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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魔主》第9节 操旧业,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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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去十息左右的时间,秦牧醒过神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露出了凄惨的无奈笑容。

他的胸口痛疼难当,被小老虎狠狠地抓了一下,刚才小老虎脖子里流出的鲜血大部分都喷到了他的身上,就连脑袋里血窟窿带着的白色东西也有小部分贱到了他的身上,一阵的额头青筋暴露,浑身更有冰凉气息溢出,太恶心了,也太可怕了,简直就是与虎在浴血搏命。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简短的静场,老山野猎人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转过来,他惊恐地看着彻底死去的小老虎,又看看一脸煞白气喘吁吁的秦牧,颤巍巍从地上站起身来,惶恐地来到秦牧的身边小声问道。

“老丈,我没事!”

秦牧在老猎人的帮扶下,把已经彻底断了气息的老虎身子推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擦擦脸上的血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老虎,尤其是它的那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想起刚才秦牧是一阵的后怕,脊椎骨现在还是一阵的冰凉呢,他甚至有些疑惑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些?

老猎人又从身上解下水袋,秦牧接过水袋洗了洗脸,又洗了洗两手,这才完全回过神来。

“公子,你真的没事吗?”老猎人直直的眼光,看庞然大物一般看着几尽病入膏肓外形的秦牧,“多亏了公子的帮忙,老丈这才从老虎嘴里夺回了一条命,老丈这厢给公子磕头了!”

秦牧急忙扶住老者,“老丈,你不必客气,救你也是为了救我!”

老猎人很客气,几番要给秦牧磕头都被秦牧给扶住了,现在的他很不习惯被人磕头。

“老丈,你是这附近的人吗?前方还有多远有凶禽猛兽出没?”秦牧冷不丁地如此问道。

回过神来的秦牧,似乎从刚才的争斗中激活了点沉睡的血气。

老山野猎人愣了愣神,再次看了看秦牧,一脸的坚毅不像是在开玩笑,“前方再走不远有条天然壕沟,过了壕沟就是烽火岭的边缘了,听说那里时常会有凶兽出没,公子,你这是?”

“没事,我就是想四处走走看看!”秦牧云淡风轻地说道,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小老虎,“这么大一只老虎你也无法弄回去,这四周你还有帮手吗?要不你喊过他们给抬回去?”

“怎么……公子,你不要吗?”老猎人更加诧异了,一脸的迷惘表情,“你是要给我?”

“对呀给你,我不要,你拉走就是了!”秦牧望着不远处,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公子,你真是个好人!”这一刻老猎人感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你真的什么都不要?”

“我什么都不要,全是你的,老丈!”

秦牧转身迈步向着老者手指的壕沟走去,却又刚好对面走来了四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个公子哥的打扮,看样子家境应该还算殷实,上身穿了件老虎皮做成的马甲,两个跟班家丁一身的灰色短衫,还有一个身高足有两米,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身的紧装束衣。

“什么都是你的,都是我的!”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和秦牧个头也差不多,他看了看秦牧的装饰眼睛直放绿光,右手点指,“小子,把我的东西留下你才可以走!”

“你的东西?”秦牧冰冷的声音问道。

心中怒气不由地慢慢升腾,真是怪事天天有,今日特别多,竟然先后两次被敲诈勒索了。

“哈哈哈!”

公子哥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两排雪白牙齿,尤其那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盯着秦牧胸口上的玉麒麟,瞥着他的两个跟班家丁自言自语,“我什么东西……他问我我的什么东西……真是笑死我了?从现在开始我程云凤郑重宣布,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小命!”

“你的那就拿走好了?”秦牧冰冷的语气,依然故我地迈步走去。

“好呀!”

自称程云凤的公子哥左右看了看,激动地双手止不住地抖动,还真的一步向前走了过来。

“哎呀!”

程云凤毫不客气直接伸手去摘秦牧胸口的玉麒麟,在他笑得最灿烂的时候冷不丁地被秦牧一巴掌拍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打落他当门两颗门牙,接着他的身子一弓飘了起来,被秦牧一脚踹到了膝关节上,只听嘎嘣一声,估计他的腿至少会脱节,捂着腿痛得吼吼叫。

“闫记,你还耍什么酷,没看到本公子被打吗?”程云凤说话不是很清楚,估计漏风了。

“我只答应你娘保你安全不被欺负,但是从来都没有答应会帮你抢夺别人的东西!”闫记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秦牧,“你如此行为和强盗山贼有什么区别?”

“他娘的我们本身就是强盗,还扯什么淡?”程云凤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实际上是被两个家丁给扶起来的,“你们两个给我上,每人赏赐一两纹银!”

不知道是程云凤门牙掉了说话不清,还是两个家丁听错了,为了那一两银子倒真的走了过去,竟然还装模作样地耍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两声“啪啪”响起来,被秦牧一人抽了一个嘴巴子,原来这两个家丁自知不是对手,故意耍几招以迷惑秦牧乘机打人,结果却悲催了。

“公子,我们尽力了!”两个家丁可怜兮兮地望着程云凤,“公子,我们的赏赐……”

“赏赐……赏你娘的赐!”程云凤扑哧两下把两个家丁踹翻了。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秦牧冷冷地说道。

“可以……可以……你走吧!”程云凤识时务地说道。

他知道他跟秦牧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

虽然有根柱子闫记在身旁可以庇荫乘凉,但是好像柱子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牙齿被打掉还在装酷,尤其是秦牧的眼神令得他浑身冰凉,“大哥,你走好你走好!”

秦牧看了看程云凤一副人畜无害的笑眯眯模样,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去。

“哎呀!”

秦牧急忙回头,只看到程云凤的两个家丁一边一个拉着老猎人的手,程云凤自己甩起拳头狠狠砸了过去,这一拳就砸得老猎人口吐鲜血了,又一拳下去把老猎人的鼻子都打歪了。

“大哥,你走你的我玩我的!”程云凤看着怒气冲冲几尽火冒三丈的秦牧,愈发的笑容灿烂,两只眼睛都快迷成一条缝了,“大哥,初次见面,没什么好东西送的,就这颗金牙吧!”

嗖的一声,程云凤把老猎人被他打落下来的门牙扔给了秦牧。

秦牧一把接住程云凤扔过来的牙齿,在程云凤笑得合不拢嘴捂着胸口大笑不止的时候,嗖的一声秦牧又给回扔了过去,而且速度加快力道加大,方向正是程云凤的额头。

程云凤的笑容几乎戛然而止的时候,一道光影闪过牙齿被打落,嗖的一声被打进了地表。

“这位公子,你未免太过了吧?”

一直冷不做声紧装束衣的两米高柱子,站在了程云凤的身边,面目冰冷眼神凌厉。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刚才跟这位老丈完全就是闹着玩的。你却出如此辣手,未免太过狠毒了点吧?你如此做法根本就是要取他的性命,这样不太好吧?”

“我不但要取他的性命,还要取上你的性命!”

秦牧心头的怒火彻底被点燃,原本只是个小火星,但现在好像被加了干柴拨了汽油,噗的一声燃烧了起来,看到老猎人满脸满嘴的鲜血时,尤其是老猎人那双无助哀求的眼神,令得秦牧来到这个世界隐藏起来的煞气在慢慢沸腾,双手不自觉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尤其是这根柱子闫记,他说的话更让秦牧无法忍受,竟有如此闹着玩的?

闫记依然趾高气扬,仿佛中他的眼睛里根本就不存在秦牧这么个人,“本来我并无出手的意思,但是既然公子如此冥顽不灵,我闫记只好让公子吃点苦头,以免以后惹来更大麻烦!”

秦牧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是何等样人?

竟被人当面如此轻视,简直就是谁都可忍我却不可以忍。

秦牧的目光更加冰冷,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更加地苍白了,柱子闫记的理论还真是坚挺。

“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个畜生,我看你能奈我何?”

不再有多余的话,双眼冷冷扫过一脸冰冷的强势闫记,一招饿虎扑食直接从空中扑来。

“学点皮毛功夫,就以为天下无敌了?”

柱子闫记眼角迷离处嘴角微微一笑,看秦牧从空中直接扑了过来,身子竟然没有任何躲避,只是暗暗运丹田之气于双腿之间立桩站稳,右手成掌状单手生生接住了秦牧的饿虎扑食。

“简直就是自找死路,闫记最厉害的就是桩功,他这招千斤顶足可以顶起一头牛!”

程云凤看着秦牧的身子被闫记一掌给顶飞了出去,不由地欢笑着品评,但是他的笑声很快又戛然而止了,秦牧的饿虎扑食只是个幌子,他借着闫记的顶力一招白鹤亮翅飘腾而起,并趁机身子转移了方向,白鹤亮翅也换成了白蛇吐信,右手成掌状掌尖正对程云凤的咽喉。

“公子,小心!”柱子闫记露出了惊容。

为时已晚,秦牧的右手掌尖已到了程云凤的咽喉处,只听得一声清脆响起,程云凤的咽喉凹了下去,迷离的双眸里尽是疑惑和不解,他脖子转动了少许,嘴角处有鲜血流出。

“你……”柱子闫记恼羞成怒,一股冰凉涌入心头。

“我说过我要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个畜生,你又能奈我和?”

秦牧身子着地,冰冷的目光看着不可一世的柱子闫记,他心里没有任何的内疚怜悯之心。

一招致命,就是这么简单,就跟他干脆利索的作风一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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