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要是知道赵子明受贿了,会不会怪罪他啊?
这个真不好说,只能说,假如朱由校不食人间烟火的话,他肯定会怪罪赵子明,反之则不会。
那您直接说不怪罪不就得了。
问题是,朱由校不怪罪不见得其他人就不怪罪。
我有点糊涂了,朱由校不怪罪那谁还能怪罪啊?
御史啊,给事中啊,等等吧这一类人。
就是相当于现代的检察院吧。
没错。要是赵子明要是被抓到了现行,给捅了上去,朱由校肯定会怪罪赵子明。
这个到此为止,咱不给您解释了,您自个去想吧。
那别人给赵子明银子,都在赵子明心中占据了一定的位置,马三宝您咋没说啊?
因为马三宝没有在赵子明心中占据一定的位置。
为什么啊?
因为这是交易,我给您们出主意,您们给我银子,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继续往下走。
别急啊,我这人爱较真,要照您这么说朱由校给赵子明银子,赵子明让朱由校获得精神享受,那这个也是一种交易啊。
对啊,咱没说过不是交易啊。
那你凭什么说朱由校和赵子明是真正的朋友呢?
因为就算朱由校不给赵子明银子,赵子明还会让朱由校获得精神享受。
为什么呢?
因为没有突破赵子明的底线。
那赵子明的底线在哪里了?
赵子明的底线就是没底线。因为他知道朱由校是皇上。
那朱由校的底线在哪里呢?
朱由校的底线就是没底线。因为他是皇上有的是银子。这也就是大家都想和马云做朋友的原因。
我怎么觉得朱由校吃亏了啊?
咱替您说吧。
朱由校给赵子明银子的同时,赵子明回馈他精神享受,赵子明在收到银子的同时也获得了精神享受。这样看来,赵子明等于是白落银子。
对啊,朱由校不是个冤大头吗?
对啊,朱由校就是个冤大头啊。问题是,大家都想做冤大头啊。
为什么啊?
因为冤大头只要获得精神享受就够了啊。
继续往下走。
与此同时,左都御史崔呈秀也是在家中急的团团转。昨天下午,让自个写关于炼钢方法条陈的圣旨已经跪领了。好你个卑鄙小人,竟敢暗箭伤人!崔呈秀当然能猜出是谁在背后算计自个,除了赵子明那小子之外还能有谁。瞧这事儿闹得,赵子明好心反被当成驴肝肺了,赵子明真没存心算计您,他真以为您会呢。骂归骂,但问题终归还是要解决的,就是想报仇,那也要把眼前这关过了才行啊。说白了吧,炼钢的方法崔呈秀怎么可能知道,这个问题你要去问铁匠,至于计划,咱们大明朝这么大,你让崔呈秀计划什么,你朱由校的这道圣旨,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吗。问题是,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找人吧。
崔呈秀慌慌张张,急急忙忙来到魏忠贤的府上,见到魏忠贤后,把自个的来意向九千岁诉说了一遍。
魏忠贤听罢后,来回踱了几步,阴沉着脸说道:“呈秀,你和赵子明之间的恩怨,咱家清楚得很,咱家就给你直说了吧,今后你要是再处理不好和赵子明之间的关系,那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这次咱家就帮你了,不过,咱家有句话你可要听清楚了,做人莫要争强好胜,嫉贤妒能,这嫉妒之心可是咱们的大忌啊。来人啊,把良卿给我叫来。”
“子明啊,朕这个四轮车做的还行吧。”
“陛下,您简直就是天才啊,您什么时候居然把它给做出来了。”
“哈哈,朕就是要给你个惊喜。来来来,咱们坐车上去,绕着这场地里跑两圈。”
朱由校和赵子明上了四轮车并排坐下,四个太监拉着车子就跑开了。
人拉的啊,我还以为是马呢。
这玩意儿他有区别?
怪不得刘娘娘不肯让杨腾做太监呢。
那可不是吗。
不一会儿,四轮车绕着殿前广场跑了两圈停下了。下车后,朱由校问道:“子明,你觉得这四轮车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吗。”
“属下觉得,这个云盖可以不要了,直接搞成轿子那样就行了。”
敢情是一平板车。
“这个好改,朕知道,朕是觉得这四轮车坐着有点儿颠簸。”
“陛下,这个好办,只要在底盘上面加上弧形钢就行了。”
“崔呈秀这厮是怎么搞的,这都两天了,连个条陈都写不好。”
“属下觉得崔大人可能是在搞调研吧。”
“你倒还挺会给人遮掩的,行了,这都晌午了,你先回去吧。”
辞别了朱由校,赵子明回到自个的小舍,刚要进门,忽听到有人叫自个,回头一看,原来是魏良卿。
魏良卿找赵子明干吗?
给崔呈秀跑事儿呗,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进了房间,叙了坐次,二人分宾主坐下。
这有什么好叙的吧。
倒茶咱就不提了。
“子明老弟,哥哥我今儿个来找您,是有事儿求您的,这里是五千两银票,子明老弟您先收下了……”
被逼无奈,迫不得已,赵子明只得收下。
“魏大哥,咱们是兄弟,您这样搞,兄弟我问心有愧啊,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
“子明老弟果然是爽快人,那哥哥我就直说了,子明老弟,皇上下了道圣旨,是给崔呈秀崔大人的,圣旨上说,让崔大人写一份关于炼钢的条陈,这事儿老弟您知道吗?”
“知道啊,就是兄弟我给皇上提的建议的啊。”
闻言,魏良卿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赵子明是把崔呈秀恨到骨子里啊,这可咋办呢。罢了,罢了,多花点银子就是了,老子送出去多少,加倍找你崔呈秀要就是了。
“子明老弟,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崔大人和咱们都是同殿为臣的,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九千岁他老人家的面子上,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言罢,魏良卿又塞给赵子明三千两银票。
赵子明稀里糊涂的收了八千两银票,心中不安啊,于是问道:“魏大哥,您这么一说我糊涂了,您到底要让兄弟我干什么啊?”
“子明老弟,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崔大人把这事儿给搪塞过去了?”
“魏大哥,这事儿有什么好搪塞的,不就是份条陈吗,让崔大人写就是了。”
魏良卿心中那是暗暗叫苦啊,这个赵子明的胃口可真大啊。
“子明老弟,跟您明说了吧,哥哥我今儿个过来,就带了一万两银票,您直接开个价吧,您到底要多少?”
言罢,魏良卿又塞给赵子明二千两银票。
“魏大哥,您让我怎么说才好呢,兄弟我觉得,这事儿九千岁他老人家才能办啊。”
“子明老弟,哥哥我也不怕丢脸,跟您直说了吧,我叔父他根本就不识字啊。”
“魏大哥,您到底在说什么啊,九千岁不识字有什么大不了的,会说不就行了吗?”
“子明老弟,哥哥我冒昧问一句,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魏大哥,兄弟我真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条陈没人会写。”
“那怎么可能呢,崔大人不是都知道吗?”
“知道它和会是一回事吗!”
原来这么回事啊。
“魏大哥,这事儿,就包在兄弟我身上了,您明天再来找我,这银票您拿走,您的银子兄弟我说什么也不能要。”
魏良卿很郁闷,这赵子明分明就是个傻子啊,皇上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了呢。问题是,就算他真是傻子,自个也不敢得罪他啊,干脆直接给他挑明算了。
“子明老弟,这银子是崔呈秀的,您不要白不要。”
送走了魏良卿,赵子明把纸摊在桌上,拿了鹅毛笔,打开手机里的《东宁记》开始抄写关于炼钢的这一段。从此以后,一有空闲,赵子明就打开手机抄写东宁记,鹅毛笔也用的越来越熟练了。
您该不是以为字写的越来越好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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