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耀眼的太阳照射在浓雾之中,好是拨开迷雾一般,景象慢慢显示出来,那远处的山,远处的村庄,小巷炊烟袅袅升起,四处传来狗吠之声,好一幅悠然田园之乐。
就在这个时候,一处低矮的黄土屋内,一个老太婆扑倒在一个青年男子身上,哀吼道:“我的儿啊,你才这么年轻,怎么就去了,你把我老婆子也带走了,没有了你,让我们一家人该怎么活啊!”
一位穿着红色对襟裙,站在旁边,脸上是肥肥胖胖的肥肉,嘴巴还不停的嗑着瓜子,念念叨叨的说道:“我是安老婆子,你别再伤心,我觉得你儿子死了刚刚好,你知道你儿子那性子,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出去赌钱,你家才几个子,早就被他败光了差不了了。
你也不看看你那几个孙子,都没有成什么样子,还有你那几个媳妇,都是因为什么死的,他……”
“你说什么呢,算命的曾经说过我儿子是福星,以后必将大富大贵,你肯定是嫉妒我儿子,所以才做这些话的,你给我滚!滚!滚!”安老娘看到敌人一般,死死瞪住,连眼睛都瞪得通红。
李婆子听到这话,肥胖的身体一转,发出一声冷哼,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男人,“我这说的可是好话,你这人真是好赖不分……”
这个时候站在旁边的一位男子,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劝道:“安婆子,刚刚你也听到大夫说的,你儿子根本就没有救了,咱们早点去做准备吧,好让他入土为安,也好让他下辈子去投个好胎。”
安婆子一听到这话猛然站了起来,她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透着一道幽光,“你们肯定是在嫉妒我儿子的,嫉妒儿子能娶好几个媳妇,生了几个孙子,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欺负我一个外地的,想让我儿子死,好霸占我们家房子,霸占我们家地吧……”
站在旁边的村民们,听到这句话,都互相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本来地上已经凉了的尸体,开始渐渐的回暖,这个时候,男子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爹的手动了……”一个细小而又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喊了出来,小男孩突然捂住了那个女孩的嘴,脸上满是惊恐。
安婆子听到这话,赶忙扑到地上男子的身上,摸了摸他的胸口,感觉到热乎气之后,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我的儿子啊,我就知道你还舍不得老娘,看来你身上的贵气,连阎王爷都不敢收你……”
安易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很吵,她还记得,自己到城里面去批发货物的时候,为了救一个过马路的小孩子,突然遭遇,那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医院才对,怎么周围那么吵啊?
是不是因为医院有哪位病人去世了,家属在闹呢,想到这个,安易睁开了眼睛,不耐烦的说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安逸突然觉得不对劲,等她睁开眼睛,整个人都受了惊吓。
她周围的人,都装作古代打扮,就连他的眼睛上面,都是黑乎乎的横梁,以及腐烂的稻草,点点星星的阳光从隙缝中露了出来,照在人的脸上,显得那么的真实。
周围的人看到安易醒来之后,互相看了看,最后好似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有气无力的说道:“既然他起来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安易躺在地上,不明所以,可是她非常清楚又明白一个事实,她肯定不在二十一世纪了。
“儿子啊,你总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那些黑了心肝的,看着你,只是昏过去了,还告诉我没有救了,让你入土为安,我看他们就是想霸占我们家土地。
不过他们的算盘也是白打了,我的儿子可是天生的贵人命,以后可是要当丞相的,阎王爷怎么可能会收你呢?
对了,你告诉你啊,你可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安易因此在面前的老妇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只感觉整个人生观都要崩坏了,什么叫我的儿子,她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吗?
本来她还不确认自己穿越了,但现在看来,她真的穿越了,但这不是正确打开穿越的方式啊,她应该穿越成一个古代闺秀,然后再来一曲水调歌头,从此成为第一才女,迎娶第一美男走上人生巅峰的。
可以她却成为一个男人,安易实在是接受不了,再加上身体的虚弱,她又昏倒了过去。
等她睁开眼,屋子里面黑暗暗的,桌子上还放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安易眼角不经意扫过,突然心猛的惊了一下,原来油灯旁边,还坐着一个小孩子。
“你醒啦!”非常冷淡的问话,接着,小孩捧着一只碗,对着他说道:“奶奶给你熬着鸡汤,让你赶紧喝了,说是补身体用的。”
说着说着小孩的肚子还咕咕叫了起来,他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羞涩,让安易一下子笑了,本来她以为这孩子十分的成熟,想不到,依然是一个小孩子。
安易挥了挥手,刚刚醒来的她,也没有什么胃口,再加上反差太大,也实在是接受不了自己成为一个男的,所以就说道:“我不饿,还是你自己吃吧!”
小男孩一听到这话,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她,最后突然端着碗,走到了门口处,一个比他年纪更小的小孩走了过来。
安易亲眼看着,小孩把那碗鸡汤喂给了那个小男孩,安易暗暗惊叹,这个小男孩真懂事啊,也不知道谁家的父母,能有这么懂事的孩子。
“爹,你感觉到好一点了吗?”年龄更加小的小男孩突然问道,让安易下子惊呆了。
“你说……什么……”安易结结巴巴的问道。
“爹啊!”小男孩睁着一双大眼睛,嘴巴里还含着鸡爪似的小手,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很似天真烂漫的说道。
安易听到这话,嘴巴张大了好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因为事情对她打击实在是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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