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朝四周瞅了瞅,发现四周也没有摄像头,又询问了周围几个人,可周围的人基本都是打酱油的,根本没有亲眼目睹。
我也站着没有吭声,这件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毕竟当时我是亲眼看到摊主把人家的钱塞到了自己的包里的。
虽然我知道摊主是被冤枉的,那假币就是那两个小伙子的,可你叫我怎么跟警察说呀?那钱上也没有名字。
警察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要过摊主的腰包,当着众人的面儿,“哗啦”一声,一股脑的全倒在了眼前的摊子上。
众人连忙伸长脖子,都想看看那腰包里都有啥,结果除了一把钥匙,一个打火机,一包两块钱的烟之外,全是些花花绿绿的票子,面额还都不大,一百的我是一张都没看到,就连十块二十的都没有几张,基本上都是些一块的、五块的,其中一毛五毛的毛票也不少,总体算下来能有一百多块钱,绝对不到二百的样子。
看来这摊主一天也挣不了多少钱,况且他还是个残疾人,众人不禁对他产生不少同情。
高个子警察伸手在这些票子当中扒拉着,找了半天,只从里边儿找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
这是张崭新的票子,上面还写了一行字,好像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我一看急了,这不是我要应聘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吗?刚才一高兴,竟然忘了这茬儿了。
我连忙开口说道:“警察叔叔,这张钱是我的。”
两个警察被我弄了一愣,不明白我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连忙把我买书的前前后后跟两位警察叔叔说了一遍,最后央求道:“警察叔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那钞票上写的那行字对我有用,是我刚才记的应聘地址和电话,你能让我抄下来吗?”
警察并没有难为我,把那张五十元的钞票递给我并教训我道:“你知道在钞票上乱写乱画属于什么行为吗?”
我连忙接过钞票,不住的认错道:“哎哟,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警察叔叔念我初犯,饶了我这一回。”
摊主见我又开始翻包掏兜儿的,连忙找了一张纸给我递了过来,他虽然老实,但并不傻,他也一下看出这件事情的转机了。
有了我这么一档子事儿,整件事情谁是谁非就一目了然了。
警察后来又在两个小伙子的兜里搜出几张假币,然后就把两人带走了。
摊主看下我的目光充满感激,只说了声“谢谢”,再没有其他的话语了,但把那个黑不溜秋的“烧饼”递给了我,他看出我刚才对这玩意儿有点儿兴趣。
其实我也不是有意帮他,就这样拿人家东西,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执意的要把它送给我,最终我只好无奈的收下了,算是一个意外收获吧。
我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多了。
我租的这房子是三室一厅,因为我和贞子就是二房东,所以客厅左边的主卧就是我俩的房间。客厅的右边相邻的两个房间中一间住的是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小夫妻,男的姓何女的姓方,至于叫啥我是记不住了,只知道这夫妻二人同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听说夫妻俩已经在他们公司开发的小区里买了套期房,过不久就能拿到钥匙了。而另一个房间则是住了两个比贞子还高一届的我们同校的学姐,一个叫乔艳,另一个叫萧丽,其中乔艳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姑娘,人稍微有点胖,但是人却非常和善,对所以人都非常友好,听说在一家酒店干出纳。而萧丽却是一个不仅拥有着一张漂亮脸蛋,还拥有着魔鬼身材的妙曼时尚女郎,那挺拔的双峰能让大多数女人跟她相比都显得有点平平无奇,我曾经暗自猜想过,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一见到她,应该没有一个不被她这绝世胸器吸引住的吧?但是萧丽平时大多时候都是板着一张脸,让人有一种面对冰山难以靠近的感觉。因为我们都同为校友的缘故,平常关系就走得格外亲近,贞子更是跟她们两个好得跟亲姐妹一般。因为都是女孩,年龄也相近,她们几个也容易敞开心扉说点闺房私话,听贞子说,她们两个现在都没有男朋友,乔艳是因为长相一般,一直没有男的追,而萧丽在大学期间还曾是校花之一,只是遭受过爱情的挫折,从此便对男人都敬而远之了,但我猜想,就算是她再冷漠,身后也少不了追风逐蝶者吧。
家里平时白天也就我一个人,其他人自然是都上班去了。我大大咧咧地打开防盗门,沉重的防盗门随着我的进入发出长长的刺耳的怪叫声,我突然想起贞子几天前就交代我打电话给房东,让他将这个门修一下,否则晚上谁回来晚了一开门所有人都被吵醒了,不过我今天是不打算办这事了,我将门关好防盗门就往屋里走。
突然一阵“啊......啊......哦.......”的轻微呻吟声从里面传来,那声音时高时低,时而长缓时而短促,极尽宛转悠扬、荡气回肠,听了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进而心潮起伏、血脉偾张。
我一下停住了脚步,咱也是过来人,知道这声音背后代表着什么。
这谁啊这是?大白天的这就忍不住了?
我马上判断了一下这声音的来源,这靡乱的声音正是出自那两位学姐的房间,而且正是那位冰山美女萧丽的声音。
我一时心中不知咋的,竟突然升起满满的羡慕嫉妒恨啊,真看不出来啊,这冰山美女平常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啊,我开门这么大的声音,这两人竟然无动于衷一点也不知道收敛,这也太投入了吧?
现在弄得我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家里现在虽然没旁人,但是被她们知道我竟然在客厅偷听到人家该咋想我啊,虽然我也是无意的,但是以后再跟这学姐见面得有多尴尬啊。
我也不明白我一向能当鞋垫用的脸皮这时为啥会突然薄了这么多,为了证明我是光明磊落的,我计上心头,放开喉咙大声地咳嗽了两声。
哎,还别说,这招真好使啊,房间中的声音顿时停住了,我也不敢再继续呆在那里,赶紧迈着重重的步伐,打开我的房间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我先平复了一下刚才头脑中被引起的私心杂念,再吃了几片早上剩下的面包,喝了包牛奶,简单的填了下肚子之后,我这才打开包,将我今天上午的收获掏了出来。
我将那本爱不释手的《孤本》扔在一边,将摊主送我的那个少了个指针的“烧饼”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又开始辨认起背后那几个刻字,可没多长时间我又头大了。
这几个到底是什么字呢?连我这“学富五车”的汉语言“大学士”都认不出来,难道还真是外文文字?
我猫抓鼠挠地又心痒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我现在越来越怀疑这东西还真是个古玩意了,难不成天上真掉馅饼砸我头上了?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一次我可是真赚大发了。
我看着这黑乎乎的“烧饼”脏不溜秋的模样,打开房间门便冲进了卫生间,打开自来水,找了根废弃的牙刷仔仔细细地将它反反正正洗刷了一遍。
洗刷完再一看,嘿,这黑不溜秋的玩意的卖相果然好看了许多,浑身上下变得愈发黝黑起来,上面的小金字一个个活像是缀在上面的芝麻,而它整体更像是一个烤糊了的“烧饼”了。
我抓起毛巾将“烧饼”上的水迹擦干,顺手将破牙刷扔进垃圾桶,捧起“烧饼”便往外走。
一出卫生间门,差点跟一个人撞个满怀,我定眼一看,哎呦我了个妈呀,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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