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正在为赢得一场胜利而狂欢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场胜利根本就是一个海市蜃楼那样虚幻的东西,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时候,还在乌德组织(UJO)总部地下城堡本想庆祝成功的“超级病毒”乌拜达-本-拉里,最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这次派约翰-埃德森到柏林用ICC01病毒搞掉佩雷斯-米高里,似乎一切都超出了预想的那么顺利。这个约翰-埃德森人还没回到总部基地,好消息就已经报告回来了:佩雷斯-米高里疯啦!哈哈!这回看他还想不想参加什么秘书长的大选啦?
乌拜达把这个消息报告了乌德组织(UJO)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连扎瓦里德都觉得不敢相信,他们绞尽脑汁、费尽周折策划和准备的这次行动,竟然如此轻易地达到了目的。
扎瓦里德正要通知心战部门发布消息,这时,他的女副官依丽哈姆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乌拜达一眼,就对扎瓦里德说:“头儿,看看电视吧?”说着向摆放在房间一侧的电视机走去。
“好啊,看看有什么新闻。哈哈哈!”扎瓦里德此时非常得意,乌拜达在旁边看了也暗自高兴。
依丽哈姆把电视频道调到全球电视资讯频道,一个女主持人正在侃侃而谈,原来她是在做一个关于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大选的全球连线即时报道节目。
接着,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候选人之一孔道义在西亚洲地区访问的画面。五六分钟过后,屏幕上出现了当天上午佩雷斯-米高里结束欧洲巡回演讲,回到法兰克福机场的画面,扎瓦里德看着看着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回过神儿来,一股怒气把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顶了起来。他转过身来,两道恶狠狠地目光射向乌拜达。
乌拜达这时也傻眼了,当他和扎瓦里德四目相对时,全身抖抖索索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一定是时间搞错了,他是昨天下午回到柏林的。”
扎瓦里德躬身从茶几上抓起咖啡杯,狠狠地砸向乌拜达,“滚!去搞清楚了!”
乌拜达就是这样被泼洒了一身咖啡,灰溜溜地退出了扎瓦里德的办公室。
就是在刚才,依丽哈姆又来了电话,告诉他不用核实了,情报部门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被ICC01病毒感染发病的不是米高里夫妇,而是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她告诉乌拜达,扎瓦里德马上就要见到他。
2.约翰-埃德森在伊斯兰堡机场下飞机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白日里做着美女与金钱一起拥进他的怀里的美梦。可是出了机场,他被同伙带上汽车就觉得气氛不对。车上来接他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一个个全都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妙,担心柏林行动漏了馅儿,是不是安全机构的特警冒充总部基地的人要把他抓走。他本来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索性一声不吭地蜷缩在座椅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进了地下城堡,车子没有直接去生物袭击别动队的办公区,而是向西面行驶过去,一直开到囚禁营门口才停了下来。约翰-埃德森被接他的人连推带拽地带到一间单人牢房,什么也不说,就把他一个人锁在里面了,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打开了,约翰-埃德森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时,从另一个门里进来几个人,除了他的顶头上司乌拜达-本-拉里以外,还有监察警卫队的队长乌拉尔-默罕默德。
“我问你,你们去柏林究竟搞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乌拉尔讥讽地问。这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即便是自己的同伙,只要是触犯了规制,他一律毫不留情。
“行动成功以后,我在柏林返回之前已经向乌拜达先生报告过了。”约翰还蒙在鼓里。
“成功,哈哈哈,对,是成功啦,你们把佩雷斯-米高里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给弄疯了,对吗?”乌拉尔又问。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头儿,这是怎么回事?”约翰-埃德森脑袋一下子晕了,他转向一言不发的乌拜达求助。
“你有没有亲眼见到米高里夫妇疯了给送进医院?”乌拉尔紧逼不放。
“我没有到现场,把ICC01病毒纳米微胶粒亲自放进牛奶里就回了酒店。是耶尔格他的人报告说看到米高里夫妇被送进医院了。”约翰实话实说。
“耶尔格呢?”乌拉尔又问。
“他说他们取道维也纳回来,现在也应该到了。”约翰说。
“一帮蠢货!”这时,乌拜达-本-拉里站起来就要走。
“乌拜达队长,你别走啊,这小子怎么处理?”乌拉尔想叫住乌拜达。
“你看着办吧!”乌拜达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身后还能听见约翰-埃德森喊他的声音。
3.扎瓦里德狂怒了,乌拜达-本-拉里也跟着疯狂起来。
乌拜达-本-拉里在扎瓦里德那里本来就又挨了一次骂,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出发,监察队队长乌拉尔-默罕默德却在这时找到他,说是约翰-埃德森已经押回来了,叫他一起过去审讯。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次袭击错了对象,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手下人的问题,因为打前站的耶尔格那伙人不归自己领导,都是扎瓦里德亲自选定并指挥的,这让乌拜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还担心如果耶尔格逃了不回来,约翰-埃德森很可能就是一个替罪羊。约翰-埃德森是他的得力干将,他还真不舍得丢掉他。
乌拜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一个疯狂的行动计划在他的大脑里产生。他用力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扎瓦里德的办公室门口,使劲儿把门打开,正和里面出来的女副官依丽哈姆撞了个满怀。
“乌拜达!你要干什么?”依丽哈姆厉声问道。
“抱歉,我找老板。”乌拜达嘴上说着,人已经进到房间里面了。
“你又来干什么?”扎瓦里德怒气未消。
“扎瓦里德先生,柏林那件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可是我‘超级病毒’乌拜达就是不甘心,您把约翰-埃德森放了吧,让我们将功折罪,我要让这地球到处不得安宁。”接着,乌拜达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扎瓦里德。
“哈哈哈!真有你的,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我要每天都能听到你弄出来声响。”
4.约翰-埃德森被乌拜达-本-拉里从牢房里捞了出来,他是一肚子的窝囊气没出去撒,急不可待地来到乌拜达的办公室,进了门就嚷让了起来:“头儿,我好冤枉啊!”说着又“呜呜”地哭出声来。
“行啦行啦!我还冤枉呢,我跟谁说去?你过来,我想了一个主意,咱们出去出出气!”乌拜达把他的坏主意跟约翰讲了,约翰脸上漏出了阴险的怪笑。
5.在日本岛的中部,有一座现代化的超级城市——东京,它的总面积为2155平方公里,人口1300万人,是世界上人口数量最多密度最大的城市之一。东京市有一个千代田区,是这座超大城市的中心地带,过去日本国时期的皇宫、国会和首相府都在那里,千代田区与中央区之间就是素有“东京心脏”之称的银座,那是当地最繁华的商业区,那里的人口密度之大,很可能是世界之最。
进入八月的一天,千代田区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街道上冒出了一条又一条横冲直撞的狗,这些狗不知道是家养的宠物,还是无家可归的野狗,反正他们是见人就追,追上就咬,这些狗疯狂的程度在这一地区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还有向东边蔓延的趋势,银座里边也已经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疯狗了。
几乎是同时,一些最先被狗咬伤的人开始出现高度兴奋的状态,极度怕水、怕风和怕光,经诊断是近百年来已经绝迹的狂犬病。这下可把东京市搅了个天翻地覆,人们都恐惧得不敢出门,社会一度极为混乱。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公共卫生署紧急向东京援送了大批狂犬病疫苗和抗狂犬病毒血清,东京行政管理局也组织了大量人力捕杀患病的犬只,经过十余天的奋战,才把这起狂犬病疫情扑灭。
经过对病人体内分离出来的狂犬病病毒进行分析,原来那是一种人工改造了的病毒,它比早先自然界存在的狂犬病病毒致病性强出几十倍,感染后潜伏期很短,症状很明显,如果不及时抢救,百分之一百在三到四天死亡。
就在东京发生严重狂犬病疫情之后十余天的时间里,马尼拉、吉隆坡、悉尼、柏林、慕尼黑、维也纳、华沙、米兰等城市也都规模大小不等地发生了狂犬病疫情,这一阵子在亚洲和欧洲发生的狂犬病疫情一共导致1035人患病,死亡51人。
6.这是一间不大的餐厅,餐厅的装饰既有阿拉伯风格,也有欧陆风情,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餐厅里乌烟瘴气,朝喊叫声最大的那里看去,就能看见满脸涨红的乌拜达-本-拉里,他和他的手下们大口吃着烤肉,喝着一种味道很怪的饮料,这种饮料里面不含酒精,但是却含有一种可以让人情绪亢奋的毒品。
“哈哈哈!还得是我‘超级病毒’乌拜达出马,看我在亚洲这一线干的好事,能使地球上人口最多的地区都跟着害怕!”乌拜达口放狂言。
“头儿,这回我算是立了功了吧,我带人二进柏林也在那里弄出了很大的响声,你说是不是呀,头儿?”约翰-埃德森陷入自我陶醉,欧洲几个城市出现的狂犬病疫情,就是他带人去干的。
然而,这伙恐怖主义分子并不会因为这些恐怖袭击得手,而中止他们破坏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大选的阴谋,他们还会变本加厉地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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