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兵抗之,自然可以抵挡一阵子,可是万一东西两路不能及时消灭来犯之匪,迅速加入南北战场,此次防卸必然失败……易风如此想了几秒,立即做了决定,愤怒的挥手吼起:“所有护卫听令,放弃阵地,全力击杀北面之敌!”
护卫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放弃营地,这不意味着要丢掉这些辛辛苦苦保运的物资?为了避免佣兵冒出邪念,易风对外声称这批物货是祭拜水神的物资。
这些护卫中不但有临时的佣兵,还混杂着袁术以护送之名派来的十数名城防侍卫。这些侍卫对于易风的命令最先作出反应,拨出配刀向北迎去。他们这样一动,便带动其余发愣的佣兵紧跟而上。易风夹在人群之中向北狂奔,管亥略愕,持着短刀护卫易风左右。片刻后,北面就响起了夹杂着兵铁的嘶杀声。
自此,六七百人在荒野撕杀开来,被黑夜衬托的犹为壮烈。但是南面的百名贪婪的贼匪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截,很快的到达营地中央。
“这么多物资,嘿嘿,这下发达喽。”
望着堆成小山丘的大箱子又沉又重,黑当家的兴奋不已,像狗一样流着哈喇子。也不打开箱盖看看究竟是什么,黑当家的粗暴的抹了抹嘴,呼唤手下将箱子向马车上搬运。他才不管其它三寨死多少人呢,死的越多越好,实力是此消彼涨的,他们三家没落了,就轮到他黑当家在这片两县交界地称王称霸了。
原来这股人数众多的劫匪是由附近四个最大的山寨临时组成的,相约各攻取一个方向,事后脏货平分。眼下黑当家明显的是要独吞这笔货物。
此时的东、西、北三面杀的热火嘲天。如果另三寨当家知道黑当家在独吞物货,一定会暴跳如雷,生吃的他的心都有。可是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些农民转化而来的匪徒的兵器多是棍棒,少有刀剑铁器,再加上组织涣散,当家者没有指挥才能,整个队伍的战斗力只是一股股蛮力的合集,自然远远不如易风紧密配合的护卫队。
营地东面,怪叫着的项虞霸王拳如同两柄大铁锤,肆意的砸的匪徒们鬼哭狼嚎。有项虞这样的猛将带头展开扑杀,极大的带动了全队的士气,匪徒们的气势立即被压制了下来。气势被压,徒匪们的战斗意志就开始动摇了。在这样的此消彼涨下,这股上百人的匪徒被杀红眼的项虞率队悉数歼灭,一人不留。
而在西面,经过前天一战、找到昔日战斗感觉的华雄犹显武勇,加之越是打斗,昔日脑中对战争的熟悉感觉越是渐渐被找了回来,加之被打倒的匪徒的惨嚎声激发了他心底深处被压抑数年之久对战争的兴奋,一时之间华雄气势暴涨。掌中长枪一挑,扑来的匪徒胸口被洞穿,鲜血混和着衣物的碎屑摆脱地心引力向空中洒去。
一滴鲜血正巧洒在华雄的唇边,舌头贪婪的舔入口中,腥!华雄的整个人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摇头狂吼起来。“呀!”枪头迅速倒转划起,将偷袭后背的三名匪徒颈部划出一道血线,在鲜血喷涌而出时,华雄已经杀到一丈开外,又有三名尸体无声的倒下。加上三十名佣兵的配合,西面之敌以第二的速度被灭。
如果说东西两面的战斗成一面倒之势,那么北面的战斗则是惊险异常,胜负难料。匪徒有两百多人,是守方的三位有余,占据着极大的数量优势;作为守方的易风佣兵则是有着兵器与力量的优势。一时之间双方杀的难解难分。
做为领袖,易风知道一个道理,战场的成败讲究的主将的临战指挥才能的发挥。于是立即冷静下来,观察着战场的敌我形势。很快的,他发现,匪徒的进攻都在看着一个类似的大当家的人。他勇,其余人便勇,他怯,其余人便怯。看着管亥受到的重伤,便抢过他的配刀向大当家冲了过去。
“有重启戒指护身,我怕个啥?”
穿过已队人手,闪过三名的匪徒的砍杀,易风丈着钢刀扑了过去。因为匪徒们缺乏护主的意识,没有向大当家的聚扰,再加之管亥从旁协助,便让易风轻易的迫到大当家的跟前。
可是大当家也不是吃素的,能当上这个大当家的位置,不是靠智力过人,而是靠惊人的膂力。他见易风迫来,早早的挥出手中的大铁刀,向易风的胸口劈去。
易风惊害的一个踉跄跌倒,正好躲过攻击,愤怒的跳起,手中钢刀向对方的头颅狂劈而下。第一次丈刀冲锋的他才知道没有练过武艺的困扰,手中的操作总是比脑海慢许多。钢刀还没有到达半空,对方就已经做了防备之势。
钢刀劈下,大当家的铁刀向上举起,将易风挡退了数尺。
“呸!”不服气的易风仗着重启戒指的科技之能,不把死当做一回事,挥起钢刀再战。大当家的凭着多年的打劫经验认为易风是这队车马的主子,心里已经笑开了花。杀死了他,此战不战自胜,其余人必然溃逃。吐了两口吐沫,大当家的野蛮的挥起铁刀,势要将易风连刀带人砍为两截。
两刀相撞,易风被击退数尺,钢刀掉落在地。
“哈哈,去死吧!”大当家的暴吼着挥刀飞扑过去。不知从哪飞来的一拳狠砸在大当家的脑门,此刻大当家正在跃至空中,突遭此袭,连闪躲的机会都没有。庞大的身躯倒了下来,大当家抽搐了几下,眼睛翻了白。同时摔倒的还有管亥,正是他拼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砸出的拳头。
大当家一死,其余匪徒连报仇的概念都没有,一窝蜂作了鸟兽散,追也追不上。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