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练习了一下午没有一次番茄是成功的变成两半。

我很沮丧，倒不是因为没成功，主要是心疼一车番茄。

日落时分，颜老头输个精光，从赌场铩羽而归。

颜老头：“臭小子，成功没有？！”

“你说呢？”我看了看一身鲜红，遍地残渣对他说。

颜老头：“真是个笨蛋！那还不继续练！我把棺材板都压上了。”

“练不了了！没钱买番茄了。”

颜老头：“你傻啊！没番茄你不会用树叶。”

“……”

“树叶也可以吗？”那老子花钱买这一车番茄的意义在哪里！

颜老头：“当然可以了。”说着他手一挥，一片落下的树叶断为两节，飘摇落地。

“你不早说！”

颜老头：“你也没问我啊……”

……

不得不说，切树叶的难度一样很高。不过有个好处，切废多少都不会心疼。

“还是失败……”

颜老头捡起切废的番茄吃了起来，“你不要使蛮力，想象你的手是一柄剑！”

“手，是一柄，剑……”

我闭上双眼，放空周遭的一切，想象一切都已经停止。将气聚在掌的边缘，猛然睁眼，时间仿佛变慢，那片树叶的轨迹在我的眼中变得缓慢而清楚。

手起，如剑落。

颜老头停止了吃喝，番茄掉到地上，张大嘴巴，好像见证了什么奇迹。

颜老头：“好像……成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真的，成了吗？

“wow！”我一跃而起，把颜老头吓了一跳。

颜老头：“就成功一次，至于吗……明天就报名了，你知不知道？”

“啊，那我明天中午就去。”

颜老头：“中午？你必须抢在古厉决前面！要连赢三人才能没有争议的拿下长官人选！”

“那我几点去合适？”

颜老头：“今晚你就不要在家睡了，抱着一床被子去议事大楼地下蹲点。”

有必要吗？我感觉好像以前守夜买火车票一样。

“我去那么早干嘛？”

颜老头：“每年的报名都是激烈的争夺过程。今年没有人争是因为派出的古厉决太强了，第一个报名的人挑战后面三人，大家没把握过他这一关。”

“我一个都打不过，要我打三个，不如你现在直接打死我算了……”

颜老头：“你怎么这么丧气……”

“我去那么早，还是去抢着被三个人揍……”

颜老头：“你不抢，就被古厉决抢走了，这个长官之位他志在必得，一定会提早去的。我的小女儿也会早去的，凭你跑不过她。”

“你为什么不帮你女儿，过来帮我？”

颜老头：“她的赔率比你少太多了。”

“老赌棍！”

颜老头：“总之，明早十六楼，你去就对了。”

……

回到家里，我扛起自己的被褥出门，临走前泷川还给我批了几件衣服。

灯火阑珊，月黑风高，夜深人静，而我独自背着被褥离开家门，偶尔遇见几个夜归的之人，看他们的目光一定以为我是被老婆赶出来的……

靠着神行很快的赶到了决斗场附近的议事大楼，在大门口，铺上毡毯，裹上被子，开始了苦等天亮开门。

路边走过几个醉鬼，看到在风中瑟瑟发抖，纷纷扔过铜币，酒瓶和吃剩下的夜宵……

老子不是乞丐！

我揣起几个铜币，继续在夜色中瑟瑟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我睡得很不舒服，感觉全身酸疼，四肢无力，两个黑眼圈。正当我准备再次睡去，议事大楼大门却突然开了。

我望一望四周，原来是天快亮了。

“你好，请然我进去，我是来报名的！”

开门的是个金发美女：“报名？这么早啊，你是明家那个废……那个领袖吧……”

我知道她想说废物。

“没错，就是我！”

金发美女：“跟我来吧，报名在十六楼。”

“我是要爬上去吗？”

金发美女：“不然你想怎么上去？”

她小声嘟囔一句：“要死啊，大早上也不让安生……”

说完，美女穿过一面镜子，一下子不见了。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

当我也试着去穿过镜子时，却一下子被弹了回来，撞了个鼻青脸肿。

没办法，我只能乖乖爬楼，当我爬上十六楼时，已经累得奄奄一息。一晚上没好好睡，又爬楼爬了半天……

当我上楼时，发现金发美女已经在里面等着我了。

“额，我现在可以报名了吗？还有，您怎么称呼？”

金发美女：“叫我杜伊姗。”

“哦，我是明非，报名下次决斗挑战三家高手。”

杜伊姗面带吃惊之色：“你确定？”她的表情比我听说英国脱欧时候还要震惊。

“我，确定……吧？”

说实话，我都有点质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就目前来看，与送死无异。

杜伊姗：“我再问一次，你确定？”

“我，确定。”我还是确定了……

杜伊姗：“良言难劝短命鬼……”

这是什么意思……谁是短命鬼？

杜伊姗：“进来按个手印，在签上名就可以走了，最后问一遍，确定吗？”

人总是有点逆反的，“我确定！”

签字，按手印后我出了她的办公室，只听见背后她的阵阵叹息。至于吗？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

下十六楼也不轻松，在门口整理了半天被褥，浑身疲惫，准备回家睡觉。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喧嚣，两伙人有说有笑的过来。我一看原来是古厉决带着一众人马，另一边是古家三兄妹，看来都是来报名的……

他们肯定不会料到我的捷足先登，估计也不会理解，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是很能理解这种行为。

我背着毯子褥子向两伙人走去，这场景实在悲壮，以至于我脑补了无数革命烈士的画面……

古厉决：“呦，明公子这是乞讨回来了？！真是辛苦！”

颜家人不说话，保持着一贯的中立。

我没想理他，与无赖纠缠越久越麻烦。

古厉决见我不开他更加来劲了：“我告诉你，等我当了西城长官一定上门提亲，这神族娘们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你说，什么！”我可以忍受侮辱，但泷川牵动了我最痛。最敏感的神经。我甩掉被褥，一根竹竿直指古厉决。

颜承允：“两位都是大家领袖，何必为几句戏言动怒！”他出来打圆场，不过我和古厉决的对峙没有结束。

“我告诉你！我已经报名了！西城长官是我的！”

颜承允：“什么？！”他好像比古厉决还震惊。

古厉决：“好啊！让我来会会你！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这样送死！”

大战一触即发，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