像是会咬人似的。
“贵吗?”燕若飞不解地皱了皱眉,困惑地抚摸了一下床上的衣物,“像这种做工与材质的衣服,平时你就算是花两个银币也做不到啊。”
一套衣服要五十万人民币,你说贵不贵?!苏怡在心里狂喊道。
“苏怡妹妹是刚来没有钱吧?”燕若飞误解了苏怡的过激反应,轻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傅管家是很好说话的,你可以跟他预支薪水做衣服,别担心。”
苏怡却始终苦着一张脸。呜呜呜呜,还没有开始赚钱,倒先要负债了。五十万人民币啊,在我们那里都可以买两套世界名牌,穿一套扔一套了啊!
晚上,当宿舍里别的女孩子躺在床上,叽叽喳喳地谈论着龙阳王府小王爷的八卦,苏怡却是心痛地瞪着屋顶的横梁,怎么也合不上眼。
我的五十万,呜呜呜呜,想想,苏怡的肉又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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