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回过头对我说,改之,我们好几年不见了,今晚可要好好醉醉。:ap;说完便等那仙子下车,准备等她下车后载着我去附近的一家酒店。
不想那仙子却根本动也没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又面无表情的道,我不下了,你把车开向城郊吧,我想呼吸呼吸清新的夜风,舒散舒散郁闷的心情。
也不管皓然是否乐意,紧闭了嘴再不说一句话,只顾看她的窗外了。
皓然连眉也没皱便答应了,只对我摇摇头,假装无奈的道,只有晚一些带你去醉酒了。
我理解皓然,毕竟出租车司机应该以顾客为重,毕竟那顾客又是神仙般的美女,秀色可餐。
皓然载着我们愉悦的穿行在出城的街道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等我们远离城市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了。
在车里回,透过玻璃车窗,看那退得越来越远的城市,只觉灯火闪烁,色彩缤纷,朦胧而遥远,恍若天上宫阙。我心里禁不住疑惑,自已真的是才从那里出来?自已真的曾经置身其中过?
转过一个弯,那如梦如幻的城市灯火便彻底的消失在我们的身后了。便只见如水的月光,月光下幽静的山水,山水间稀稀疏疏的农家灯火。夜风送来几缕桃花李花的暗香。偶尔能听见几声欢笑,几声犬吠。
仙子静静的望着窗外。尽情的享受这城郊的春夜。这我早已习惯的春夜,在她一个看惯城市风景的女子眼里,一定别是一番宜人滋味。但愿,窗外那不断变幻的清幽风景,真能如她所说,舒散舒散她在城市喧嚣里感染上的郁闷心情。
我说,皓然,讲个笑话来听吧。
我其实一半是想打破车里的沉寂,一半是想引诱皓然犯错。如果毕业以后的这些年的经历,没有让他有太大的改变,他一乐了,开口说出的必定是那让男人心动,让女人脸红的黄色幽默。
这也正是当初我和他比较要好,又上了他的当冒犯了青梅的原因。
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又重逢在了一起。是上天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报复他的机会,我怎能不动那么一丝丝邪念,也让他被身后那个美丽的仙子看着坏男人?
更何况他如真能讲出一个个精彩的黄色笑话,我便能看到美人羞怯,在她白净的脸上飞出几抹动人的红霞,何乐而不为呢?
又何况楚幽王不惜拼却江山,也要峰火戏诸候,搏褒姒一笑。我只不过是个凡人,牺牲的既不是江山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皓然的贞洁。
皓然一边看路,一边看反光镜里的仙子,道,我知道的那些笑话,还不早就被你听得双耳生茧了?这些年也没收集或创作出什么新的可以搏君一笑的东西,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一改从前嘻皮笑脸的习惯,满脸都是学生时代少见的一本正经。
我很有些失望,但又不好在他还没提问之前就拒绝,更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只好点点头,道,你说。
他还是一边看路,一边看反光镜里的仙子,道,女人是什么?
一本正经,跟先前一样的一本正经,但声音却故意很大,生怕不能被身后的仙子听到。
我一下子就暗暗的得意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但我从他故意提高的声音,和问话里的女人一词,便隐隐猜到他果然如我所愿的起了色心了。
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当初引诱我去触摸,他想触摸却不敢触摸的青梅的禁区的家伙。
今天,我不会再上他的当了,我一定不会乱七八糟的回答出他想要的荤话,反而会让他自己当作仙子说出那些让人羞于入耳,却又禁不住砰然心跳的话来。
山不转水转,轮到我引诱他毁坏他的时候了。
他一本正经,我也一本正经,比他还正经。
我说,女人是水。
他摇头。
我接着说,女人是花。
他接着摇头。
我有些急了,故意的。
女人是上帝造人时,从男人身上取下的一小团多余的泥。
皓然笑了,头却摇得更厉害,像拨浪鼓似的。
我看到反光镜里那个仙子望着窗外的安静的脸上,也飘浮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美丽的微笑,我心里的某个地方禁不住动了动,继而仿佛什么流过全身。那感觉只有一瞬,却非常美妙。
沉默,我且回味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在回味和享受中故作思索之状,良久,才对皓然道,我实在猜不到了,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呀?
皓然便侧过身来,在我耳边道,女人,就是让男人看了全身酥软,只有一个地方硬起来的……
声音比先前压低,却偏偏又低得恰到好处,故意让身后那个仙子隐隐能听到。而他的眼睛里的笑也多了几分邪气,并且更加注意的看着反光镜里的仙子的脸,看她的脸上会起怎样的反应。
我用肘轻轻的撞了下皓然,责道,死不改的不正经的东西。
而按奈不住的笑,却分明的浮现在了我的眉梢眼角,比皓然还要邪,更多了几分得意。我是真的开心,皓然终于如我所愿说出了那不正经的话来。
我也盯着反光镜里的仙子,和皓然一起期待那撩人心魄的一刻,期待着羞怯的红霞飞上她那美丽的白净的脸。说不定她还会对着反光镜,冲着我们给一个嗔怪的眼神,而就是那嗔怪的眼神,也一定是可爱得让人心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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