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是那桃花岛东邪一生的写照,昔日那桃花岛主黄药师在世之时,从那剑法之中演变出一套掌法,那掌法凌厉如剑,招数繁杂奇幻,双臂出掌,四面八方尽皆掌影,如那桃林中劲风四起,桃花齐落一般,虚实不辨,也好似那大慈大悲千叶手一般,黄药师乃是从那陶渊明《桃花源记》取得“桃林落英缤纷”而名,如今离那东邪年代已是更了两个朝代,桃花岛弟子至今还流传研习着这套精妙的掌法,却说那江南海边桃花岛上,几名绿衣弟子正在那八卦阵中研习奇门遁甲,却见......不好意思,作者拿错剧本了,但说那萧别情催促程遗墨,叫她不要恋着集市,待得晚上之时,再一起来此,此番初到金陵,先去和故友会面。
程遗墨着实委屈,但也不得不跟着萧别情走了,二人行至一家大客栈,只见上书“惜花客栈”,萧别情便走了进去,问了掌柜的一些事情,便径往三楼而去。
萧别情寻了一个屋子,推门而入,正见屋中一人椅子之中正坐,见萧别情进来那人忙起身。
“萧掌门,别来无恙。”那人身着青衣,背后背着剑匣。
“周掌门。”萧别情抱拳而道。
“你们且客套吧,把那个里面屋子的床给我,你们两个在这外厅睡吧,我睡觉得时候爱说梦话,你们别猜疑。”程遗墨说道,也便往那里屋走去。
“哈哈,程大女侠这么早睡。”那周掌门说道。
“嗯呢,累了,明天还要逛着金陵城呢,你们也早点歇着吧。”程遗墨便进了里屋,脱了靴子,也不洗洗脸,便上床睡了。
那萧别情和那周掌门便在外厅坐下,相互寒暄了几句,萧别情也是直截了当,开口问道:“倚天剑可是真在你处。”
那周掌门道:“你哪里听说我有倚天剑的。”
“周逸萧,你我相识良久,可是互信,你也知我不是恋得那剑,只是如此大事,你竟不与我讲。”萧别情说道。
只见周逸萧起初默然不语,后便点了点头。
萧别情大惊,问道:“那倚天剑不是明初之时被那张无忌与屠龙刀相撞而毁了吗,这般何解?”
周逸萧愣了会儿,便说道:“我师弟燕双行,从峨眉偶得。”
“偶得,怎么偶得?”萧别情说道。
“我那燕师弟之羞事着实难以启齿,你且不用问了,那倚天剑着实在我手上,假不得。”周逸萧道。
“可曾应了传闻,那剑中藏得《九阴真经》。”萧别情问道。
“我也如此想了,便把那剑送去剑冢,众铸剑大师敲击瞧看,但感剑身结实,里面绝无书页。”周逸萧说道。
“你怎知此剑乃倚天剑。”萧别情问道。
“此剑削铁如泥。”周逸萧道。
“天下宝剑众多,能削铁如泥的也不一定是倚天剑啊。”萧别情问道。
“哎,与你说了吧,我华山藏剑无数,我本也欲打开那剑看能不能有得书页,无奈用尽办法,砸击,熔炼,炼坏了剑柄,但无论如何,那剑身仍然寒光凛凛,不曾有损。”周逸萧道。
“果真有此事。”萧别情问道。
周逸萧无奈,点了点头,。
“那便也怪了。”萧别情惊奇,心中思量。
周逸萧勉强一笑。
“我总觉得,不是倚天剑。”萧别情道。
“就且算他是吧,我华山派得了倚天剑,这事传出去也是镇我门名声。”周逸萧道。
“小心惹得祸端。”萧别情劝道。
“萧兄放心,我行事谨慎。”周逸萧道。
二人聊了一会儿,便尽皆歇息了。却说此刻金陵城中,已到的英雄豪侠可不止这二人,各家大客栈几乎尽皆满员,各处酒楼灯起,街边商贩夜也不归。鱼龙混杂,且说那萧别情进店之人,便有一人蒙面门前,跟着进店,见他进了屋子,便就离去。
这酒家,在那外屋之中有一大床,萧别情周逸萧二人躺下,已然入睡。突然,那萧别情便睁开眼睛,但感窗外有影晃了一下,便朝窗外看了一番,瞧得一番没人,便又入睡了。
那萧别情但觉自己又入梦乡,只觉听得一声穿纸之声,惊起睁眼,但看一人手臂横在自己眼前,又听“啊”的一声,萧别情但见一箭射来,直中那手臂,萧别情见那袖口青色,又瞬间想起适才窗外影动,定是有人暗害,忙起身,但见周逸萧手臂中箭,不由分说,萧别情立时抄起出枕边单剑飞身跃出窗去,寻那贼人。
萧别情已从窗外出屋,跳至一树之上,但看下面街道,不见人影,仔细瞧看一路旁草上有跌压之迹象,便忙飞身跳下,从那路追去。
萧别情轻功了得,追得不久,便见一人,萧别情大喊:“贼人休走。”
那人听得这句,忙欲翻身上墙,却早被萧别情接近一把抓住手臂,只见那人挣脱开来,从背后抄出两把双刀,翻滚轮打萧别情,萧别情忙出剑挡开。
“你是何人?”萧别情问道。
只见那人不言语,双刀横过,呼啸而至,猛砍萧别情来,萧别情忙出荡漾平推一剑,化了那双刀气劲儿。
“追风刀,你是极乐谷的。”萧别情问道。
那人不语,又是纠缠。
“我君子堂与你极乐谷素无冤仇,怎么这般害我。”萧别情厉声问道。
萧别情正问见,只觉身后风声呼呼,忙往前一个翻身,猛然转身,但见三人挥刀砍来,有一人没收住刀劲,劈向地面,“嘣”的一声,地面被劈了一刀裂痕。
萧别情道:“个个使得追风刀,你们极乐谷意欲何为!”不等萧别情言语,两边房檐又是跳下二人,刚落地,便在地上翻滚,掠影追封,刀势汹汹,霎那间,萧别情后一人,前三人,左右两人,共六人十二把长刀向萧别情煞煞砍来,凶险异常。
只见萧别情面目凌厉,眼神凝集,出剑周身一划,另一手也作剑状,激荡内力,周身气流可见,好似飞花意境,皓雪飘零,又是持剑乱划,风花起舞,雪月回旋,正是那一招落英飞花剑里“风花雪月”一招。那剑好似分身化影一般,一一打开砍来的众刀。
萧别情又是回身一剑,飘逸挑击,使出一招“飞燕返”,一剑挑上身后之人腿部,紧接着缤纷剑气,左右挑刺,一剑中人胸口,一剑划人手腕,左右二人尽皆伤了,只见那萧别情人未落地,又是划出一式剑招,向那身前三人击去,柔剑恢恢,绵而不绝,一瞬间,好似化了千把单剑,凌乱挑刺,那身前三人忙退步,却是手腕均被挑刺流血,不由得放下兵刃。
萧别情打了这六人,厉声问道:“到底何人,可敢言语!”
“好一招镜花水月,不亏是江南第一剑。”只闻一人拍手而道,从那巷子里面走出,那人穿着怪异,满头白发,中年岁数。
“你是谁。”萧别情问道。
“极乐谷掌教,单天冥。”单天冥道。
“呵,我便晓得,不过不解,我与你极乐有何怨恨。”萧别情道。
“武林败类,人人得而株之。”单天冥道。
“此话怎讲,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萧别情道。
“你言得你门为君子堂,依我只见应改为叫做小人堂。”单天冥讥讽道。
萧别情恼怒,持剑点向单天冥,厉声而道:“我与你一句话,解释缘由,否则我一剑了结了你。”
“峨眉盗得倚天剑,藏于华山,意图危害武林,如此之人,岂非武林败类?”单天冥道。
萧别情听闻这话,便晓得了那单天冥意图,说道:“那与你何干?”
“我极乐谷名门正派,代的峨眉尼姑们夺回宝剑,实属我的责任。”单天冥道,又伸手拂开萧别情单剑,道:“你休想与我争斗,我极乐善用毒药,你便是敌得过我,我也能令得你身重剧毒而死。”
萧别情素闻极乐谷善用毒药,不敢妄自为祸,便道:“我实在不解此事,若真得倚天剑,我也当交出,由武林各派一并处置,岂会独占。”
“好,有得萧掌门这句,我便暂且离去,晚得几日,那丐帮娶亲之日,我若铁证证得倚天剑在你手中,你且交出大家共论处置,到时候,可别忘了今日言语。”单天冥说道。
“我萧别情说话,无半句虚言。”萧别情朗声说道。
“萧掌门告辞,适才多有得罪。”单天冥道,又扔了一个小瓶子给那萧别情,说道:“这是解毒之药,那华山大掌门已然中毒,你若晚得些时候回去,恐怕他性命堪忧了。”单天冥说罢,便飞身离去,几名弟子也没捡地上长刀,尽皆跟着跑了。
萧别情大惊,忙快步回去客栈,到了那客栈处,左脚点地,右脚蹬树,一个跃步跃上二楼位置,又是手上使力抓了一枝借力跃上,直从三楼窗口跃进,确见那屋中众人,周逸萧躺在床上,面色发白,嘴唇发黑,程遗墨于一旁瞧看都快哭了,只见那屋中掌柜的说道:“别急别急,我已经喊人去叫郎中了。”
萧别情跃进,打开瓶盖倾倒,只见是三粒黑药丸,又是把了把那周逸萧经脉,但觉脉搏凌乱不知,着实中毒不浅,又想那单天冥虽然恶毒,但也不至于敢动这华山掌门,令两派结下血仇,便当即把那三粒药丸放入周逸萧口中,又是点了周逸萧几处经脉。
“他不会死吧。”程遗墨喊道,急得眼角已然流下泪水。
“放心,他没事的,我看,歇息半个时辰便好了。”萧别情道。
“你且抓了那贼人了吗?”程遗墨问道。
萧别情思量一番,道:“没,没赶上。”
“气煞人了,待我查得那暗害之人,被一剑抹了他。”程遗墨切齿而道。
当晚,周逸萧吃了解药,也便无事了,程遗墨心中荒乱,担心不已,一夜未眠瞧着,萧别情也是坐在椅子之上,心中万般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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