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吕雉这丫头,总算是对自己倾心了,试想在古代,像他这种英勇的人物,多少女子愿意献身……
可偏偏这个时候,系统却是给他下发了一个特别叫人恼火的事情——请开始刘邦的原始经历,否则可能导致系统数据库异常。
这不,他就来赌馆了,原主肯定也来这里赌过,不然这夏熏儿怎么认得他呢。
夏熏儿天生的美女一个,中等身材,肤色细润白里透红,眼如水发如云,虽然已有二十六岁,
少了点少女的清纯,却多了不少成熟的丰韵!
不说别的,只那高突却不宽广的部位就足够那些男人看看要死!
那模样真能使那些喝高了酒的顾客拉不动腿脚只想拼命!因而一些青壮年甚至还有若干歪老头子,都时时想着临门一坐。
癞蛤嫫想吃天鹅肉,人嘛,都有那种侥幸心理,万一夏熏儿看上了自己了呢,不说完全没有几率,哪怕十分渺茫,也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当然,刘邦及他的同伙更不例外!
“季哥!别博穷了,赶快滚吧!你家里有事了!”夏熏儿在门外喊刘邦,其实刘邦比他小,她却老爱呼他为大哥,因为太熟,说话也不论分寸。
夏熏儿在屋门口叫,刘邦哪里顾得,博穷正上瘾呢,哪里听得进去夏熏儿的喊话,他此时正掷出了那五枚木块,那木块是如同蚕豆大小楕圆形的五块木头,这时哗啦啦滴溜溜在桌子上旋转落定,众人眼发直了,竟是清一色的五个黑奌!
刘邦不由狂喜,高了八度的大叫:“天!少见少见!财运到了!财运到了、”
心里那是乐开了花了,前面赌了几把,全部都赔了进去,这一下子连本带利全部都赚回来了,能不高兴吗。急忙将其余四人面前押的近一百铜钱划拉了按住,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别人抢他铜钱丝的。这才转头问夏熏儿:“什么事?累你大呼小叫!”
夏熏儿因为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便对着刘邦大着声道:“你赶快吧!你家里出大事了!你兄弟在外面等你呢!再不出去就晚了”
刘邦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想这财运来了,趁着好运气再赢他一把,敷衍了事的又问:“倒是什么事?你叫他进来说吗!来大运了,千万别误我发财!”
一看就是一个财迷,夏春技看到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十分生气,又道:“他敢到近前误你财运吗?不是怕被你骂吗?别想你的大运了,怕是来了大祸了!季哥,你大哥被人打了快点收手,别再赌了!”
“真的吗?是因为什么?被什么人打了?”刘邦听了愣了愣,又转动那带些狡狤的双眼瞅定了夏熏儿,以为夏熏儿是怕叫不动他,特出此计策来吓一吓他,便漫不经心的答道:“再说,打打闹闹总是小事,你和刘交说,到晌我回家看大哥!”说罢就又开始站在桌子上抄起五块原木准备和他们继续赌起来了。
“赌鬼!缠羊头!你大哥是被人背着抬着回家的!你等着吧!”
夏熏儿带火了,粉睑上那一双杏子眼翻动起来,看到叫他不动,转身就往屋外走去,头也不回。
刘邦听到这里,顿觉事态有些严重,就打算要走,将桌子上的铜钱向衣袋里急急的装了起来。这时樊哙急了,伸出一双粗指头按了桌子上的铜钱,叫道:“我说老刘!不要鞋底抹油,借机要溜!我这遭可是押了四十个铜子的,你要半道走人!我找谁翻本!”周勃又道:“季哥!你嬴了不要紧,还有中午的酒要请呢!”
“三哥,你还要歪缠吗!你倒是回不回家!咱大哥怕是要咽气了!”刘邦正感有些难缠,外面门口又来一人,高声向屋內喊着,刘邦听声看去,是四弟刘交进来了。
“丧门星!休说这难听的话!我回家就是!”刘交听了三哥训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站在旁边那手足无措,一句话也不错,做起了鸵家伙。
刘邦因在村中是个一号浪者玩家,因而在家中很不吃香,沒人理他怕他,唯一多少怕他的,就是这个刘交。这时众人也吃惊了,都大睜眼变了哑吧,刘邦耐着心将铜钱收拾一会,剩下一把衣袋里已装不下,他扬起手拍在桌子上,道声:“四个赖饭客的酒钱!”
转身同刘交出门,到前房过道处,并不管刘交在旁,向正要相送的夏熏儿伸了一下手。
夏春治见到刘邦对他耍流氓,不禁又羞有涩,但对刘邦还是存些好感的,若是其他人这么做,夏熏儿早就让他滚出五里之外了,便随意的伸手把刘邦的手打到一边去,然后一双美眸给了刘邦一记白眼,刘邦见夏熏儿也没生气也不在意的甩了甩头,道:今晚再来喝酒,丟了那四个歪缰鬼,就咱二人最好!
刘邦瞅定夏熏儿的美睑道。
谁赔你喝,我有我的事要忙!刘交在旁边看着三哥对夏熏儿耍流氓,又因为害怕刘邦的缘故吧,敢怒不敢言,只得反着白眼看着刘邦,夏熏儿看了一眼正翻白眼的刘交,撇嘴道。也没说什么。
总是耍猾!反正我好歹要来!我看你这美玉身子还能守到什么时候!刘邦有点泼皮无赖地说道,说罢就转身走去。
歪缠鬼!夏熏儿骂道,睑上却并无怒色。看着刘邦离开,或许真的对刘邦有好感吧,目不转睛地看着刘邦,直到看不见刘邦的身影,这才转身离去。
“今日这老刘臝了足有二百铜钱!他那家伙!溜的倒是时候!”刘邦走了,樊哙觉痛,骂骂咧咧。可不是吗,几个人输的正惨,但赌牌这种事很大一部分靠的是运气,说不定前一秒还赚的金盆洗手,下一秒就输的血本无归那也说不定呢,所以他们都想再赌下去,把输的全部赚回来,但刘邦赢了钱就跑,他们连翻盘的机会都没了,心里能好受吗。
“我等四人应该跟了去看,如果他家里真个有事,我们就帮助他们,如果沒什么事,就是他设的圈子,到时可以当面揭破!狠劲丢了他!再逼他重来,总叫他输!”赌桌上那四人張口结舌愣了半晌,把各自输了的铜钱怀念一会,刘婴就献了此计。
众人连说这样最好,各自装好了所剩那了了的赌本,刘邦留的饭资暂存夏春技处准备后来饮酒,出店向刘家走去。
中阳里是个大村子,也是个集镇所在地,刘邦家住在村子的最北边。因为刘家的田地数量可以,有老亩十多亩地,在村子里算是中等身份的人家,就是在后世来说的中农阶级,共住有三处草房,两处各三间的,一处五间的。
刘邦祖上世代务农,此时仍然如旧。刘邦父亲名瑞字执嘉,虽然为人有些执拗,却忠诚老实,待人也算是比较和蔼可亲,除了对刘邦是个例外,在这村子里,也算让人尊敬,人称刘太公。毌亲刘周氏,人称刘媪,温和善良勤俭治家,打理着家里的里里外外,缝缝补补,洗洗涮涮,把家里操持的还算可以。
大哥刘伯算是一个比较魁梧壮实的青年,不过外表的魁梧,与他的性格不符,他的性格随刘太公,为人执拗,老实巴交的;二哥刘仲跟大哥同样的魁梧挺拔,但本人不善言谈,一般在家庭的讨论会上,很少发言,但只要发言,却都有那么几分道理,让人信服;两人都居家务农,二人已成婚,大嫂已经生了一个小子,取名刘信,小家伙虎头虎脑,不似刘伯那般的老实巴交,沉默寡言,却有点像刘邦鬼精灵一般,因为年幼而且刘仲虽然娶妻,但尚无子嗣,所以小家伙可谓是集中爱于一身。四弟刘交现年十六岁,在塾馆读书。在家里除了怕他三哥刘邦,其他人还很看好刘交的,毕竟大家斗大字不识一个,刘交晓得四书五经,好歹到时候也能谋个一官半职的营生做做,也算是光大门楣了。
刘邦和兄弟刘交二人出店门上路,刘邦因为博穷兴致被打断,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恨恨的问刘交:咱大哥是被谁打了这么利害?
刘交道:大哥正昏迷,家里人都不知道,不过,有人看见博家庄博由协同一人重打大哥,又骑马从大哥身边跑开了!
听到这话,刘邦顿时猜想定和那博家庄的博由脱不了干系,一股恶意袭来,想要找博由理论理论,刘邦带剑携茶上路,他本来胆大,此时穾然就觉得心态更壮了不少!心想,这或许是自己有了那腾龙凌宵宝剑的缘故吧!
或水或陆或船或车回到了彭城,卖了大半茶叶,又将剩余的带去沛县城里货卖。但是,那时的沛县沒很多能喝起了茶叶水的人,按本卖都卖的不爽!
总算刘邦还有一付好口才!后来,他说通了几个酒肆,将余下的茶叶作保本处理!
到此时,刘邦要算总帐,箅来箅去,总觉得手里应该剩下那个驴钱,但是,身上的铜钱连半个驴钱都沒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直箅到把头皮都要抓破,才想起了一项主要支出,原来,问题是出在吃饭住宿坐船顾脚等使用上!
尤其,刘邦的吃饭是不甘低级的,他还喝上了酒!就这样一来二去,也没赚到什么银俩,刘邦对经商来说,已经是非常厌恶了,此时待要回家,又头痛老爹那不依不饶,从此就留在了沛县城里。但是在沛城有何贵干呢?他和赌徒们混在了一起。
因为,他这一路来往之间,或船上或店里竟学会了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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