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定柱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到白有墨之时,按照常人的反应,早应该躲开,若是硬抗这一拳的话,轻则手臂骨折,重则五脏六腑大姨妈!
但白有墨并没有躲开,与鲁定柱强壮身子对比之下的瘦弱身板此刻似乎涌出无限力量,这是一种自信,亦是一种发泄。
鲁定柱沙包大的拳头在黑夜之中闪出火热的光芒,似有千钧之力,拳风带动了白有墨的黑衣,黑衣轻轻飘舞,拳风亦撩起了白有墨黑色碎发,黑发飞扬……
鲁定柱沙包大的拳头与白有墨白皙的手掌交织在一起,沙包大的拳头凝劲在点,血气上涌,隐隐显出血色红光,变的火热无比!
而白有墨白皙的手掌,五指瘦长,有如钢琴师一般的手,虽然很美,但在鲁定柱血红火热的拳头对比之下看上去有些轻飘飘的,是那样的无力……
归根结底这是现实的残酷!
鲁定柱认定白有墨已无退路,这劲力十足的‘残酷铁拳’定会把白有墨打的叫‘爸爸’!想到这里,他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四两拨千斤!”白有墨淡淡的开口,同时瘦长的五指轻捏鲁定柱‘残酷铁拳’,借力往长凳上一引!
鲁定柱感觉自己的拳头被白有墨那看似轻飘飘的手指钳住,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把他整个身子扯往长凳!
鲁定柱飞了起来!
‘嘭’的一声,鲁定住跟长凳来了个亲密接触,因为他是脸朝下,而公园长凳是公用设施,设计之初就考虑到节约材料,木条与木条之间有些空隙,奇迹,就这样巧合的发生了。
鲁定柱的好兄弟,被长凳限制住了自由,而鲁定柱就这样被白有墨给征服。
豆大的泪珠从鲁定柱眼角滑下,不是因为好兄弟,而是败在白有墨手上,心中很是不甘,挫败感有如骑士的长枪,猛烈的朝鲁定柱玻璃般心脏的狠狠冲刺,一轮一轮,没有停歇……
块头大,肌肉多,但内心不一定如外表那样强劲有力,鲁定柱把自己锻炼成这样雄壮,是因为小时候个子瘦弱,总被人欺负,后来没人敢欺负他了,他也没什么朋友,小时候的被同学霸凌,导致了内心深处的自卑,锻炼身体之后才恢复了一些。
然而这次一招就败于白有墨之手,而且又是在红裙女子面前,这让鲁定柱又自卑起来,自尊心也跟着极度受损,无处发泄,无力反抗,只有通过眼泪来让自己好过一些……
白有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他本想狂揍鲁定柱一顿,以泄心爱之人让他在学校操场倒立之恨,可是但他看见鲁定柱的泪水之时,从小爷爷教导他的善良道心被唤醒,于是松开了踩在鲁定柱腚上的脚。
鲁定柱的泪水让白有墨想起了那年和司徒琴手挽手走在学校操场上,春风吹过操场上绿油油的小草,也吹起了操场上的小沙粒,小沙粒吹进了白有墨的眼睛,本能的流下了眼泪。
司徒琴看见白有墨用手去弄眼睛,并没有问怎么了,直接温柔的翻开白有墨眼皮,嘟起嘴巴轻轻的对他眼睛吹了吹。
白有墨流下了眼泪,曾经甜蜜的回忆,现在想起为何却如此伤人?
白有墨松开脚之后鲁定柱感觉自己好兄弟舒服多了,有些感激的望了白有墨一眼,心中冒出串串问号:“为何这小子打赢了还要流眼泪?”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红裙女子把长发往耳后撩了撩,眼中有些异样,迈着风骚的步伐往鲁定柱那走去。
鲁定柱听见红裙女子高跟鞋走路的‘哒哒’声,往红裙女子望去,红裙女子此时也望着他,四目相对,情意乍现。
鲁定柱没有再流泪,他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
“她见我被欺负了,肯定是过来安慰我的!实在太感动了!ineed安v。”鲁定柱心中的憧憬是如此美好!
红裙女子慢慢走近,在鲁定柱面前往下探了探身子,拢了拢低垂在鲁定柱脸上的黑长秀发,轻轻吐出两个字,鲁定柱本想说谢谢,我爱你之类的话,在听到红裙女子说了这两个字后,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让鲁定柱心如死灰。
“废物!”红裙女子轻轻吐出这二字。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两个字,把鲁定柱的内心击的粉碎。
鲁定柱很想流泪,心中替自己辩解道:“肯定是她的头发弄到了我的眼睛,痒痒的,让人想流泪。”
只是奇怪的是鲁定柱并没有流泪……他好像明白那清秀少年为何打赢了还会泪流了。
深有体会不如身有体会。
此时红裙女子立起身子,媚笑着对白有墨道:“哟!好个清秀少年!想不想陪姐姐玩玩很有趣的游戏啊?”
鲁定柱听到红裙女子这样一说,心口如遭重锤猛击!似有一口气堵在那,一口鲜血吐出!
“我不是恨你喜欢上别人,只是没想到别人如此轻易的就把我代替。”鲁定柱不断安慰自己,他怕万一控制不住会弄出人命!
鲁定柱知道自己要不了清秀少年的命,他怕自己辣手摧花,虽然这花是招蜂引蝶的花。
“不好意思,我喜欢年轻一点的……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白有墨不失风度的回答红裙女子,说完去拿那些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啤酒,白有墨看了掉在地上的烤串,道了句:可惜。
虽然没听清楚红裙女子跟那大老粗说了什么,但白有墨心中总感觉那女子不是什么正经人。
虽然白有墨想发泄心中的不快,但他可是要脸面的人!
主要是这红裙女子,长的着实差强人意,原本站在暗处的时候还以为长头发的很漂亮呢。
“什么?竟敢嫌弃我老!看老娘我不撕光你这小子的腿毛!!”红裙女子扑向白有墨!速度之快,出乎白有墨意料,让白有墨第六感感觉极度危险!
白有墨的第六感一直很准,白家爷爷离世,挚爱之人离心,考试挂科,都预感到了,只是这次他有些不明白为何跟一个女子撕b会生起这种感觉。
“一个女子而已,凭自己的功夫,应该不会出问题。”白有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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