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午后。

莫凡的怀里，赵吉阳依旧在熟睡，时不时砸吧着嘴，似乎在喃喃自语，也听不清她说什么梦话，纯美的脸蛋上时不时露出傻笑，应该是个好梦。

莫凡醒来好一会了，就这么宠溺又痴呆的看着，不去打扰。

良久，赵吉阳长长眼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睁开纯净漆黑的眼眸，透着几分迷糊看着莫凡：“天亮了。”

“睡迷糊了？”

赵吉阳吐舌一笑，翻身抱住莫凡，打了个哈欠：“我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我下楼给你做零食。”

“不要。我要抱着你睡……”

午后的阳光明媚。

冷气开到很大的屋子里，莫凡缩到了被窝，逗弄起想睡懒觉的女孩。一会儿，她也就没有了瞌睡，推着莫凡起床下楼。

“我想吃薯片，你会做吗？”

“不会。但应该不难，我会做牛肉干。”

“我会。”赵吉阳骄傲道：“你做牛肉干，我做薯片。”

别墅的厨房大而宽敞，现代的整洁风格。

赵吉阳放水清洗土豆，莫凡拿出解冻的战俘牛排切成厚片，冷水下锅放入三奈、八角、生姜、蒜和葱段一起煮，煮到牛肉里外色泽一致即可

“喜欢吃辣？”

“能。不要太辣了。”

莫凡嘿嘿一笑，打开带回来的各种香料，里面有二荆条的干辣椒，切成丝。倒油入锅，炒香辣椒捞出来，将就着油锅倒入切条的牛肉。

“油六成熟。慢火……就是很小的火，炒到牛肉变色。再关小火……”莫凡一边炒制牛肉一边给赵吉阳讲解：“你以后嘴馋的话可以自己做。”

“我不喜欢吃牛肉干。”

“看着吧，你会喜欢的。”莫凡说到往里面倒了葡萄酒（没有白酒），继续放入八角大香、三奈，然后盐巴、白糖、芝麻、蒜蓉继续翻炒，炒到香气溢出，再放入花椒粉，再慢火……放入孜然和现磨的黑胡椒粉、辣椒酱继续翻炒，香气四溢。

看着差不多了，最后倒入生抽、老抽和炒好的辣椒丝，均匀翻炒、关火，盖上锅盖焖它几分钟。

赵吉阳的土豆片切好了，在调味。

她做的比较简单，切片浸泡后晾干的土豆，撒上胡椒粉、孜然粉、盐、糖，搅拌均匀就准备往烤箱里送。

莫凡连忙捞出了牛肉，装了满满两大盘子。锅里的油香着呢，倒掉太浪费了，就要了些土豆片过来搅拌好香油，摊开了送进烤箱。

索性是比较大的烤箱，主要用来烤制面包这些东西。

温度调制200度，送进烤箱，莫凡将自己的牛肉干也送了进去，关上烤箱打开风门：“搞定。”

“你以前有没有给别的女孩子做过零食？”赵吉阳咬着嘴唇，质问道。

“没有。”莫凡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蛋，开始做中午饭。

赵吉阳嘻嘻笑着，背起双手，到处参观起来，忽然听到停靠游艇的深水码头传来哗啦一声，连忙跑了过去：“莫凡，莫凡，快点出来。”

平静的泻湖内港，水质清澈见底，潜水艇一样的抹香鲸冒出个小半个脑袋。

莫凡念力感知了一下，是小沫那个家伙，它跑过来了，水底下还有两只虎鲸。莫凡赶紧盛出炒好的芹菜牛肉跑了出去……

“小沫！”莫凡牵起赵吉阳的手，蹲在海边。

小沫游了过来，盘子大的眼睛看看赵吉阳，发出有些不高兴的嗷叫。

莫凡嘿嘿一笑，伸手挠了挠小沫的脸，道：“她叫赵吉阳，是我老婆。你以后也得听她的话……”

小沫嗷叫了一声，尾巴拍打海面溅起十几米水花。

水底下的两只虎鲸嘤嘤嘤叫唤着浮起来，争宠似的往前面凑。

莫凡和这些虎鲸不熟，也不知道什么原理，这些虎鲸对莫凡很是亲近。

莫凡摸了摸虎鲸，这些长相略带几分可爱的大家伙，实际凶猛得很。

赵吉阳紧张道：“我，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可以，摸吧。”

赵吉阳小心翼翼探出手，旁边的小沫不高兴，摆动尾巴将两头虎鲸挤到一边，主动将脑袋伸过来，靠近赵吉阳的手掌。

莫凡哈哈大笑的在小沫脸上拍了几下：“小沫刚才在吃醋。它和你一样都是醋坛子，你是小醋坛子，它是大醋坛子。”

赵吉阳眼睛瞪的老大了：“它们会不会咬人。”

“不会。都很亲近人。对了，小沫最通达人性，也最聪明，最厉害，是方圆几百里海域所有鲸鱼的老大。”

“咔咔！”小沫高高的昂起脑袋，露出它最下面的三角形嘴巴，咧着嘴，似乎在笑。再落水时，溅起的水花滞了赵吉阳一身。她惊讶的看着这个大家伙，伸手轻抚起来……

“小沫，小沫。”赵吉阳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崇拜看着小沫：“你太厉害了。”

“咔，咔咔。”

这是小沫最长的发声方式，像两块木头相互敲击发出的声音，平静的时候代表高兴，。

赵吉阳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小沫，这一次更靠近，对小沫的了解也更多。

她看到小沫黑色皮肤有很多淡白色的痕迹，是愈合的伤口……

“我能下水吗？”

小沫的智商很高，也能听懂人话。至少莫凡说的话它可以听懂……

莫凡点点头，吩咐小沫照顾好赵吉阳。

赵吉阳这才下水，在小沫的身边，摸着它愈合的伤口：“好多伤口，还疼吗？”

“咔咔。”小沫轻轻摆动了下尾巴，下沉后浮起将赵吉阳托在背上……

泻湖的港口不大，水也不是特别深。

看着她们玩耍起来，莫凡竟有种莫名的感动。过了一会，莫凡拉着赵吉阳上岸，让小沫回去了。

毕竟是庞然大物。现在涨潮，小沫它还能进来内湖，等到退潮说不定会有危险。这家伙又长大了一些，泻湖下面尽是锋利的岩石，不比在柔软的沙滩海域。

“太神奇了，确定是野生的鲸鱼。”

“还有家养的鲸……”这个，好像还真有，莫凡耸耸肩：“万物皆有灵性。人类虽是地球的主宰，但地球的其它生物，它们也并非没有感情。”

赵吉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吃过饭，带上制作好的零食，两人去了岛上游玩。踩水抓螃蟹、龙虾，寻找浅水区的贝壳……

“看，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