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飞机先是送了特战队的下地,留下一架防着,另两架则回身就把一部分炮*过来了。
不过这帮家伙,可是苦头吃足了。没受过空降训练啊,一个个跌得鼻青脸肿,还有的腿脚也崴了,还不能出声!这可是还在日军的重重兵力下呢。
尽管这样,炮兵兄弟们,没一个不乐意的,一落地,就心急火燎地等着,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被摔得半死的样子。
接敌完胜的信号一收到,麻溜着就随着向导,直奔心爱的大炮而去。
空挂了快半个月的炮团团长李财明,此刻是快活无边。这下好了,咱老李也不是空杆司令了哦!
但是他很有经验,就他认为,重炮威力是大,但是眼下的战事里,重炮并不能施展得开,平射也能打,但是效果还不如小迫击炮!
还有个担心,那就是日军一旦发现重炮被夺了,那小炮很有可能掉转炮口!那就惨了。有乐也有忧,这就是李财明现下的心情。
能解决这个问题吗?没个通盘考虑,那就不是咱未来战士们了!
重炮一到手,人不停留,马不停蹄直扑那些个,相对集中的迫击炮位。
一般来说,迫击炮的攻击,都是群炮威力来得大些,所以日军很喜欢把几门搁在一块,做着重炮打完了拾遗补缺的活,那近的、边缘的目标,就是迫击炮要清理掉的。
摸清了日军小炮位置和数量,人数也就差不多出来了。那半个小时要打的盲炮,我方已经摸到了规律。李财明的人也到位了,照样,到点也玩票,狂打一通。那些个小炮,也在打着。
未来战士现在的手法,就是不一样的了,日军炮集中,人也就密集,要想慢慢的一个个去玩,那是要坏菜的!那该怎么玩呢?闪光弹!
闪光弹也叫烟雾眩目剂,可以在零点五秒的时间里,使人暂时性失明。你别看,只要你眼睛朝它看,或者是你无意识地接触到了,那你起码在两三分钟内,什么也别想看到!
战场上,两三分钟的时间,可以想象得到的,你是个瞎子!任人宰割,这是唯一的选择。
到时候弄出点不太大的响动,吸引日军的注意。
当过炮兵的可能知道,这炮弹出膛,兵们是要看着的,效果啊,是不是歪打了?得修正,再打就能更准些。
本来盲打是不需要看的,可是长时间的训练和作战,已使兵们养成了看的习惯。这也就为闪光弹出手,制造了绝好的致盲机会。
都在*,谁还能搞得清呢?
又一个点到了,日军盲射的时点到了。
这日本人身家就是大,一数下来,小炮,光城西,就有三十八门!一炮三人,炮手,输弹手,观察员。三炮一聚,也就是十个日鬼一窝。不过还不光这些,稍后些还有储弹点,四个。在那里,一些日鬼在看守着。
要想尽快搞掉迫击炮,就必须首先整掉储弹点上的日军。炮位和储弹点相隔差不多十来米的样子,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了。
五分钟的盲射结束了,炮位上三三两两过来了不少续弹的日军士兵,这也是我特战队员们走动起来的绝好机会。
夜色中,谁是谁,看不太清的,你支那百姓谁敢到这来?!除了百姓,那就只有大日本皇军士兵了。
后面已经有了我们的人在蹲着,候着,前面上去的,就是要隔阻炮位和储弹点,一等到日军再一次盲射,那就是储弹点上日军猪命不保的时候。
半个小时,现在已过去了七八分钟。特战队员们,在静静地等待着。
远处时断时续的机枪声,就是来自铁甲车上的威吓式射击。
近前的日军们,消停着,有的抽着烟,有的在说笑着,还有的嘴巴里哼着日本小曲儿,那调门一听就是*之音。
这么说吧,这些日军一点也没有感到威胁,他们是无敌的,所以他们很轻松。
远处城墙根下,有好几个火堆,那里的日军们就更快活了,那是小炮部队没上炮位的人。
天还真的很冷,眼前的日军们,可能也想点火堆。但不行,城外的山上只要有敌军,这点着的火堆,就是最好的打击目标了。
炮位上的日军忙起来,热得要死,这一闲下来,又冷得受不了。所以啊,远近三处的日军,时不时相互扯着嗓子,说着他们的兽语,大概是冷的羡慕暖的吧。
我们的人也冷,但冷着的是身子,这心里啊,可是热热的。好在特战队员们的衣服,保暖性很好,虽薄,但防寒效果并不比厚厚的大衣差到那里。只是手脚脸部因为行动和视界的缘故,没完全扣上,有那么些冷丝丝的味道,还算能耐得住。
在小炮炮位和储弹点相交的边缘地带,一个日军慢慢走了过来,这里隐伏着几个队员。只见那日军一步一哼地走近了,这里是他们的天下,连看都不看,向这里又走近了些。
队员们估计他是找地方小解,一点也没把他当回事,依然一动不动。
还真让队员们猜对了,只不过一个队员不太走运。怎么呢?嘿,那日鬼一径走到了这个队员藏身的地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就有一股浓浓的尿*散了开来,而那尿水则是兜头浇了这个队员一身!妈的,还特长久,把个队员气得牙痒痒的。
这是战场,就是刀子砍到了头上,该不动还是不会动!尿就尿吧,没甚么的。
旁边的人也看到了,一个个想笑,能笑吗?能啊,闷着咧嘴哦。
……
“士秃给给!”一个日军军官终于出声了。这是射击的命令,也是我方攻击储弹点上日军的前奏。
储弹点上守备着的日军不多,七八个人一个点的样子。前面动手开炮,这里的日军就闲下来了。很明显地,看着就挺轻松的。
五分钟,必须搞掉!还不能让前面的日军发现有异常,有点难度。
其实,五分钟,已经够长了。
前面炮声一响,后面的日军已经死了大半了,没死的正觉得有点奇怪呢,有人过来了,谁啊?哦,是同僚啊。穿着日军衣服的二十几个人,从再后面前出到了这。
守弹的日军见是同类,也没想的太多,戒备就更别说了,到死也没搞清自己是怎么死的。储弹点有守军是预先就明了的,所以,小宋早就按排了人披上这身猪皮。那蹲在后面没上前的,就是这些特战队员们。
在这里,把日军用在守城**身上的那套,又还给了日军。
前头忙着*的日军,心思都在炮上,后面人影晃动,隐约也能看到,特别是那输弹手,但是再定神看,没甚么。
能有啥啊?嘿嘿,你的皇军弟兄不是还在嘛!不过,这拨不是前头的那一拨咯。战场的连接转换,对于未来战士们来说,那是久经磨炼的。日军一死,假冒者立马就填了空。
这么一出鸠占鹊巢,是不是还能接着再用呢?不能了!那炮位上,人员是固定的,一个炮位就仨人,你换个生的去,那还不穿帮?!人是朝夕相处的哦。
那能不能上前啊?这倒是可以。一晚上,每半个小时玩炮,是个人,没觉不累的,那咱们就做好人了啦,帮着给你送到前面去!
也就是这么做的,炮射一完,前面又下来了日鬼。这些日鬼啊,大冷天里却是只穿着衬衣,体力活啊,那炮弹也不大,可份量不轻,来来回回地摆弄,不热就怪了。
这些个日军现在有点开心,怎么呢?人守着弹药的,此刻一声不吭正帮着他们呢!从来就没有过啊。
要是白天,这些日军或许能看出点什么来,守着的人也不多,一直在一块干,这脸起码总能认得吧。不过现在是晚上,个个也都累得半死,哪还顾得过来去凑着看人脸?人帮自己,那很够意思了呢!
这么地,我们的队员们差不多上前去了有近二十个!那一窝一窝的炮群里,现在就掺杂了队员们在里面。
上到前面,也不是伙着那真日鬼一起上,人先走,后面跟上,磨掉点时间,弹药基数也不是一轮一拿。
那真日鬼一看之下,乐得嘴都合不拢。嗨,这可是省下不少力气啊!只看见守着的日军一个个龇牙咧嘴地搬着炮弹,有的真鬼还有点看笑话,这炮弹咱天天摆弄都累得不轻,你们几个,光站着守的,嘿嘿。
真鬼拿着一轮射击的弹药头里走了,后面的则慢慢地就跟着上了。
又一轮盲射开始了,三十八门小炮分做十二个窝,散落在那,日鬼们忙得不亦乐乎。我们两人一拨抬着弹药的队员,在小炮打完了一颗炮弹时,到达了小炮炮位。
日军们知道这是后援帮忙的,也都没有什么反应,只顾着填弹,观瞄,射击。倒是有一个猪是闲着的,那就是这支小炮的指挥官鸠山中佐。
盲射,敌人在哪,用不着知道在哪,底下的只管到点*,所以,鸠山还真是有闲一族。
日军炮兵条例明文规定,炮位上不得有无关人员在场,恐怕是为了安全起见吧。
一看到一拨拨抬着弹的,鸠山中佐眉头就皱了皱。“八嘎!谁让你们上来的?滚回去!”
那炮声隆隆,鸠山的话能有人听得见吗?就是能听见,也当作没听见,该朝前还朝前。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