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还有各种扒料报道还在继续,这次事件牵连甚广,首当其冲的就是马港的某某集团。
而某某集团的一个秘密办公室里,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也正在就此事商谈。
“你到底找的什么人?说了多少次要做干净点,怎么还闹出这么大风波?”老头子怒不可揭地呵斥着站在面前的中年贵妇。
“爸,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找的是外面的人,自己的人一个都没用,我们现在只要向媒体说明这次越狱事件跟我们集团没有半点关系。而天凌他早已叛出集团,本来就和我们没有了关系,我们只要拿出一点稍微有说服力的东西把他和我们的关系撇清不就完了吗?”
老头听完贵妇的解释后怒道:“你要我向媒体说我不承认有这个儿子?当面表态断绝父子关系?你让外人怎么看我?
另外,你把你弟弟这么抹黑,你让他下半辈子都活在黑暗里吗?”
贵妇苦着脸反驳道:“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对集团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不跟他撇清关系,我们就得给他拉下水。
爸,现在人已经给你救出来了,他做的事本来就见不得光,你还指望他能撑得起集团?他可以享有集团的股份,这份股可以让他一辈子都吃不完。但是他不能以任何形式任何职务出现在集团。
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他现在都逃出去了,你还担心什么?”
老头子胸膛急剧起伏,可贵妇的话却又让他无从反驳,想了半天后才说道:“马上组织公关团队把事情撇清,把损失降到最低。这小兔崽子出了狱也不回来,就按你说的做。
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们姐弟之间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希望你们姐弟相辅相成,而不是勾引斗角。言尽于此,你最好不要越界。”
……
同一时间在辽阔的大海上,以卢天凌身份活着的少良也在关注着铺天盖地的新闻,但却越看越觉得火大。
“啪!”少良直接把遥控器狠狠地向显示屏扔去。
随后骂道:“他妈的,这个死女人,还帮着官家骂我的不是,难道我就应该蹲在监狱里等死才对得起她吗?总有一天,我要还回来!”
“你还有时间看电视?快点过来帮忙掌舵!”外面传来死囚的叫唤。
二人驾驶着渔船,把渔船身上能证明是华夏渔船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准备穿越层层国界,去到公海绕行到东南洲。
渔船行驶了大约一天之后,他们来到东南州一个小国的沿海边境。
这一天内他们碰到过一些其他的船只,好在死囚是个货真价实的海盗,有惊无险的把其他船给吓唬走了。
不得不说死囚驾驶渔船相当的有经验,他关掉了雷达导航系统,全程瞎跑,这才没有被华夏警方找到。
到了小国这片海域后,少良只感觉这大白天的这地还一直云雾缭绕,有些阴森。
当渐渐靠近海岸,少良的心逐渐惶恐而悸动,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眼看就要到陆地了的时候,少良和死囚被幽灵一般冒出来的船只拦住,一群金发碧眼的粗壮汉子跳上他们的船,凶神恶煞地持枪逼近。
不过好在死囚及时亮出身份,道明缘由,这些歪果仁才将二人带上了岛上,不过却是拿着枪指着脑袋走上岸的,即便是死囚也不例外。
“岛主想要见你!”
上岸不久后,有重量级的人物取代了跟在二人身后的持枪歪果仁,并要将二人带去见传说中的“岛主。”
“真的?”死囚激动的身体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
少良心里也是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终于要见到大魔王了,但却是孤身一人在敌方老巢的时候,想想都觉得悲壮。
“呵呵,当然是真的,还有你旁边的这位。”那海盗笑着说着,看得出来他很会交际,对于死囚这种能得到岛主的宣见的人,说不定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也好开口。
听到岛主要见自己,少良有些意外,不过早在他们登陆的时候,他的身份已经被查个底朝天了。
只不过,是卢天凌的那一重。
“谢谢引荐,改天一起喝酒?ok?”少良听得懂那海盗说的外语,随即热情的感谢道。这是他要卧底在这里必须要做的,不搞好关系在一个地方怎么混的下去呢。
那人一听更加欣喜,连忙说着一大堆拉关系的话,少良也乐此不疲的应付着,一时之间二人就变成了熟人了。
海盗带着少良穿过一个又一个屋落,这些房子都是木头和树皮盖成的,相对之前少良在天之涯岛上看到的那种繁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难怪岛主会那么恨严慕甄,要把她的灵魂晒在海边,要知道天之涯的一切,都是被严慕甄一手毁了,之所以才有现在的落魄囧境。
那人带着死囚和少良来到这些屋落的最深处,一个跟其他房子相比之下大一点好一点的木头房子里面。
才走到屋外,少良就感觉这个地方阴冷无比,冷得少良都想给自己披一件大毛衣了。
“岛主就在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那套近乎的引路海盗头子说着,在大木屋外止住了脚步。
这也让死囚和少良都有些心虚了。死囚咽了咽口水点头示意,随后硬着头皮慢慢往里面走。
在他看来,真实应了那句古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从监狱出来以后,还能得到岛主的亲自召见,实在让他受宠若惊。
不过那种来自组织最高领导人的威压让他不得不战战兢兢,更何况这个领导人,特么还不是人,而是个鬼,是一个僵尸。
少良也硬着头皮往里面走,有点害怕是真的,刚好现在的身份卢天凌,也需要这份害怕来伪装自己。
两人东张西望,小心翼翼的走进大堂后,竟发现这大木屋里空无一人,二人不由得松了口气,缓和一下自己的紧张感。
“艾玛这儿太吓人了,这地怎么这么阴啊?我看你还挺兴奋的样子?”环视了一圈发现没人后,少良稍微放松了警惕,对死囚说道。
“这跟平民百姓见皇帝一样的,能不激动吗?岛主应该是还没到,真是苦了他老人家了,陪我们住在这破地。
都怪那群该死的华夏人。”
死囚狠狠地骂道。
“哎,你有病啊,我也是华夏人好不好,你也是好不好?”少良白了他一眼道。
“我说的是那一群,没说你。还有那个死女人,打碎了我那原来如同天堂般的生活。”死囚继续骂道。
少良怎么能听不出来死囚骂的是严慕甄呢?听到这里他直接想一巴掌呼过去,可现实中他不得不笑着调侃道:“你不是说那妞很漂亮吗?怎么你就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男人风范呢?”
“我……”正当死囚正要辩解的时候,他的话被一声阴森而刺耳的声音打断。
那声音听得直让人灵魂深处都觉得寒冷,很沧桑,好像是从上古传下来的一般,一瞬间让少良和死囚都听得汗毛直立,一瞬间通体冰凉。
“两位小友,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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