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哲前世第一次军训的时候,开始前觉得新奇,过程中辛苦又枯燥,结束时觉得不舍,事后又有些怀念。不得不说,这种集体生活是一种挺有趣的体验。
现在有机会重来一次,他纯粹把它当成了一种身体锻炼。
重生之前,他一直在打拼事业,忽略了身体,才三十五岁,健康就出现了一些问题,大毛病不犯,小毛病不断。也正是这一年,他重视起身体的锻炼,已经小有成果。
如今,他重新变成了十九岁,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每天都会进行一定量的运动。钱可以慢慢赚,但是健康垮了,再多的钱都买不回来。
“钟哲……”
三楼食堂,钟哲跟同宿舍的几个端着饭正在找座位,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转头一看,是高三同班的杨俊辉,跟几个舍友说,“高中同学叫我,我先过去。”
“嗨。”
他走了过去,见他对面坐着两个高中同班的女同学,意外地说,“这么巧,你们也在啊?”
这两个女生,脸圆一点的叫吴英,脸上长着雀斑的叫张璐。跟他都不是很熟。
之所以记得名字,是因为前些天回老家拿通知书,他特意翻出高三毕业照,对着后面的名字,把班上所有人都记下了。就是担心出现碰上了叫不出名字的情况。
“不是巧,她们是我的爱妃,当然是我到哪,她跟到哪了。哈哈。”杨俊辉很得意地笑着。
“死开。”“滚远一点。”两个女生都笑骂道。
钟哲在他旁边坐下,闻言有些惊奇,“难道你们分到到同一个班了?”
“是啊,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缘份。”杨俊辉兴奋地说着,“我们不是事先约好的,纯属巧合。”
“确实是太巧了。”钟哲有些感慨,高三他们班也就七十个同学,能考到同一所大学已经是很有缘份了,恰巧在同一个系同一个班,这概率太小了。
正说着,一个女生端着盘子在钟哲对面坐下,就跟对面两个女同学挤一张凳子。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舍友陆曼曼,这是我们高中同学钟哲。”吴英给他们介绍。
原本钟哲也没留意这个女生的长相,大家都穿着军训服,一眼看上去都差不太多,直到听见这个名字,才抬起头来,认真打量了一眼,果然跟传说一样漂亮,即使皮肤晒得有些黑,也无损其天生丽质。
他前世只读了两年大学,能记得住的人不多,陆曼曼就是其中一个,除了名字比较容易记之外,就是她长得很漂亮。虽然不是同一届,可是他身边的男同学,提起学校的美女,基本都会提到她。
他们学校别的不说,漂亮女生是不缺的。他那一届,有几个女生让他觉得挺惊艳的。就这样,居然输给了一个上一届的学姐。
可惜,他一直没机会见到这个大美女。
当然,也可能正是因为没见过,才会一直念念不忘。
“你好”陆曼曼看了过来,对着他点点头,打了声招呼。
眉如春山,眼若秋水。这一眼,让钟哲心脏咚地一跳,有了一刹那的失神,随即马上就回复过来,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吃东西。心想,果然名不虚传。
到了他这个年纪,该体验的都体验了,该见识的也都见识过。能让他第一眼就心生悸动的女孩已经很少了。特别是她还穿着宽松的军训服,不但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连身材的曲线也看不出来。
一桌人都安静地吃东西,连刚刚谈笑风生的杨俊辉都沉默下来。钟哲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自然。显然跟陆曼曼同桌吃饭,让他很紧张。
叮呤呤呤……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钟哲心中一动,这个时候,会是谁打电话过来?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起身向外面走去,饭堂里太吵了,讲电话听不清。
他走到外面的走廊,接通了电话,“你好。”
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失真的男人的声音,“你好,是钟先生吗?我看到你留在我店里的纸条,你想租我的店?”
耶!
钟哲心中大喜,十天了,他终于等到这个电话。用沉着的声音说,“没错,你家店还没租出去吧?”
“还没有。”
“嗯,我现在在外地,要过几天才回去。这样,这个星期天,我去找你,再面谈吧。”
钟哲随口编了个理由,他不想让对方知道他还是个学生,那样会给合作平白增添阻碍。至少对方肯定会怀疑他的支付能力。
挂掉电话,他回到饭堂,刚坐下,杨俊辉就笑着说,“这么急着接电话,不会是女朋友打来的吧?”
“比女朋友的电话还重要。”钟哲笑道。
…………
军训终于结束了,在许多女生的眼泪中,教官离开了。学校里面原本清一色的军训服也消失了,女生们身上的衣服,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不过,这年头,风气还比较保守,女生们穿衣服也远远没有十几年后那么大胆,别说齐|b小短裙了,裙摆高于膝盖的都不多见。
军训结束的第二天,正好是周日,学生们可以休息一天。
庄凯他们五个又出门了,学校附近没什么好玩的,只有一间黑网吧,早就爆满了。一到放假,他们就爱往外面跑。
钟哲自然没去,穿了一身比较正式的衣服,要去谈租店铺的事情。半个月的军训,他晒黑了,又刻意留了很短的一截胡茬。终于没那么脸嫩了。再穿上衬衣西裤,说是二十四五岁都有人信。
到了约好的地点,他终于看到了屋主,是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们是亲兄弟,姓王,这栋房子是他们合伙建的。
“你就是钟先生吧,你好。”
年轻大一点的哥哥走上前,跟他握了握手。
“你好。”
坐下后,钟哲开门见山地说,“我想租你们那栋房子的二楼,租金是多少?”
“二楼?”
那对兄弟有些意外,小声讨论了一会,哥哥说,“单单租二楼的话,一千五一个月。”
“一千五?”
钟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可是五百平方米啊,即使是二楼,也不可能这么便宜吧?
那两兄弟却是误会了,还以为他嫌贵,解释说,“我们这是新建的楼房,装修也是新的,租金自然就要高一点。”
那意思是,还可以再便宜一点?
钟哲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到了嘴边,变成了,“请你,你们那栋楼,卖么?”
ps:收藏高了,推荐票却没涨,看来大家都还在养肥啊。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