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士城是洛希尔家族的领地,明目张胆地对我攻击,那洛希尔家族不会放过她的,何况费尔本来就比我优势。”洛兰叹道。
“是吗?”林重问。
“当然,我一直都避免和费尔正面对抗,如果不是他觊觎我母亲留给我的虚空宝藏,我也不会如此,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不想把它交给任何人。”洛兰咬牙道。
“那看来,你真的很危险啊,她的儿子死了,你就是洛希尔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看来她会对付你了。”林重笑眯眯地说。
“而且她也不会放过你,我想她明天要是知道费尔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到时候在骑士长选举的时候,也会派人对付你。”洛兰说。
“那很有趣啊,黑暗兵团的人厉害吗?”林重微微一笑,他正想尝试一下新得到巫术生命之果。
“很厉害,他们是专门的杀手,其中甚至还有高级魔法师的存在,暗杀术和魔法结合之后的威力极为恐怖。”洛兰严肃道。
“是吗?那真的很值得期待啊。”林重笑了笑。
“你还真是疯子,不说了,还是睡觉吧。”洛兰盖上被子睡去。
月光透过斑驳的彩色玻璃,映照林重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起来。
“你要躲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以为我没有发现你吗?”林重淡淡地说,他的身体从地铺上骤然蹿起,宛如闪电般射向屋内的墙角。
“你在说什么?”洛兰疑惑地起身。
嗤!
一把黑色的弯刀砍向了林重的咽喉,弯刀上隐约可见血色的电芒,让漆黑的屋内多了一抹邪异的色彩。
林重冷哼一声,右手燃起漆黑之火,一拳轰在了弯刀的锋刃上。
噗!
那黑色弯刀竟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道极深的痕迹,突破了他的防御。
“咦?”黑暗中发出一声惊叹,只见阴影中浮出一个黑色人影。
那是一个血发血瞳的男性精灵,他的左脸颊上有一块黑色六角形标记,六角形的周围刻画着两只缠绕的毒蛇。
“黑暗兵团,双蛇卫!你怎么敢来这里刺杀我?”洛兰惊呼。
“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坚硬,不过下一次,你的手就没那么好运了。”血瞳精灵弯刀一闪,再次朝林重砍来。
“好运?你这只臭虫,竟然敢伤到我的身体!真是不可饶恕!巫术·生命之果!”林重露齿一笑,流着血的右手轻轻一挥。
半空中血光一闪,一个足有汽车大小的绯色果实从天而降,近乎占据了房间近一半的空间。
“这是什么东西!?”血瞳精灵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绯色果实上浮现出一张张表情各异的人脸,竟和林重的长相一模一样,而且有一种奇特的危险感从上面传来。
“没想到这个巫术竟然消耗了我五分之一的巫力,不过生命之果还真是很有趣啊。”林重诡异一笑。
只见绯色果实骤然分开,中间露出一张巨大无比的嘴,朝血瞳精灵就咬了过去!
血瞳精灵猛然一跳,手中的黑色弯刀浮出极为强烈的血色电光,朝着绯色果实就砍了过去。
不过血色电光击中绯色果实之后却没有惊起一点波澜,而绯色果实一口把血瞳精灵吞了进去,里面传来骨骼碎裂的奇怪声音。
林重受伤的右手则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着,他感觉到从绯色果实的方向传来极为浓厚的生命之力。
洛兰看着这一幕却是吓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魔法,林重使的到底是什么魔法,为什么会如此诡异?
砰!
绯色果实突然呕出一具干瘪的尸体,似乎是刚才那个血瞳精灵,他的皮肤极为苍老,整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干。
林重右手食指带起一抹漆黑之火,朝干尸轻轻一送,那具尸体就变成了飞灰。
“看来费尔今天连你都想杀。”林重转头笑道。
“你、你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洛兰震惊地说道。
“我的嗅觉、听觉和视觉都是常人的十几倍,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身上的金属味道却隐藏不住。”林重微微一笑。
“唉,我现在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洛兰叹道。
“当然是主动出击,如果我走了,那可没人再保护你了。”林重淡淡地说道。
“我没有什么认识的人,除了那个人……何况他不一定会帮我。”洛兰面色一紧,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只是建议而已,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做主。”林重打了个哈欠,躺进了被窝中。
洛兰的死活他才不想管,只要他拿到血莲之花之前,她还活着就行了,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明天,你和我去一个地方。”洛兰咬牙道,随即重新躺了回去。
第二天。
洛兰和林重享用完早餐,便离开了洛希尔家族的古堡,来到了威尔士城的极西之地。
这里荒凉无比,四周布满了妖艳诡异的食人花,不远处却有一个黑色的墓地,墓地旁搭着一个小小的木屋。
“安东尼叔叔,在不在,我是洛兰。”洛兰敲了敲木门。
“进来吧。”苍老慵懒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洛兰推开木门,和林重一起走了进去。
破烂的小屋内坐着一个佝偻的老年精灵,他身上的衣衫极为朴素,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
“安东尼叔叔,你过得好吗?”洛兰尴尬地说。
叫做安东尼的老年精灵轻轻摘下眼镜,朝着林重的方向看了过去,他酒红色的眸子中带着一股极为阴冷的感觉。
“有趣,没想到洛兰还能带一个这么有趣的人过来。”安东尼露出一丝奇特的笑容。
“你也很有趣,老头。”林重轻轻舔过嘴唇,他竟然从这个精灵老头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林重,你疯了?”洛兰忍不住道,不过看到林重的眼神,立刻低下了头。
“没关系,他有这个资格,你们先坐下来吧。”安东尼轻轻一挥手,屋角的椅子漂浮到了两人眼前。
“老头,你这里没有喝的吗?”林重大刺刺地坐在木椅上。
“水分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必须的了,很抱歉,这里没有水。”安东尼笑眯眯地道。
“洛兰,你还是快把话说出来吧。”林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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