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少爷好歹还是见过世面的,叫人赶紧保护现场,“现在,报警。 ”喻家少爷又吩咐下人去警察局报警。
等了一会儿那两个被打晕过去的下人醒过来了。
喻少爷赶紧过来问他们情况,那个看起来身体强壮,圆脸上已然有了纹路,看起来有些老气,大眼睛的中年下人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早上老爷出殡好一会后,家里就剩下了我和王小五看家,我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有人回来拿什么东西,就打开门,到门口去查看,结果没有人。”
他顿了一下,手轻拍了一下脑袋,继续回忆:“一会儿又有人敲门,以为有小孩子搞恶作剧。就走出了门想看一看,谁想我在门口四处查看时,背后让人狠狠敲了一下,那个袭击我的人力道还是挺大的,我就一下子就被敲得人事不省了。”
“你是在门外被人打昏的,为什么却倒在门内。”喻少爷像是在问话,又似在自言自语。
“那他肯定是被人打昏后拖入室内,放在门后的。”来人声音洪亮地说。
喻少爷抬头一看,原来是县警察局的陈侦探,他那黑黑的脸堂出现在眼前,中等身材的他看起来很敦实。
陈侦探破获过一些案子,在县城颇有些名气,所以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陈侦探又仔细询问了在厨房被人打晕的王小五。
王小五是个身体十分结实的,身材稍微偏瘦的年轻人,看来他被打得有点狠,头上出了些血,现在还缠着纱布。
王小五捂着自己头上的伤口,带着一点哭腔:
“今天,大家都出去送老爷最后一程,我和老杨在家看家,我们小心仔细地一个看门,一个在家巡视,半天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肚子有点饿就去厨房找了一点吃的。”
王小五努力想了想,又说:“我正在厨房吃东西,听见门口有些动静,待我跑到厨房门外,突然觉得后脑被人击打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你们就没有看见什么人袭击了你们吗?”陈侦探问。
老杨和王小五都茫然地摇了摇头,看来确实是没有看见。
陈侦探询问了了喻家的损失后,一拍大腿:“看来这个盗贼还是很识货的嘛,不值什么钱的首饰他都没有要。”
陈侦探仔细地勘察了喻家的每一间房间,连窗台都没有放过,却几乎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陈侦探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说:“看来这是一个惯偷,反侦察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竟然把脚印等痕迹都弄干净了。”
陈侦探站起身来,双手背后,踱了几步,颇为自得地接着说:“我认为这是一起几天前就谋划好的,盗贼趁喻家为喻老爷出殡之机,打晕看家的人,入室盗窃。”
喻少爷看着陈侦探,带着心中的疑惑,走到陈侦探面前,半信半疑地问:“陈侦探,你不觉得这两件事挨得这样近,一定有某些联系的吗?我怀疑我父亲是被人故意谋杀的。”
陈侦探不屑地看了喻少爷一眼,用他那宏亮的嗓门嚷嚷:
“本人侦破的案子不少,这在县里谁不知道呢,至于你父亲的案子,本人亲临现场仔细勘察过了,确实是因为那巨石松动造成了你父亲出车祸的不幸。”
“至于今天的事情嘛,本人认为确实是一个巧合,试问哪个毛贼会放过不甚值钱的首饰,只拿走值钱的呢,再说了这个盗贼侦查意识极高,甚至从容地消灭了痕迹。”
陈侦探意识到这样说话似乎有点不妥,又换了安慰的语气说:“我觉得自己侦查的方向没有错,如果是这周围的窃贼,一定会找出来的,就害怕是过路的,怕就不好找到人追回损失了。”
县警察局害怕喻府再遭盗窃,日日派了警察在喻府站岗,喻府还要好吃好喝伺候他们,两个月后没有什么动静,就请求县警察局撤岗。
陈侦探忙活了一阵子,断定是过路的大盗贼,已将案件报送上级,接下来的就是等待消息。
喻少爷的第六感官觉得这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又想早点找到父亲的另一部分稳妥存放的财物,又不欲被人知道,只好私下里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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