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此事乃是大事,还望王妃莫要任性,留……”向来只有男儿上战场,哪有眷属陪同的道理?
只是,齐远风话未说完,一旁的战苍溟却忽然开了口,“好!”
齐远风不可置信地看着战苍溟。
“既如此,王爷可莫反悔了。”木璃然勾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里。
几日后,战苍溟带着战凌轩的旨意,领着木璃然和数十万大军往临江边境而去,气得齐远风好一通发疯。
晋江边境距离不算远,约摸着要走大半个月的路程。
木璃然要求与他人一样,不坐马车,而是骑马,此举令齐远风甚是欢喜。
按照他的猜想,用不了几天,木璃然便会因受不得长途跋涉而返。
可,事与愿违,一连好几天过去,木璃然一如往常,并无不同,也未表现出一丝娇气。
这着实让齐远风好一番捶胸顿足,失望的痛哭流涕,当然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
木璃然正在用膳,一旁的齐远风见了她,立即便鼻孔朝天,直哼哼。
“齐公子,你是猪么?一天到晚哼哼唧唧的。”木璃然实在是烦透了他如此模样。
齐远风闻言,当即便炸了,“我是猪?你见过有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猪么?你有……”
“见过。”
齐远风怔愣一下,木璃然努了努嘴,“你不就是么?”
我!!!!
望着木璃然远去的背影,齐远风气得直嚷嚷,若不是顾及她还是战苍溟的王妃,他肯定和她打一架!
“王爷,前方有人拦路。”
战苍溟派往前方探路的士兵跑了回来
,还带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闻言,其余将领皆是意外。
“有几人?”
“回王爷,仅一人。”
一人?
众将领面面相觑,仅一人,又如何拦得了数十万大军?
那人,脑袋是秀逗了么?
“那人自称,乃是王妃的贴身婢女。”
王妃的婢女?
战苍溟淡淡看一眼其余将领,“将人带过来,把王妃也叫过来。”
“是!”士兵应声而退。
不多时,木璃然便来了。
来时,营中除去战苍溟和一干将领之外,还有一人。
“王妃!”
木璃然顺声望去,只见那人满面喜悦,见她安好,似是松了口气,随即跪在地上,低头道,“奴婢失职,为追寻那批杀手而与王妃失去了联系,还请王妃责罚。”
奴婢?
木璃然疑惑,叫她抬起头看了眼模样,只觉得很是陌生,可脑海里却冒出一连串的回忆。
此女名为木婉,乃是原主的贴身婢女,自小便跟随在她身旁,因身手不错,便担起了保护原主的任务。
只是不知为何,和亲那日,也就是木璃然穿越而来的那日,她便失去了踪迹。
“起来吧。”
木璃然道,“你无事便好。”
木婉感动而泣。
众人见此,皆是面面相觑,静默无言。
至此,木婉常常跟随木璃然的左右,许是内疚自己的离开,木婉事事抢先做,比服侍原主时还要尽心尽力。
且不知为何,她用感觉她家王妃似是变了,变得比以往还要亲
切。
而这种亲切感,是从血液中感受到的。
又一连走了十多日,终是抵达边境。
镇守边疆的几位将领远远的便看见了战苍溟等人,当即便让人开城门迎接。
战苍溟和木璃然走在最前边,那明亮的鹅黄色长裙在一群粗壮大汉中格外突兀。
几位将领怔愣一下,回过神才跪下喊道,“恭迎王爷,王妃。”
“平身吧。”
进了城,战苍溟要便要开始了解战况,木璃然依旧跟随前去。
偌大的大厅内,面对众人怪异的目光,木璃然倒是泰然自若。
“王爷,如今战事起,王爷怎能将王妃带过来?带兵打仗乃是男儿事,王妃如此,莫不是也要参与吧?”
一个身穿铠甲,脸上有着一道骇人的刀疤的将领不满地道。
其余将领不言,面上却也尽是不赞同。
木璃然暗自挑眉,看向那人。
“翁将军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决定么?”战苍溟抬起眼皮看他,修长的指节轻敲着扶手,扣扣扣的,牵引着几位将军的心跳速度。
翁将军即是方才那位将军,他站了出来,朝着战苍溟拱了拱手,道,“卑职不敢,只是女人家向来犹豫不决,果断不了,不适宜在战场上出现。”
“翁将军此话,可是觉得我们女子不如你们男子?”木璃然开口打断。
“这倒未必,只是战场之事,向来都是男儿的事,女人太过娇气了。”
“翁将军有所不知,王爷本也不想带上王妃,可王妃闹着,王爷也是没法子了。”齐远风刷的一下打开随身带着的纸扇,一脸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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