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夜空,繁星点点,显得空灵,田野里蛙鸣声入耳,好像在告诉大家夏天就要到了。皎洁的月光倾泻大地,把一大队偷偷而行的日军队伍的身影拉得长长。
眼见日军越来越近,匍匐的人民军战士心急如焚:“搞什么鬼,到底打还是不打?不打,也要早点撤退啊!”
第十三军指挥部里的作战参谋举着电话筒,同样在焦急地等待军长高劲寒的命令。第十三军的军政委不在场,政治部的干部做不了主,他们眼巴巴地望着高劲寒,而那个可怜的朝鲜大臣高宏锋还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叫着。
高劲寒心中早有决定,现在是在一线作战指挥,谁也挡不住他,朝鲜人那可怜的泪水不能,即便是军政委在场也不能,因为人民军《作战条例》规定,战场军事指挥由军事长官说了算,参谋长与政委只有建议权。他缓缓站下,轻松地笑道:“可以打了!”
年迈的朝鲜大臣“哇”地一声像小孩一般哭了出来,他矛盾的心里既希望是这个结果,又希望不是这个结果。等得手痛(铜制的电话筒太重)的作战参谋迫不及待地叫喊:“打!”
顿时,远处响起密集的枪声,嘶叫着的蛙声没了音影。
晚风吹来,空气中携带着浓浓的火药味与血腥味,脑袋简单得像头猪的日本人在人民军机枪加手榴弹的打击下,成片成片倒下,虽然他们依然英勇无比,前仆后继地向前冲,但都如飞蛾扑火般,在烈火灰飞烟灭。
无辜的朝鲜老百姓同样倒在人民军不长眼睛的子弹下,他们算是作为人类无情战火的牺牲品而陪葬了吧!日本人利用无辜的老百姓作挡箭牌,无疑愚蠢如猪,一他们用错了对像,朝鲜人民与中国人民军不是一国人,把逃生的希望系于中国军人那一点点可怜的国际主义怜悯心,太不现实;二既便是本国人民,冷酷的军人保护自身是第一位的,他们不是警察,日本人也不是劫犯,这里是战场;三利用无辜百姓是无能的表现,是残忍的表现,只会激起对方更大的仇恨。所以日本人死得很惨,万余日本人能活下来的不到一千人。为了表示歉意,也为了安慰一下朝鲜高宏锋大人那苍老而可怜的心,高劲寒把这些日本战俘交给了朝鲜人。
夜是蓝的,有着深邃的目光,繁星异常明亮,闪着清澈的光。许奂拿着一把蒲扇一边赶蚊子,一边嘀咕:“都六天了,第十三军还没有消息,那个高劲寒也忒拖沓了吧!难道打个万把日本人就那么难吗?”
第十六军军长张志明气得半死,暗白一眼:“打个万把日本人很容易吗?又不是杀一万头猪!”嘴里却护着高劲寒:“高劲寒军长是有名的爱兵如子,他每多拖一天,就能多救下几十条人民军战士的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他何乐而不为?我们又何乐而不为?”
许奂用蒲扇拍打一下小腿,白一眼道:“谁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有时间是他,说没时间又是他!”张志明刚深吸一口烟,听这话被呛得直咳嗽,他不解地问:“司令前几日不是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吗?也不怕日本人跑掉吗?现在的情况不正如司令所言,日本人不仅停下了逃跑的脚步,而且还在清州一带停了下来吗?”
许奂苦道:“此一时,彼一时!张军长可能不知道吧!沙俄人已全面进攻我边境了,总部指示我们尽快解决朝鲜事务,免得日本人与沙俄人勾搭成奸!”
张志明讶然:“难怪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此事现在这也不算什么机密大事,许奂大大方方道:“就发生在我们进入朝鲜的第二天,沙俄人的动作比我们打击日本人的动作快多了。”
张志明急问:“司令!我们是不是马上向在清州一带的日本人动手?”
许奂摇摇头道:“不急!”
张志明自作聪明:“是不是要待第十三军解决东线日军南下后再说?”
许奂仍然摇摇头:“那只是一个方面!”
“还有另一个方面?”张志明不知许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倒是担心他的第十六军起来,同样是三万部队对三万部队,能把清州一带的日军围死吗?想想日本人就好笑,日本人也真愚,给他们逃,他们不逃,可能是在汉城被人民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很不服气吧,妄想在清州设阵与人民军正儿八经地干上一仗。可等被人民军强大的火力打得害怕后,他们又想逃了,但这时为时已晚矣!担任穿插任务的第十三军第49师早已堵住了他们的退路,日本不得不又退回清州城中。
日本京都。
日本人在朝鲜的遭袭,让日本人认识到了中国人的阴险,也让日本人深刻认识到了与中国的差距。以前日本国内为着该不该出兵而争议,现在他们又为着该不该增兵而争吵不休。既然中国人已出兵朝鲜了,那么日本人增兵再多,也多不过中国,最后的结果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可深陷朝鲜内陆的大日本国几万精锐之师怎不可能不救吧?
有人提议与沙俄人联合,打击中国人,但马上遭到反对,因为与沙俄人达成联合协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谁也不知道入朝日军能不能撑到双方达成协议的那一天。如果,日本国陆军登不上岸,仅凭海军与中国人作战,那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何况,还不知道沙俄人能否经得起中国人的打击呢?与其与沙俄人合作,还不如坐山观虎斗,伺机从中谋利。…Wap.16k.Cn
持各种意见的内阁大臣争执不休,只有被特许列席会议的山田俊秀一直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悔不该没有听从别人劝告的田中垣首相从懊恼中精神过来,此时,他倒豁然了:“用兵朝鲜本就只是我大日本国的试探行动,成则最佳,败也无妨。失败了,我们把兵撤回来就是了,但我们至少达到了我们的战略目的,探了中国人的战略意图与容忍底线,也认清了与中国的差距。”
山田俊秀暗自苦笑:“说得轻巧,拿几万国家精锐之师去试探,也只有你这‘猫头鹰’才做得出!说得轻巧,失败了,撤兵就是了?能撤得出来吗?日朝之间可是隔着宽阔的大海的啊!说得轻巧,达到了我们的战略目的,我们谁看清了中国人的战略意图了?”
田中垣还在滔滔不绝地为此次出兵朝鲜的失败做粉饰,最后他作出一个奇怪的决定,既向朝鲜半岛增兵一万,也做好撤退的准备。
山田俊秀哀叹一声:“心存侥幸,当断不断,损失反而更大!”他已对这届内阁政府不抱任何幻想。
山田俊秀位卑言轻,无人听他的意见,他担心中国人的报复,可内阁成员们自恃日本海军强大,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看到一直闷闷不乐,忧心忡忡的山田俊秀孤坐一旁,田中垣若有所想,随口问:“山田君!你还有什么想法吗?”田中垣总是做一些奇怪的事,他欣赏山田俊秀,却不重视他的意见;特意让山田俊秀列席高层内阁会议,却又不给他充足的发言时间。
山田俊秀语出惊人:“马上撤出所有在朝日军!做好本土防御准备!”
众人像看白痴似的露出不屑的目光,田中垣亦满不高兴:“强大如横扫亚欧大陆的大蒙古帝国尚不能攻入我大日本国本土,何忧现在立国不到月余的中华民族共和国?”
山田俊秀轻叹一声:“现在不能,不等于今后不能!我们会为此次出兵朝鲜付出代价的!”
没人在意他的话。
日本本土增派的一万精兵登上朝鲜半岛后,五千人向着清州地区北上,以解救被困于此的三万日军,五千人依釜山而据,不断加固增修防御工事,以备撤退。
与此同时,人民军第十三军顺利解决东线万余日军后,兼程南下。
人民军001部队司令部。
“司令!日军五千援兵已到达清州地区,马上就要与我南面口子的第49师相接触了,您看怎么办?”第十六军军长张志明看着镇定自若的许奂,不知是该佩服,不是该咒骂。
许奂不紧不慢道:“来了就来了吧!我们的第十三军不也南下了吗?我们还比他们多一万人呢!”
许奂的答非所问,张志明怀疑许奂是装的,但他还是再作了一番解释:“司令!不是比谁兵多的事,而是那增援而的五千日军怎么处理的事?第49师两面受敌可不妙啦!”
许奂睇目,一眼便望穿了张志明的意图,反讥:“你不就是想让我下达对清州日军的总攻命令!我都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张志明有气道:“那五千日军怎么办?”
许奂无所谓:“还能怎么办?让第49师放一个口子,让他们进来啊!”
张志明被噎得够呛:“这是打的哪门子包围战啊?”
许奂补充道:“让南下的第十三军派第50师增援南面口子的第49师,日本人可以进,但不可以出!另,派出骑兵团沿锦江、洛东江骚扰打击日军的后勤线。”
张志明苦恼地摇摇头,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许奂,不知是自己变笨了,还是许奂变得更聪明了,他希望许奂能错一次。
张志明走后,许奂精亮的目光望向北方,喃喃自语:“国内的代表团应该到朝鲜了吧!”
朝鲜京都汉城。
刚脱出战火的汉城,显得破烂不堪,年纪未满三十的朝鲜哲宗帝正召集大臣们在商议国事。
“陛下!中国人可恶,他们见日军逃跑了,却不追击,把日军围困了,却不打击,不知他们是何居心?”一个中年长胡子大臣站出忿忿道。
被许奂赶回来的负责与人民军001部队联络的大臣朴中秀更是愤怒地禀报:“陛下!中国人可恶之至,他们不仅不帮我们打日军,还向我们要这要那,要不到便抢,沿途许多村庄都被中国人抢了个精光,我族百姓叫苦连天啦!不仅如此,他们还辱我大臣,臣下便是被那毛头小孩野蛮赶回来的!”
驻第十三军的朝鲜联络大臣高宏锋也站出来哭诉:“陛下!中国人不顾我族百姓之死活,混着日本人一起,全部杀死了,惨不能睹啊!”
听罢几位的痛诉,群臣愤怒,大骂:“中国人比日本人还要可恶!”
朴中秀再次站出:“陛下!我建议立刻督促中国军队攻打日军;要求中国政府更换入朝人民军部队司令;中朝组成联合部队,组建联合军事指挥部,由我方担任最高军事指挥官!”
哲宗帝李升端坐着一直没有说话,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一个年迈的辅佐大臣站出来,指着一干人等,声色俱厉道:“你们是好了伤口忘了疤,中国人民军刚为我们解除汉城之危,我们便对他们这不满,那不满,他们为我们打日军,难道我们就不能为他们提供一点力所能及的援助?你们这些不懂军事的人,不知道就别瞎嚷嚷,中国人打仗自有中国人的方法,所以中国人是无敌的!”显然,他是朝廷中亲“中国”的一派。
“中国人居心叵测,李阁老……!”朴中秀还待狡辩。
李阁老截断道:“汉人一直对我朝鲜王国有恩,明王朝时代,帮我们打败日本丰臣秀吉的侵略后,他们有向我们要求什么吗?”
朴中秀怨毒地盯着李阁老,恨恨道:“你等着吧,中国人会向我们提出要求的!”
李阁老以教训的口吻道:“即便中国人向我们提出要求,也是应该的,因为他们为我们赶跑了野蛮的日本人!”接着指责朴中秀等人:“你们受了一点气,便到处嚷嚷,难道仅仅为了争这一口气,你们愿意被日本人亡国亡族,而不愿意向中国人称臣吗?”
亲“中国”一派与争取独立自主的少壮一派展开面红耳赤的争论,谁也说服不了谁。
哲宗帝李升闭神思索一会儿,睁开眼道:“大家别争了!中国人围困日本人却不攻打,别有所图是肯定的了,中国人把我族百姓混着日本人一起打,这事我知道,其中另有隐情,而说中国人抢光我族百姓的东西,此有点言过其实,不就抢了一些吃的东西吗?我们本就应该提供食物给他们嘛!不管怎么说,中国人总比要好过日本人!至于中国人所图为何?中国政府的外交代表团马上就要到了,我们拭目以待吧!”
接着他又严厉下令:“今后与中国入朝军队合作之事,交由李阁老负责,朴中秀等人不得再理,你们负责接待中国政府外交代表团吧!”
三天之后,中国外交代表团到达汉城,而另一边中国与德国组成的联合舰队击沉一艘日本的主力铁甲舰之后,封锁了朝鲜海峡。这令日本人惊惶失措,首相田中垣又深悔没有听从山田俊秀的劝告,悔得捶胸跺地。入朝的军队完了,而且还比先前多赔进了一万余人!…Www.16k.Cn
明明人民军已掌握战场的绝对主动权,但人民军就是不开打,朝鲜人怎么催促也没有用,而日本人拼命想出逃,却逃不出去,朝鲜半岛出现了奇怪的僵局。但谁都知道打破这僵局的钥匙掌握在中国外交代表团手中,直到此时,张志明才明白许奂为何对日本人围而不打的高远韬略。
中国外交使团一行十五人,由外交部副部长陈权率领。陈权刚圆满完成与德国政府谈判代表团有关德国战俘问题的谈判不久,正踌躇满志。中国外交使团一到朝鲜首都汉城,成员们满以为会受到朝鲜朝廷及朝鲜人民的热烈欢迎,他们个个都精神抖擞,打扮整洁,准备以救世主的样子入城。可谁知,他们遇到的却是朝鲜官员不冷不热的迎接。
两天时间过去,他们几次要求见朝鲜国王,均被朴中秀以各种理由拒绝。陈权自嘲:“我们帮朝鲜人,好像是帮错了一样!”这时,他才感叹林逸的英明与远见,不管朝鲜半岛对中国多么重要,也不管朝鲜人多么危难,坚持一定要有朝鲜人的邀请才能出兵。“现在受邀帮助朝鲜人,朝鲜人还这副嘴脸,不知人民军主动兵,朝鲜人又会怎么样?”陈权不敢想象。
朝鲜人既不派出官员出来谈事,也多次拒绝中国外交使团求见哲宗帝的要求,陈权怒火冲天,直想拂袖而去,率团回国算了。可想想这样也太小家子气了,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另,林逸要求外交使团完成的几个任务,一个都没有完成,就这样空手而归,这也有损他中国“金牌谈判手”的威名。
“陈部长!碰到软钉子了吧?”外面足音跫然,许奂大步流星走进来。
陈权正愁眉苦脸间,见到许奂就如见到救命菩萨般,笑靥如花迎上前:“我的许大司令啊!你来得正好!我都快愁死了,都快被朝鲜人气死了!”林逸在外交使团出发前,曾对他说过,一定要沉住气,要有耐心,关键时刻有许奂。现在许奂果然在关键时刻出现了。
许奂笑着问:“谈判进行不下去了?”
陈权忿忿道:“谈判根本就没有举行!”
许奂愕然:“这朝鲜人也太混蛋了!”他转对陈权道:“陈部长请放心,不出两天,朝鲜人会来求你的!”
陈权惊喜道:“此话怎讲?”
许奂笑道:“此次我北上汉城,带来一个通信排,在城郊人民军后勤供给站设立了一个与前线的联络中心,你就等着看我怎么玩朝鲜人吧!”
陈权不信:“你一天就能把与前线的通信线路建好?”
许奂不敢吹牛,实话实说:“那是我早在南下之时便建好了的!”
“难怪了!”陈权恍悟,接着赞叹:“许司令真有先见之明啊!”
许奂摆摆手,不敢得意,陈权是他比较敬重的人之一。
第三天,李阁老匆匆进见哲宗帝,惊惶失措禀报:“陛下!南面人民军不知何故,松开了包围圈,日本人如疯人一般到处抢夺我族百姓食物,人民军却不闻不问,而我朝鲜军队又不是日本人的对手,派出的士兵全被日本人击溃。”
朴中秀这时来了气,指着李阁老道:“早就说了中国人不可信,这下你们看到了吧?”
李阁老气得白胡子直颤,恨恨道:“都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害了国家害了百姓!”旋转对哲宗帝道:“陛下!中国人还有打算撤军之意。”
哲宗帝大惊,急问:“日本人还没有歼灭,撤什么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大声质问下面。
李阁老恨恨道:“这得问朴大人了!听说这几天中国外交使团的人好像很生气。”
哲宗帝逼问:“朴大人!你们与中国外交使团谈得怎么样了?”
朴中秀慌道:“还没有与中国外交使团展开正式谈判。”
哲宗帝蹙眉,觉中其中有蹊跷,他沉声道:“李阁老!你先稳住中国人;朴大人,你去通知中国外交使团的人,明天朕要亲自接见他们!”
中国外交使团驻地。
“许司令!你还真行,哲宗帝终于答应见我们了!”陈权接到朴中秀的通知后,便高兴跑回来找许奂,“许司令!你是怎么做得的?”
许奂笑而不答。
第二天,陈权与许奂上朝进见哲宗帝。上次,许奂率部解除汉城之围后,哲宗帝要亲自向许奂表示尉问与感谢,许奂以军务繁忙为由,拒绝了哲宗帝的好意。此次,则是他主动要求陪同陈权前往进见哲宗帝。
两人大步走进王宫,侍卫让两人稍候,许奂与陈权怒形于色,在国内,即便他们要见林逸,都没有警卫敢拦他们。
听宣后,陈权与许奂满脸不高兴地走进大殿,里面已跪坐着两排大臣,而哲宗帝则面无表情地坐在高处。
“中国外交使团团长陈权进见哲宗陛下!”
“中国入朝001部队司令许奂进见哲宗陛下!”
陈权与许奂两人微躬身敬礼道。
“跪下!”朴中秀怼然望着许奂,厉声喝斥,“难道你们不知道见到陛下都要跪安的吗?”
许奂怒瞪一眼,然后傲然面对哲宗帝,哲宗帝深深皱眉。
李阁老虽然亲中,但也不能容忍有人对他们陛下的不敬,出声喝问:“中国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礼貌了?”
许奂旋转一圈,指着众大臣道:“都什么时代了,你们还在跪地请安?在中国,即便是见到我国的林主席,我们也不需跪着请安!”
“这里是朝鲜,不是中国!你得遵守我们朝鲜的规矩!”朴中秀讥讽。
“你们这是陋习!”许奂道。
“陋习也是我们的事!”朴中秀明显在与许奂斗气。
“陋习就得改!”许奂声音渐冷。
“改不改是我们的事!”朴中秀不屑道。
许奂冲过去,抓住朴中秀一把摔出来,道:“你们改不改,我管不着,但要我们也遵守,办不到!”
众人大吃一惊,有侍卫冲上来,欲擒拿许奂,陈权大声道:“我代表中国政府郑重警告,如果谁敢动许奂司令一根汗毛,一切后果自负!”
哲宗帝挥挥手,侍卫退了下去,场面变得异常尴尬!
许奂气犹未尽,指着朴中秀,脸却对哲宗帝道:“哲宗陛下!朴大人已不适合再当一名大臣,他的存在已严重影响了中朝两国的友好关系,我建议革去朴中秀大人的一切职务!”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外人竟然干涉别国朝政?就连陈权亦惊得双眼鼓冒。
朴中秀被摔得很重,几乎是直摔下来,但他被气得更重,肺都要炸了!
哲宗帝阴沉着脸,左右为难,此时他尝到了纵容朴中秀等人的苦果,却也对许奂等人的盛气凌人感到极度愤慨。
许奂跨前一步,逼视哲宗帝:“哲宗帝不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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