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封谕凡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不用等回答光是看脸色,他都能知道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夏念儿惨白着脸色,“封医生,又要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朋友之间说什么麻烦。”封谕凡搀着她快速地朝着车上走去。
如果她知道这麻烦就是他们背后搞出来的,恐怕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果然和他们做朋友的人上辈子一定是将天道得罪的死死的所以才会这辈子这么倒霉。
在二人离开之后,一道身影携着重重冷气追了下来。
看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厉铭臣黑眸猛地缩了一下。
身后,夏绾儿有些怯怯地劝道,“厉少,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一定会跟姐姐解释清楚的,都是我和他拖累你们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和姐姐闹到这个地步。”
“闭嘴!”厉铭臣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夏绾儿诺诺闭嘴,心底却没像以往那么恨反而是充满了几分得意。
不管怎样,那个贱人终于离开厉少身边了,以后厉少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了。
只是还有一个疑问,背后究竟是谁一直在帮她呢?
算了,不管了,反正不管帮她地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到底得利的是她。
另一边
夏念儿和封谕凡也很快回到了住处。
一下车,就有佣人迎了过来。
封谕凡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夏念儿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刚刚我抽空给阿名发了个短信,让这边提前准备一下,毕竟你身体状态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
明明麻烦都是卿制造的,为什么辛辛苦苦一场最后还要替他打圆场。
他也是有人权的好不好!
厉铭卿也迎了出来,“夏小姐,你还好吗?我听谕凡说你身体不太舒服,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封谕凡更气了。
得,卿早就想好把锅推他身上了。
夏念儿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的眼神风波,她故意把话说得轻巧,“也没什么事,只是分了个手,顺便讨要一个别人送我的很重要的东西失败了而已。”
“玉佩没要回来?”厉铭卿小声地说了一句,面上带了几分凝重。
因为声音太小夏念儿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点儿,“你刚刚说玉佩?”
只是那一点都足以让她心惊了,如果刚刚阿名真的说了玉佩两个字,那他是怎么知道玉佩的?
“没有,你听错了。”厉铭卿有些慌乱地解释了一句,“对了,我让厨房帮你又熬了些参汤,我去看看怎么样了,谕凡你先带夏小姐去休息吧。”
说完,他就急急离开了。
夏念儿蹙眉看着,总觉得那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慌乱。
刚刚她真的听错了吗?
为什么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呢?
封谕凡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卿还有演戏的天分呢?
看刚刚那副不小心说漏嘴的模样演得多像,如果卿真的有意往娱乐圈发展,怕是几座影帝奖杯已经抱回来了吧。
果然遇上他们和同时被厉家两兄弟看上真的是一场悲剧。
“夏小姐,我扶你去休息吧。”
夏念儿回神,“封医生,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念念或者念儿都可以。”
对方已经帮了她这么多,如果这种都算不上朋友的话还有什么样的算得上朋友,既然朋友那就没必要那么生疏了。
“好啊,念儿,你也别叫我封医生了,直接叫谕凡吧。”
等夏念儿在床上躺下之后,厉铭卿端着一碗参汤进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念儿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藏着千言万语。
“阿名,之前不是说了叫我的名字吗?你最近怎么又叫起夏小姐了?”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夏念儿没话找话地说着,不过这个她也的确很疑惑就是了。
闻言,厉铭卿唇角的笑意带上了一两分不容易察觉的苦涩,“怕给你添麻烦。”
“麻烦?”夏念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厉铭卿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端着参汤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来喝参汤吧。”
夏念儿想要接过他手上的参汤,不料他却没有半点将参汤递给她的意思,反而是用勺子盛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一时间她张嘴也不是不张嘴也不是。
这种亲手喂汤的行为实在是太亲密了,她和阿名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个普通朋友,这亲密行为对两人都有些越界。
“阿名,我自己来就好。”
厉铭卿也没有顺着她的话把参汤递给她。
“还是我喂你吧,你身体不太好,而且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的正确打开方式也不是亲手喂汤啊,尤其是异性朋友。
见她没有喝的意思,厉铭卿唇角的苦涩更重了些,重的夏念儿都发觉了。
看来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她这次回来阿名的确是有些怪异之处,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变得这么怪异呢?
任何变化都是有理由的,总不能莫名其妙就变成这样了吧。
“阿名,你到底怎么了?”
“你之前说的分手是怎么回事?”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话音落地,两人也没料到这种情形,又都同时闭了嘴。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静默中。
封谕凡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心里忍不住为夏念儿鞠了一把同情泪。
接下来等着她的一定是个无底神坑,坑死人的那种坑。
“还有你出去之前明明身体状况已经好一些了,为什么只是出去了这么一会身体就又弄成这么糟糕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短暂的静默之后,厉铭卿再次开口。夏念儿一时有些哑言,她现在看起来还好,其实也只是苦苦压抑着不想在旁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脆弱,之前在公寓中的每一幕想起来都让她痛彻心扉,尤其是最后的那一会,她的心好像是被无数双脚同时践
踏着。“其实我刚刚也已经说过了,刚刚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分了个手而已,死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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