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年,言飞雁已长成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一米八少年,楚允茶也成为亭亭玉立的少女,只差言飞雁半头低。
此时,淑方阁庭院内楚允茶正在舞剑,而言飞雁也是坐在院中亭。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刚砌好的茶,喝上一口。院中山茶花盛开,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美女舞剑,于花树之下,加上山茶盛开……此乃锦上添花,绝佳美景。”言飞雁赞叹。
“飞雁哥哥言重了。”楚允茶嫣然一笑,把剑放回剑鞘,坐在言飞雁对面。
“飞雁哥哥,你说说允茶刚刚练的怎样?”
言飞雁点点头,“还不错,不过,出剑再有力些。稍作休息,等一下与我过上几招。”
片刻之后,庭院内便出现两道身影,迎合着山茶花,变成一副优美的画卷。
“允茶,过几日便是家父的生辰,家父邀请了一些朋友,还设了宴席,明日我要回家一趟,所以这几日不能教你了。”两人交过手之后,便在院内散起步来。
“啊~飞雁哥哥这一去,允茶又该寂寞了。”楚允茶扁着嘴,心情有些低落。
“哥哥只是回家帮着家父处理一些府上的琐事,布置布置宴席。另外,家父与皇上情同手足,自然邀请了皇上和身为公主的你,所以过几日,我们便会再相见。”言飞雁摸着楚允茶的头,似是安慰的说。
次日,言飞雁背上简单的行李,坐着马车,离开了楚阳殿(公主楚允茶的寝宫),回到言相府。
“飞雁哥哥为什么提前这么早就回去啦。好生无聊呀。南菊,你说飞雁哥哥是讨厌我吗?”
“言公子只是回府几日,公主这般伤情,是心悦言公子了吗?”
话落,楚允茶的脸一瞬间红了起来,冲着南菊大声说着:“我……我,我才没有,我只是把飞雁哥哥当做哥哥看待,并没有非分之想!南菊,你休得胡说!”
“公主,您的脸未免也太红了些吧。与冬日里的腊梅酷似。”南菊捂着嘴,双肩颤抖着,想笑,却不敢。
“够啦!你再笑,本公主就将你禁足一个月!不让你和元笙见面!”楚允茶气得直跳脚。
南菊和元笙大楚允茶几岁,楚允茶和南菊一次外出,两人偶然相见,自此便一见倾心,爱的死去活来的。只是这元笙生活在书香门第的家庭,而南菊却在宫中,两人每月都会相见,感情很好。
楚允茶回到主殿,身后却传来南菊的……笑声。
“真是的,都怪南菊胡说。哎呀!!”楚允茶脑海里现在全是言飞雁的样子。
“公主殿下,南菊姑娘让奴才给您带句话。”
“说。”
“南菊姑娘说,再过几日是言相生辰,到时候您要是去了,那就是所谓的‘见公婆’。您可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不能让言相失望。”那奴才说完,迅速的退了出去,生怕楚允茶怪罪她。
“站住!”
那奴才虽面无表情,但心里已是万只***路过,内牛满面。“公主还有何吩咐?”
“南路那丫头呢?”
“南菊姑娘她……她……”
“说话!”
“南菊姑娘她……说要出宫几日,刚刚背上行囊,便走了。”说完奴才一溜烟的跑了。
“南菊!”
楚允茶现在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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