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话刚说完,孙斌和干平两人原本已经暗淡的目光迅速的亮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院子中**不堪的主房,两人对视一眼,孙斌兴奋地大吼一声:“那还等什么?”
话语中,孙斌一马当先的冲进主房中,当说到最后一个‘么’的时候,他人早已在房间中了。
步天错愕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干平,却见干平红光满面,双眼满是星星,身体激动的一阵颤动之后,也是大吼一声,一头撞进房中。
步天的反应也是快的,见到他们两人冲到了房间中,当下用手托住下巴,将嘴合拢上,带着哭腔叫了一声:“那是我滴!!”也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
当他们三个不良少年全都进到房间中之后,顿时一阵弥天盖地的飞尘,像是飞洒的面粉般弥漫了整个院子,飞尘中不时传来声声痛呼惨叫和‘乒乒乓乓’翻箱倒柜的声响。
不多时,房间中的声响嘎然而止,接着便看到飞尘中,三个不良少年灰头土脸的从房间中窜了出来,跑到飞尘比较淡的地方,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身子不住的咳嗽,口水合着泪水留了下。
孙斌一张脏兮兮脸的,不断咳嗽中,他眯起被飞尘迷的泪水流淌的眼睛,对步天道:“别说书了,连张纸都没有。”
“那个…咳咳咳,是不是写日记人的没写完,太监了?”干平咳嗽的很厉害,粗大的嗓子中竟咳出了宛如野兽咆哮的声音。
“你们问我,我他妈的去问谁啊?”步天气急败坏的说,他的身体上也是布满的尘土,头发都发白了,就像是一个在砖厂上班的人。
孙斌仿佛把肺都要咳出来了,道:“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写日记的人把下册带在身上了?”
步天闻言猛地一拍额头,神态宛如僧人的突然顿悟,又宛如被人醍醐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孙斌的面色也变得凝重:“什么事。”
步天神色肃穆严峻,忽的大吼一声:“刚才谁他妈的踩我脚了!?”
孙斌足足愣了十秒,拧身跃起,伸手一巴掌拍在了步天的头上,口中吼道:“这他妈的哪跟哪啊?”
“不是你。”步天伸手摸了摸头上遭到袭击的地方,一本正经的看了暴怒中的孙斌说道。
“何以——见得?”孙斌拉开一个京剧中的架势,拿腔作势道。
“因为如果是你,你不会这么理直气壮。”
步天说话的时候扭头去身旁的干平,却见身旁空无一人,再一看,就看见了干平贼兮兮跑出拱门的背影,当下大叫一声:“呔!孽障哪里逃。”话未完,拔腿追了过去。
孙斌额头上流下三道冷汗……
步天刚追到拱门,就听一个嗲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呦,原来天哥在这啊。”
紧接着,步天眼前红色人影一闪,来不及收步,他就一头撞在了上面,顿时,在两堆软绵绵的东西中,一片浓重刺鼻的香气扑了过了。
来人显然也是措放不及,没有丝毫思想准备,这个时候竟愣住了,几秒后,这人娇声道:“天哥想要就说一声嘛。”
步天从那两片温温软软的东西上抬起头,定眼一看眼前的人,却是一个红衣少女,他一怔之后,先是退后几步,站定脚步,才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少女一身艳红的装扮,头发也染成了红色,耳朵上挂满了耳钉耳环。此刻少女闻言,娇笑一声,媚态横生的说:“难道天哥就这么讨厌韩娇啊?”
“不是,只是没有想到,你会突然到这里。”步天拍去身上的尘土,脸色平淡。
随后,他做了一件让人眼珠子掉在地上的事情,只见他拍完身上的尘土之后,以一种很平常的姿态,心安理得伸手抓在韩娇的胸部的那两片东西上,并且,还捏了几下,才收回手。
步天和韩娇虽然熟,但也没熟到这种程度,平时也只是很平常的相互利用的关系。
韩娇简直被搞蒙了,她愣愣的看着步天把手伸了过来,又愣愣的垂下头看着那张脏兮兮的手在她的胸部捏了几下,然后傻傻的看着步天收回恶爪。
步天做完了他龌龊的举动后,很平常的一笑:“感觉不错,以后没事的时候常来啊。”
看他的神态,仿佛刚才他所做的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是两个好久不见的朋友之间的握手般。
韩娇傻傻的看着还是没心没肺的步天,心中却是杂念连连,一时间思绪踏涌而来。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是下流龌龊,还是真的在男女方面单纯的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饶是她在社会上混荡了不是一年两年的时间了,习惯了偶尔也被某个得势的混混沾点便宜,但也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主,此刻两颊也不禁飞起两片红潮。
尤其是在她的心底对步天还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她的心中,谁都可以瞧不起她,谁都可以用‘婊子’这个词汇来骂她,甚至谁都可以随便的占有她,但是,唯独眼前这个少年不可以,唯独步天不能!
想到这里,韩娇心中一阵委屈,眼眶温温的,泪水就要流下。女孩强忍住泪水,嗔怒的跺跺脚,恼羞成怒的就要发威。
“我也要!”不远处的孙斌眼中绽放出绿油油的光芒,三步并作一步的来到步天的身旁、韩娇的对面,伸手就抓向韩娇的胸部。
‘啪’步天抬手打掉孙斌的‘少林探奶手’,无视孙斌杀人的目光,笑道:“偶尔一次还可以,如果韩姐真的生气了,我们的外快就真的断了。”
孙斌悻悻的收回手,揉揉被步天拍红的手面,心中气不过,忍不住大叫一声:“你这家伙吃独食!”
步天继续无视孙斌的牢骚,转头对韩娇笑道:“韩姐今天来有什么事么?”
韩娇张张嘴,本来是要大骂步天一顿的,但是被孙斌一闹,也没有了那心思。看着步天的神态和态度,忽然间心情有点萧瑟和落寞,暗暗叹息一声,垂下头隐晦的拭去含在眼眶中的泪水,抬头勉强对步天一笑,道:“你们放在外边的老虎机什么的被别人给完,她侧侧身子就要离去。
步天眉头一拧,刚要说话,却听孙斌抢道:“什么?这一片地方还有人敢来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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