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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郎,你真要独自去?”柳素眼中流露的尽是不舍。
“哎呀,素儿你就别说了,策郎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们是累赘懂不!”方淑蔚不满道,当然,她的不满只针对董策!
“拖家带口的,我去了就真回不来了!”董策微微一笑,摸摸柳素的俏脸,另一手同时刮掉了方淑蔚眼角的泪珠,继续宽慰二女道:“我走之后,蔚儿你立即回娘家,素儿也回去,好好照顾你爷爷,顺便把肚子里的小子生出来,等有一天有人来找你们的时候,他会拿出一块青紫腰牌,你们想见到我,就跟着他们走,只是如此一来,怕是要背井离乡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策郎自然跟着策郎,那去哪,我就去哪!”方淑蔚很直白的道。
柳素面色依然愁苦,却鼓起勇气直视董策,狠狠点了点头。
董策又走了。
他离开江南后不久,曾经在杭州筹备的事情,那耗资百万的舰队终于回来了一批,可让投资的江南士族郁闷的是,被骗了!
国师这家伙,根本不是去捞银子,而是弄回来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种子,树木,饰品,还有奇形怪状的东西,其中就有珊瑚,总之就是没银子!
但这放在梅娘子这些商人眼中,都是价值连城啊,特别是珊瑚,这东西稀有,观赏加之极高,稍微修饰一翻,做个低架,摆在家里气派十足。
至于种子,他们知道价值不小,因为洛阳的衍教中,就有人专门研究种子的,那棉花如今种植了很多,但还是供不应求,这个市场特别巨大,很多江南士族已经派人前往洛阳订购种子了,具体合不合适种植,那要种了才知道,总之种植成功了就是一笔财富,故此他们对待这次运回来的种子和植物只能慎重对待,期盼有朝一日能成一只下金蛋的鸡。
他们却不知,真正珍贵的是航海图,以及船队去往的每处海岸线路图。
三月京城,没有江南的烟雨朦胧,却也有着雨后的诗意,别样风采。
深宫之中,殷太后十分厌恶的把一堆计划书扔进火盆中,铁青着脸道:“都写的是什么,全是废话连篇,重点散乱无章,无用地方却反复强调。”
“就是,说白了,他们就是想要钱,天后无需动怒。”虞珑在旁附合,不知何时,把称呼都改成了天后了!
这要让董策知道,不知会不会想,我艺苑中也有天后!还是一抓一大把!
殷太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道:“没钱无法办事,这是理,哀家气愤的不是钱的事,是这些年,官吏对于计划书的认知还是太少了,其中还要照搬抄录的,拿着国师曾经的老文案稍微修改一点,换个名字就敢呈上来,正当哀家看不出来了。”
“这……”虞珑眼中不悦之色一闪即逝,笑道:“国师大才,正因为他的计划书写得好,那些官吏才拿来借用,也因此,这等朱玉在前,他们心生退却,担心写不好了丢了面子不说,还惹来天后不悦。”
“难道抄录哀家就能愉悦了?”殷太后冷哼一声,面对一堆的计划书,没兴趣看了。
她试着用董策的方式工作,把奏折的事情理清后,分类发布下去鼓励臣子以计划书的方式,书写处理文案呈上来。
她也知道太过突然,让大臣一时间无法适应,可一年了,整整一年了!还无法适应?
殷太后自觉,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然而结果令她很不满意。
她要求也不高,把处理的方案写好,标注重点,简单易懂就行,不要求像董策那样吹毛求疵,什么乱七八糟的预算,选址,人员调遣,未来规划,注意事项,安全措施等等,这些她都不敢奢求,结果一年了,没什么长进。
这还不如曹洛蓉一个丫头,看她的计划书是赏心悦目,而董策,他的计划书在殷太后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太后。”一名常事站在门边汇报。
殷太后坐正身子问:“何事?”
“国师回来了。”常事回道。
虞珑一听,不由冷哼一声。
太后倒是微微一笑,道:“哦,他可算是来了。”
“不召他进宫吗?”虞珑问道。
“算了,舟车劳顿的,让他好好歇歇吧。”太后似乎很开明。
然而当夜,这娘们居然偷偷溜出宫来私会董策了!
董策住在三行斋,其实这三行斋等于国师府,属于董策的私人宅院,是太后命人建造的,而三行斋的位子就在皇宫东门外不远处,现在曹洛蓉就住在隔壁的学士馆里。
无论三行斋,还是学士馆,都在国教府中。
国教府自然是衍教弟子办公的地方,这里索要处理的事情,主攻学子庙,有点儿教育局的味道。
国教府会议室内,昏暗的灯光下,一男一女各自做着手里的事。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曹洛蓉整理完刚才开会后的资料,忽然看着董策。
董策老神在在的喝着茶,闻言疑惑道:“想法?什么想法?”
“指点工作啊,这不是你喜欢干的事情吗?为何会议从头到尾你都一声不吭,把教士们吓得都不敢出声了。”曹洛蓉语气中略带一丝不满。
“哦,没事。”董策摇摇头,不等曹洛蓉开口,他继续道:“我们节奏不同,一快一慢,我突然横插一脚,他们会手忙脚乱,适得其反不好,就照你的安排走,循序渐进很好。”
曹洛蓉脸色黑得可怕,刚想反驳,忽听门外有人道:“国师做事,一直都让人难以捉摸。”
两人闻言同时把目光看向门外之人,待看清此人装扮后,他们很默契的起身恭迎道:“拜见太后。”
“免了。”太后让两人回坐后,自己坐在了圆桌另一头,先看看曹洛蓉,然后就盯着董策,很久都没吭声。
董策也低头不语,自顾自的喝茶。
“国师什么时候也留胡子了?”太后似乎没话找话。
“当爹了,总要有点气度。”董策摸摸八撇胡笑道。
太后苦笑一声,道:“哀家试着用国师的办法理事,结果不是哀家想象的那般容易。”
董策点头,道:“正常,目前朝中有资格呈上文案,都是老臣,这人老了,就不喜欢改变太多事情,因为他们节奏慢了,跟不上也是理所当然。”
曹洛蓉插嘴道:“此事我也考虑过,也想太后提出在科举中加文案考核,如此,应该很快能解决计划书普及问题。”
“嗯,曹学士此言有理,国师觉得呢?”太后又看向董策。
董策终于把手捧壶放下,朝两女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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