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你说得很有道理,为此,我相信它的神奇。只是,你所说的那粒陨磁,就镶制在你手机中么?”夏教授听了我的话后,对陨磁颇感兴趣,由此我都怀疑他似乎就听了这个,对其他毫无兴趣。
“嗯,夏叔叔您感兴趣的话,我取下来给你研究研究。”说着,我伸手去掏手机。
“可别!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这‘强磁罗盘’也是你花了心血研制的,失去陨磁,等于自废武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夏教授伸手拦住了我,对我谢道。
见此,我对他点头道:“嗯,那今后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森!”一旁的聆心叫道我,表情显得十分疑惑。
“怎么啦,聆心?”见她似乎在思考一个问题,我好奇道。
“是这样的,”她皱了皱眉,“刚在你俩讨论陨磁的时候,我在想你说的那番话,你说你‘强磁罗盘’里载入了三本书的理论知识,只是我想不通那本《荒野世界》和前两本有啥关联。
“你是不是又在夸大其辞?”
我一听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脑袋,解释道:“我还以为你纳闷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呢!
“其实呢,我句句属实,关于堪舆学,我是不会亵渎它的。那本《荒野世界》区别于前两本,它是从动植物的分类、学名以及地域分布,荒野生存的方法等一系列的理论知识中提取了精华论点于‘强磁罗盘’软件中,从而对环境作出有效的数据分析处理,作为生存手册以备。
“此外,就我刚在地上用石子摆了那个阵,其实是为了掩盖自己吃土的事实。因天地干燥,土壤板结,‘强磁罗盘’的数据分析需要扫描到湿润的土壤,才能运行。
“因此便需要通过尝土这样古老的方式,以此辨别土壤的属性。”
听我这么一说,聆心冲我笑了笑:“森,土你也吃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它能否找寻到一些可以美容的植物呢?”
这问题让我顿时不知道怎么给她作答了,不过见她那么诚恳地看着我,我对她说道:“这嘛,理论上是可以的。”
回答完聆心的问题后,夏教授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或怕聆心在那儿又突发奇想地冒出些问题来,便对她说:“聆心,我们是来工作的,别把心思飘到别处去了。”
聆心听他爸这么一说,就显得不乐意了,撅了撅嘴,反驳道:“爸,我这哪是因一己私欲呢,我寻思着,要是找到了可以美容的植物,向市场推广,不就可以造福社会了么!”
哇!造福社会这么高的觉悟,从聆心口中谈及,我怎么那么想笑呢。最后,我还是没忍住笑了。
“不许笑!”聆心瞪了我一眼,“你,你,还笑......”
“好啦,这问题我们先不深究了,你俩也别闹了。我们现在先考虑怎么上到泉山吧!“夏教授说着看向聆心,“聆心,你先将包里的面包拿出来和森一起吃,估计你俩也饿了,吃完咱们就出发。”
“爸,那你呢!”聆心听了夏教授的话后,问了他一句。
“我还不饿,”夏教授抬头看了眼天空后,回了一句,然后看向了我,“森,依你看,那片沼泽,咱们怎么过去呢!”
“造筏!”我简单明了地对他说后,衔了一口聆心递来的面包,“夏叔叔,你先是不渴,现在是不饿,怎么做到的,都快七八个时辰了,而且天气还这么热。”
“造筏,怎么个造法?”他跳过了我那个关于他“修仙”的问题,向我就造筏提出疑问。
而此时呢,我见到他的眼神瞥向了正在整理背包里食物的聆心,此时我下意识地明白了,他一个正常人那一反常态的行为背包里的食物,可能因出门时匆忙,没带够。
刚才因我调侃了他,为此现在感到羞愧不已,不过气度海量的夏教授,并不计较这些。
这时我走到他身旁,同他一起朝着眼前斜坡下的那片沼泽望去,谈道:“夏叔叔。我认为,因这片沼泽下铺盖的全是淤泥,我们徒步过去不现实。
“不过它那几尺深的水面,所具有的浮力可以承载我们三人的体重。
“因此,我们可以造一艘竹筏划过去。”
夏教授听了我的建议,略微思索了一番,点头同意道:“嗯,目前似乎只有这方法可行,就它了吧。那咱们现在造筏吧!”
因为需要造筏,我向夏教授递出了一个更好的建议:“夏叔叔,您看我们现在自己造筏,估计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时间。依我看,我那老朋友张伯家就在附近,我们去找他帮忙,他家族传承的是木艺。”
“爸,森,你俩在聊什么呢,我收拾好了,咱们出发吧!”聆心走了过来,凑到我俩跟前说道。
“聆心,不急。听森说,这附近有位木艺匠人,我们去请他帮忙造一艘竹筏,不然上不去山的,那片沼泽太危险!”夏教授看向聆心,将我的想法告诉了她,随即探了探四周,纳闷道,“森,这四周那么荒,看上去也不像也人家啊?”
听了夏教授的话,聆心也在这个问题上显得疑惑,向四周环视着。
我一听便笑了,也怪自己没交待清楚,便对他俩说道:“夏叔叔,聆心。张伯家在这土神庙附近的山谷下一处深潭边。沿着我们现在的这条路,往前行车5分钟,直走1000米,到达一片树林后,拐进另一座山丘,便能沿着盘旋的石板路到他家:全程估计30分钟左右。”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早去早回吧!”对于第一次出来实习的她,一个地方待久了的确很无聊,聆心由此催促了我俩一声,向车子走去。
这时,因为天气炎热和长时间不吃不喝的夏教授,嘴唇都泛白了。我见聆心上车了,便将手里那瓶还没开的水递向了夏教授,与他说道:“夏叔叔,来,您喝点水吧!
“其实我看出来了,您是想要为我俩省下食物,自己才宁可不吃不喝。
“但您想过没,您要是因为这病倒了,聆心多伤心呢?
“所以嘛,先喝了它。如果食物不够的情况下,我陪您一起捱饿,定不能让聆心为此吃苦。”
“诶,好吧,那咱们先走吧,去张师傅家,你看,聆心都上车了。”夏教授接过水后,提议我们去张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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