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玉清这么一说,我们几个倒也是反应过来,知道玉清多半是想说张三丰。
可玉清接下来的话,差点没吧我们几个惊得,咬道舌头。
为什么?因为这老头竟说,这张三丰和有可能就是朱允炆的师傅,当然他也不确定,目前还只是推测。
先不说张三丰是不是朱允炆的师傅吧?
单从张三丰是宋末之人,出生于1264年,而朱允炆是明朝人,这中间横跨两个朝代,来时我也细查过朱允炆的资料,知道朱允炆是出生于1377年,这也未免差距太大了吧?
不过我随后仔细想了下,张三丰也姓张,按照小哥和张心怡的岁数来说,这活个几百岁都到也不奇怪,而张三丰在羽化之时,又出去云游,没有再回过武当,从这些证据上来表明,到确实如玉清所说丝丝入扣。
但我不明白,就算张三丰所创此阵,那又与此洞有何关联?
张心怡思索了下,说:“张三丰所创的话,传到朱允炆手上,那这朱允炆已然成仙,那布得局更是我们无从想象的...”
正常人可能听得好笑,可我却觉得一定都不好笑,确实这世界上有没有仙,不从考量,可我却深深的体会到,这世界确实有仙,因为我的身体里,不就有一位吗?
慕允坤凝视着那口泉水的洞口,转身道:“不管如何,仙也好,神也罢,不进去看看,又怎么会有线索?”说完,不在管玉清的劝阻,走进了洞口。
玉清无奈,看向了我们,知道我们一定会跟这进去,便叹了口气,和我们走进了那个洞。
要说山里有雾,那倒不新鲜,可当我们走进这洞后,却发现此刻的洞里,传来一片凉意,竟比外头龙洞的天还冷上许多,可这泉水里,在我们手电的照射下,竟升腾着一团团的白雾。
好奇之下,我用手摸了下,发现水竟是暖的,这让我有些不可思议起来,这山洞湿度高,昼夜温差也比较大,尤其是有水的洞里,到了夏天或初秋,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全是雾气昭昭的,不过现在可是寒冬啊,不比大城市有雾霾,显然这雾的原因,多半是跟这里的地貌有着一定的关系。
我说:“这水怎么是热的?按理说这洞里的温度少说也有零下15°左右,这水明显高于常温。”
玉清此刻也俯下身子,用手伸进了水里,探了一下,露出了疑惑,啧啧神奇。
又走了阵后,我举起手电向洞内照去,这次的手电,与我们往日带的不一样,全是全是张心怡从美国订购的军用战术手电,理论上讲应该比普通手电强的多,但此刻的光照距离好象并不怎么远,而且越往洞里,那白茫茫的雾气就越多,感觉这雾气,似乎就是从洞穴的深处翻滚而出一样。
我嘶了声:“他妈的,从山洞刚进来的时候,这雾好象没这么大啊……你们绝不觉得这雾,好像有些不对劲啊……”我按着慕允坤的足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但走了得有十来分钟后,发现两边的环境仿佛似曾相识。用手电仔细往地上照了照,原来又回到了刚才用触摸水温的地方了,地面上,明显还有我们刚才走过的足迹。
我虽说多少有些了解,但此刻也难免有些心虚,虽说自己从来没碰到过,但往日所遇,这种现象八成应该鬼打墙了,可这鬼打墙,一般多半在坟地或者阴地才会出现,此刻这溪水都是暖嗡嗡的,古语里面,也可一称之为极阳之泉,这里应该是阳气很重的地方,这么会出现呢?
“怪了……”张心怡的很是缜密。此刻她也看出了下门道,诧异道:“这山洞既不聚阴也不聚阳,山里的阴气甚至都不流经这里,难道这一进这洞,便算进了墓地?”
拔出斩龙剑,张心怡低头围着自己画了个圈,然后在圈中央以自己两肩的方向为“横”、以面背朝向为“竖”画了个“十字”,之后两肩改面背,面背改两肩。转头九十度继续往前走。
我们看的奇怪,慕允坤这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大概又往前走了有十几分钟,虽说已经出了鬼打墙的圈了,但我们却越走越郁闷,眼前这地方虽说没来过,但四周仍然雾气昭昭的,看了看表,还不到三点,但此刻,我们都别说进去了,就是出去,都费劲。
又走了几分钟,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我估摸这大概已降到零下20°左右,而条溪水,此刻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轻,此刻前方更是传来的“叮咚”的滴水声。
我们加快脚步,走进了一个比较开阔的溶洞中,可此刻的雾气越是弄得,让我们的手电,只能照出四五米远,那就在这时,前方忽然响起了“啪喀”一声,像似石板断裂之声。
我忙用手电向前照去,希望能看见点什么,如果真有东西出来,至少能够及时看到。
可在我们的手电光同时照射下,前方两个鬼影也没有,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洞内的温度更是低的难受,冻得我直打哆嗦。
打着手电,我们在又深一脚浅一脚走了足足二十分钟,才看见迷雾前方的岩壁上,出现了一个约么有一人多高的小洞口,里面至多有三米深,洞内旮旯处有一个喇叭口形状的小地洞特别明显,用手电照了照,只见小地洞直径大约有四五十厘米,深不见底,应该是个天然的地洞。
进了小山洞,雾气小了不少,可是洞内的温度,却依旧低了让人只哆嗦,又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张心怡他们似乎跟米事人一样,而我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干脆把手点夹在胳膊下,双手缩到了袖字里。
可能是温度太低,我的意识开始有些迷迷糊糊起来,开始犯困,可就在这时,忽然感觉一只手抓自己的后脖颈。
本来这洞里就冷得够可以了,我这后脖子猛得被这一冰,整个人突然就精神了,猛得回头一看,玉清正拿着手电,向我照来,问道:“怎么了?”
我心里暗骂,这老头都几岁了,咋还跟我完这出,见他此刻不承认,我也就没在搭理,就像得向前走去。
可走了没几步,便又感到有人,在我身后拽我衣服,这时,我又想到了玉清,有些恼怒,从袖子里深处手,一把从腋下拔出手电,猛得向后背拽住我衣服的地方砸去,心道,让你这老头,没事手欠,不砸你个疼,就不会学乖。
可我发现这一砸之下,身后并没有传来动静,本来一只手拉的,此刻竟变成两只手,我一怒之下就骂了出来:“我说玉清老头,你他妈没事能不能别折腾,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但让我惊讶的是,在我刚想转过头去看玉清老头此刻的表情时,却发现我的前方,一束手电照了过来,顺着那手电光,我看到一张苍老的脸,正摸着自己白色的胡须看着我,脸上带着诧异。
看到那张脸,我整个人就楞在了原地,玉清不是走在我后面吗?什么时候走到了我前面?
我心里咯噔了下,暗叫不妙,猛得转过头去看,只见一个身穿迷彩服的高大身影,此刻就站在我的身后。
在我看到那张脸时,整个人就惊出了一声冷汗,这人并不是什么粽子,是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他那张蜡黄的脸上,像是许久没有洗过脸,沾满了泥土,而那张咧开的嘴,大得让人觉得诡异,里面露出了森森的利齿,这不同人类的牙齿,那是野兽的牙齿,非常的尖。
看到这一幕,张心怡立刻反应过来,急忙一脚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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