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话一讲完,就指了指一旁的卫生间,示意我去装尿,我脊梁骨一冷,但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进去。
当然最后的妇科检查还是没有做成,裤子刚被脱下,仪器刚要塞进去的时候,那穿白大褂的姑娘似乎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停下了问我:“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眼泪“啪嗒!”一瞬间掉了下来,紧接着佩姨也走了过来目光瞬间锁在了我的身上。
“你是处女?”她问。
我不说话,泪如雨下,然后默默的坐起身穿好内裤。
佩姨目光忽的柔软了下,当然也只是片刻,然后叹了口气叫人带我回房。
陈夫人中午的时候赶了过来,我想应该是佩姨给她打的电话。她没有喊我,而是直接进我房间找的我。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可我依旧不太敢看她的眼光。总觉得这样一种身份的对视潜意识里是一种羞辱,就好像她本身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这场交易的始末,所以说,我总会感觉恐惧和不安的。
她依旧是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待我觉得屋里烟雾都开始迷绕起来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然后便听到了她略微发涩的声响:“是真的吗?”
“啊?”我抬头不知所以地望着她,她眉头微微一皱,继续道:“你还是处女,这是真的吗?”
我愣了半响,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她忽地笑了起来,那种笑里夹杂了太多让人难以捉摸的东西,似有愠怒,又似有悲凉,也好像有着深沉的绝望。
我惴惴不安的坐在床上,手指似要把床单都搅烂了,忽的门“砰!”得一声巨响,然后一个背着公文包西装革履中年男士走了进来。
我抬头,视线正好和他对视,他斜斜地扬着嘴角,一脸嘲讽的微笑。
我瞬间被惊住了,立马低下头来,不知道为什么顿时羞辱感油然而生。
那男的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开口道:“我这才走了几天,你这又是哪一出?”
陈夫人冷哼一声,喃喃道:“你自己看不到?”
“怎么,你倒现在还没放弃,你就这么想要孩子?”
陈夫人忽的用力吼了起来,声音近乎歇斯底里,“对,我就是想要,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陈昊天我告诉你,你休想让我放弃!”
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我抬头紧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两个争锋相对的人,顿时觉得冷汗直出。
陈昊天朝着她走了一步,伸手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眼神凶戾,眉角上扬,说出的话字字清晰有力。
“刘淑姚你是在逼我提醒你,前面的小孩是怎样一个个流掉的吗?现在你知道自己不行了,去找别人,可是这一次你依旧是失败了,人家还是个处,哈哈哈,你知道吗?她还是个处!”
“你闭嘴!”陈夫人愤怒地甩开了他的手,满脸通红,她咬牙切齿地望着这个叫陈昊天的人,骄傲的昂着头,依旧在气势上不输一分。
“还没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可陈昊天我告诉你,孩子我是要定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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