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1980年,柏林远郊的一座城堡。
一座哥特风格的城堡,竖立在一座巨大淡水湖旁,如果不是湖中一条巨大的章鱼,在湖面上游荡,无疑会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刻板的德国人,似乎从未发现,自己国家首都的郊区,有这样一座城堡和一个堪比尼斯湖水怪的章鱼。
而这座神秘的城堡,在深夜中灯火通明,不断有一些穿着奇怪的人进进出出。猫头鹰成群结队的飞入城堡,脚上还系着大小不一的包裹。城堡的主人巴尔德,第一个孩子将在今夜出生。
几个月前,欧洲魔法界最古老的家族,佩弗利尔家族宣布对神秘人保持中立。近百年来,佩弗利尔家从未公开支持任何政治力量,这与他们世代流传的蛇佬腔一样出名。
“大人”大声的叫喊,似乎使整个城堡都活了过来。巴尔德直接幻影显形到了产房,看着胖乎乎婴儿,在自己妻子环中笑呵呵的,旁边的女巫正在用快快复苏,让产妇尽快恢复过来。
“是个男孩,亲爱的,他长得真想你。”在恢复咒的作用下,巴尔德夫人恢复了些活力,深蓝色的眼睛,瞟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便将慈祥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巴尔德·佩弗利尔激动的说不话来,只顾拼命地点头,并小心的接过自己唯一的继承人。老来得子,对于巴尔德来说意味着很多事,对家族内部的人来说也意味着“很多事”。
突然,窗户边燃起一团火球。在助产的女巫惊呼中,西芙夫人猛然从床上起来,抽出自己的魔杖,指向那团火焰。巴尔德抽出魔杖的速度更快,一道绿色的咒语向窗户飞去。拥有红色和金多彩羽毛的美丽的鸟,从火中飞出。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张嘴吞掉了阿瓦达索命咒:它燃成一团火焰,倒在了地上,小小的,皱皱的,再也没不起来了。
“凤凰”巴尔德眼睛紧紧地盯着地上,小凤凰。
“这意味着什么,巴尔德”西芙的魔杖纹丝未动,紧张、害怕的问着。
巴尔德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目光在已经睡着的儿子和不断发出微弱鸣叫的凤凰间来回徘徊。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有听起来,可怜兮兮鸣叫。
“佩弗利尔家族未来的族长,菲尼克斯·佩弗利尔”巴尔德目光依然看着小凤凰,言语坚定而洪亮说出了自己给儿子起的名字。
小凤凰似乎赞同这个名字,唱起了欢快的歌声。
巴尔德抱着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大厅中时。潮水般的祝贺声、掌声、欢呼声,向这个有心事的新手父亲涌来。不过,作为古老家族的族长,不将自己的悲喜,放在脸上是基本功。
“女士们、先生们。我已经决定让我的爱子,就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在接受几位在魔法界地位很高的家族祝贺之后,巴尔德高声向大厅内的人们宣布这一消息。
来自英国的古老家族无疑最为兴奋,掌声也最热烈,相反,来自俄国和德国的家族则勉强的挂着微笑。要知道,佩弗利尔家族,近几百年都从德姆斯特朗毕业,但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表达出任何不满。法国家族倒是无所谓,佩弗利尔从没去过布斯巴顿上学。
管家沃森腰板挺直、短短的黑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他快步走到家主身旁轻声说了几句,巴尔德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小声吩咐几句后将孩子交给妻子,与管家大步流星地离开大厅。
巴尔德闪身进入一个隐秘的暗室,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圆桌,两把椅子。右侧的墙壁中,还镶嵌着冥想盆,泛着幽幽的蓝光,显得分外诡异和安静。
“大人,东西拿来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兜帽压得非常低,从椅子上起来行礼。
“坐,赛斯特”他抽出魔杖,一挥便出现了斟满的两杯奥格登陈年烈性威士忌。
那名男子拿出一个小水晶球放在桌子上,抬起头似乎询问下一步怎么做。巴尔德抿了一口,坐在那里眼睛看着预言球,过了许久说道。“把它放到英国魔法部的预言厅里,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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