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听他话中有因当即好奇的问道:“难道这朝露昙花谱如今不在隐湖?”
“对!”上官辕文道“你还真聪明如果在隐湖我还说什么?这朝露昙花谱应该是早就流露江湖了。早在二十年前若即的二弟子逍遥偷练这朝露昙花谱若即大怒怕她一个把持不住走入邪道将她怒叱了一顿让她面壁思过。哪知道那小丫头也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索性偷了朝露昙花谱逃离了隐湖。”
徐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道:“难道当时隐湖就没有追回这朝露昙花谱?”
“不是没有追回而是不曾追得回。”上官辕文仰看天似是在沉思什么往事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若即于是便派出的了她的大弟子水柔前往江湖寻找逍遥同时又派人通知了和平岛托和平岛主派遣弟子与她一同寻找你也知道想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那无疑是大海捞针而隐湖素来人丁单薄凭着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寻找另一个有意隐藏的人那更是难上加难而他们一直与和平岛有来往所以就通知了和平岛代为寻找。但是水柔谪仙子过于的美貌一入江湖就引起了轰动而那个和平岛派遣到中原助她一同寻找的和平岛少岛主也实在不争气的很当时就被这个谪仙子迷得昏头转向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务。”
说到这里上官辕文顿时停住不再说话徐玉这是第二次听到有人提起谪仙子水柔这个名字了上一次是情魔在临死之前一语带过只知道当年的情魔传人就是为了这谪仙子而被和平岛主所杀如今看样子应该是那位少岛主才对当即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上官辕文摇了摇头道“后来的事与这朝露昙花谱就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是谁也没有找到这位叫逍遥的姑娘她一入江湖从此就音信全无了至今为此也没有谁见她在江湖中行走过。”
“难道她就这样失踪了?”徐玉问道。
“不!不是失踪而是她很是善于隐藏当时大家都找错了方向所以才找不到。”上官辕文道。
徐玉好奇问道:“找错了方向什么意思?”
上官辕文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当时大家只知道在江湖中寻找自然是找不到了她可能是从未涉足江湖而是……”
“而是怎么了?”徐玉追问道他可从来没听说过隐湖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侯门一入深似海!”上官辕文苦笑道。
徐玉“啊”了一声问道:“你是说她嫁入了侯门?”
“对!而且可能不是侯门这么简单更甚者是皇宫所谓的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做为一个女人最好的隐藏办法自然是隐姓埋名的找个人嫁了。”上官辕文笑得苦涩道“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你若是将来见着这位逍遥姑娘就用舞月剑诀换取那朝露昙花谱好了我想她光有剑谱也是没用的应该同意交换。”
徐玉摇了摇头心想你这个建议和前面的那个建议一样说了等于没说当年这么多人寻找这位逍遥姑娘都没有找着自己却上何处去找她呢?更何况如果他真的嫁入了侯门甚至是皇宫成了皇妃诰命什么的要找她岂不更是难上加难啊!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她难道她就一定同意交换剑谱吗?如果她不交换我就用抢的不成?就算是抢吧她是隐湖弟子只怕也未必就抢得过她。
上官辕文也似乎知道找到逍遥的这个可能性极小当即也摇头苦笑道:“我也是跟你开开玩笑说说罢了。好了不说了我要走了记着三天后我再来找你你还是好好的考虑考虑吧!”
徐玉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的那两本剑谱尽管心中不舍但还是递给他道:“这个还给你。”
上官辕文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筋有问题这江湖中人人渴望的剑谱他居然毫不在意当即笑道:“算了你拿去吧本来这就是我特地叫人送过来给你的原本准备做收徒的见面礼的如今就当我为刚才开你玩笑的事道歉吧!”
说着也不等徐玉回答身形一转施展幻影虚渡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他面前。
徐玉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越感到怀疑这个叫上官辕文的人到底是谁?他武功奇高绝不可能是江湖中的无名之辈听他自己的口气也不像想了想眼见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想起媚儿来今天她很是不对劲还是去看看她吧!合欢门在江湖上眼线极多正好让她帮自己打听打听这个上官辕文的来历。
慢慢的走到柔情司天色虽然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但柔情司的门口粉红色的灯笼已经点燃映衬着那两排对联——
红尘三千惟有古今情难尽;
柔情万丈望君怜取眼前人。
徐玉看这着那个落款的“情魔”两个字不禁感慨万千暗想人生当真如梦想自己第一次来这柔情司的时候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情魔的弟子啊?
柔情司的老鸨一见了徐玉忙叫道:“徐公子你来得正好我还正要派人去水云轩请你呢?媚儿姑娘今天不知怎么了脾气大着呢你快进去看看她吧。”
徐玉忙点了点头随同老鸨一起上楼进了媚儿的房间就见她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徐玉正准备说话哪知道媚儿一见了他就忍不住讽刺道:“徐大公子啊今天我没有请你你怎么倒光顾起我这个肮脏下流的地方来了。”
徐玉一愣随即沉下脸来道:“是谁这么说的?”
媚儿冷笑道:“难道不是吗?那位玲珑姑娘可是说就是我们这些人把你带入了邪道哼!她以为她隐湖身份就有多高贵了?”
徐玉总算明白为什么媚儿要给他脸色看了原来玲珑奚落了她但想来以玲珑的脾气若是媚儿不招惹她她断然不会恶言相向当即问道:“那你有说她什么吗?”
“没有!”媚儿气鼓鼓的道。
没有!哼没有才怪呢?若是换成以前徐玉或许会相信但现在他房里住着四个整天吵架的女人他这几天可把她们的一些行为规则大抵摸清楚了自然也连带的不相信起媚儿的话来了。
事实上当时媚儿知道了玲珑的身份后醋火中烧的她揭了一个隐湖中人引以为奇耻大辱的疮疤玲珑大怒之下才口不择言的最终的结果是导致了两人大打出手。
徐玉并不想追究她们之间的纠纷当即在她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径自取过茶杯倒了杯茶喝下去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今天的心情也很不好陪我说说话吧!”
“没什么好说的。”媚儿沉着脸道。
徐玉摇了摇头觉得女人真是不可理愈随即想起聂珠来那个傻丫头就这么跑了也不知去了哪里会不会做什么傻事心中也免不了又是牵挂又是担心。
媚儿眼见徐玉没精打采的坐着半边脸上指印尤在红肿一片嘴角破裂显然是被人打过的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脸上是怎么一会事?”
徐玉听她问起这事苦笑了笑摸了摸尤自隐隐作痛的脸颊却没有说话。
“被人打的?”媚儿又问道。
徐玉点了点头道:“当然是被人打的难道还会是我自己打的吗?”
“谁打的?”媚儿走到他面前心中好奇不已不知道谁把他打成了这样?
“我小师妹。”徐玉没有隐瞒黯然的叹息了一声。
“聂霆的女儿?”媚儿扬了扬眉略带怒气的道“她为什么打你?就算你还是昆仑派弟子也是她的师兄她也没资格打你;更何况你如今已经不是昆仑派弟子了她凭什么打你?太过份了!”
徐玉看着媚儿一脸的愤愤不平好象比自己这个挨了打的人还要生气刚才还对他一肚子的意见这会子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是我得罪了她挨她一巴掌也是应该的别提这事了我还有事请教你呢?”
媚儿见他不想说也就不再追问道:“你有什么事要问我隐湖的事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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