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神女像修建的年代远比这里的一切更加早,它看上去早已与四周的一切相融合,沉淀着岁月拂过的沧桑,但神韵不减。
至于她的面容为什么像极了聆心,我想这或许是千百年前的巧合。
这个世界上,古人的一些超前意识也不是没有载录,现代人将它们列为历史的默契,或者说,这也可以作为人可以回到过去的佐证。
“森,或许这是个巧合而已。”夏教授面对这样的事实,怀疑道。
“是啊,石像哪像照片那样,或许这神女的神韵与聆心相似,我们对号入座了。”见夏教授都不敢确认,我也加以猜测。
广场四周的建筑,有平地拔起的,也有依山而建的,它们的交通枢纽是木制的阶梯,从色泽看像是乌木。
乌木也称阴沉木,在地下埋藏千年才得以形成,价值无法估量。
就我们所见的那些阶梯像极了用乌木搭建的,且不说它需要多大财力和人力才能修成,光是乌木这种材料就可遇不可求。
夏教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或许也就见过一些乌木雕刻的饰物,这样的乌木阶梯恐怕他连听都没听说。
夏教授看了一眼后,示意着我们过去看看,我领会他的意思后,点了点头。
......
“森,这些人够奢侈的呢,”夏教授感慨道,“从纹理和色泽以及它表面散发出的一股特有的幽香,我判断这些材质是乌木。”
见他一手扶着木栏,细细地探索着,我与他说道:“夏叔叔,从这些石阶的跨域分布,我觉得没有上千根乌木,根本拿不下来。”
“没错!”夏教授表示,“森,你看,这些乌木透着金属光泽,铮亮无比,所以,它们属于乌木中的精品。
“而这里的环境常年温润,易滋生食腐生物,用乌木为建材,完全可以避免到这些不利的环境因素。”
“行家啊!”我赞扬道,“夏叔叔,从市场上的调查数据显示,精品乌木的市价远比黄金贵,所以,我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地下藏宝库。”
“森,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东西根本不能用金钱与之衡量,那样只会使其蒙上一层铜臭。”夏教授以过来人的身份予我言传身教。
“对喔。”我连连点头同意。
......
我们沿着木梯攀到了修建于半山岭的亭子后,下面广场以及周围的景物一览无遗。
在那些诡异的白色烟雾下,它们被赋予水墨画般的神韵。
在亭子里置有石凳,即便是石凳也雕刻有植物的纹理,像是蕨类植物。
夏教授走了过去,用手轻掸了下石凳上灰尘,然而这里空气清新,植被幽繁,石凳上不会出现肉眼可见的灰层,夏教授的动作只能说明他比较爱干净。
他坐下后,伸手给我示意了一下,让我与他面对而坐。
“夏叔叔,别说人了,这里连个鬼影都没见着,这里不会是座空城吧?”我疑惑道,“况且,刚我想去瞧那殿门,你为何制止我呢?”
“森,有些事我们得一步一步来,莫着急!那些房屋殿门紧闭,我觉得有些古怪,或许里面有些东西根本不打算公诸于人。”夏教授说着,极力地叹了叹气。
“对啦,夏叔叔,你觉得聆心去哪了?”我问到他。
“这...”夏教授看了看我,同时他忧虑的情绪被我勾起了,“森,我似乎感应到了聆心有危险,毕竟我俩血肉相连。”夏教授显得很苦闷和痛心。
“不会吧,”我提高了声调,惊讶道,“别急,我们一定会找到聆心,我也确信她能遇危转安。”
“但愿如此吧。”夏教授垂下了头,低沉道。
......
从广场上在到这半山岭,夏教授一共叹了15次气,看得出他这个人属于悲观主义者,他完全将一切的磨难都托于了心境。
或许,乐观并不是从容解决问题的有效、独家方案,但它能左右一个人的心境,使得更加豁然开朗。
幸而聆心在这点上没有继承到他,否则我一旦出现疑问,便将面对风月山河相对默的尴尬。
“森...”夏教授突然抬起头叫到我。
他叉握着的手指不停摆动着,神情中严肃又有一丝惶恐。
“您说,”我看着他,摆出一副渴求的模样,准备细细地聆心,“怎么了,夏叔叔。”
“你知道我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挑选来这里吗?”夏教授问。
“不知道。”我回答道。
我回答倒也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掩饰,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要挑这里那么荒凉之地来考古。
“好吧,”夏教授可能以为我会猜测一二,听我这么一说,无奈地继续给我谈及,“森,其实我之前偶获了一本书,它叫《灵启录》。”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估计是这本书太刺激人的神经了,“《灵启录》?”
“你知道它?”夏教授旁敲侧击。
“那简直了,它都不知道,我也枉活了这么多年。”我回答说。
“不过那本书里记载有哪些人事呢?”我继而好奇道。
“哈哈哈~”夏教授见我兴趣被点燃后,说,“那本书是天书。”
“天书!”我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天书在民间被视为珍品,无论书中载录了什么,就技术而言就是一种突破创新。
古传,天书上的文字可以用融水,映火,透15圆月之光,以及涂抹化学试剂获取。
相对它类书籍,天书的选料就要求高了,一般纸张难以达到它的要求,就连天蚕丝织成的布卷都还存在着技术上的缺陷。
在这种古艺上还有一种特别的衍生,它便是微观技艺。
微观讲究精细,独在精。明作者,魏曾有一篇传世之作《核舟记》,那文章里谈到了古人在一粒核桃上雕刻出了一艘巨船。
巨船上,人物的神态被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一只横越的飞鸟也被雕刻了出来,由一丝状如头发丝浓缩至1/100的精丝牵引,似有若无。
它的初稿被留下来了,然而,后世的文中这一细节被省去了,或许作者都觉得离谱。但,这确是真实的存在。
......
“森,森...”夏教授连声叫到我。
我晃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完全被哪些联想所困住了神。
“夏叔叔,那天书是何种材料而制的呢~”或许,我只想通过它的材质,判断它的珍贵程度,对于它里面的内容我不奢望知晓,以此我还是显得有些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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