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自地上爬起,摸了一下嘴角的血,面上挤出了一缕笑意,他尴尬的笑道:“不好意思,失误失误,下一次不会了。”
这话气的敖汤两只眼睛之中,只剩下了眼白。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老小子还和老子逗闷子呢。他抬起脚正要再次踹出,不想藏青老君正了正面色又一本正经的指着敖汤道:“定!”
“说好的吃龙肉,现在改搞笑了吗?师傅啊师傅,你是黔驴技穷了吗?”敖汤又是一脚将老君踢到了丹炉上。力量之大,震的丹炉嗡嗡直叫。
老君依然不以为意,他抖了下衣服口中连喝:“定定定!”那神情仿似真的能定住敖汤一般。
敖汤抬起脚来,正要狠狠的再踹藏青老君一脚。他心中暗道这次一定要踹你个满面桃花开,让你彻底的明白神王和真神之间的区别。
正在此时,突听背后房门吱呀一声响,居然打了开来。敖汤暗自心惊,再想回头,不想却动弹不得,自己居然真的被老君定在了空中。
敖汤怎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老君定住,心惊胆战之感立时涌上了心头。老子怎么说也是神王,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真神可以定住的呀。神王和真神之间的差距,那不是一星半点,即便他超能力发挥也不可能将自己顶住。可是这种不可能,居然变成了现实,这让敖汤怎么不心惊呢。
敖汤拼命的调动身体,不想无论是身体,灵力,神识都被禁锢住了,丝毫动弹不得。即便是敖汤想要显出真身化作龙形,也做不到。
敖汤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莫非这老不死的不知不觉间早已突破了神王境?亦或者是这龟儿子得了什么仙人的法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子如何脱困?
敖汤身在空中,耳中听得一人说道:“老牛鼻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将这条小虫子擒下。”话音刚落,那人见老君居然将敖汤定在了空中,立刻惊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我滴乖乖,我说老牛鼻子,你可真是牛啊。居然定住了一个神王。***,以后老子可要小心你了,再有美女好酒必定让你先尝。”
“笑面虎,你知道就好。免得哪天惹怒了老子,将你也投入丹炉炼成丹药。”老君拢了拢头发,微微昂起头颅一副俾睨众生的傲然之姿。哄的那叫笑面虎的大神一愣一愣。
“我这身骨肉,煮了会烂,烧了会胡,做药更是有毒,还望老君高抬贵手。”那叫笑面虎的闻言果然态度大变,虽然他和藏青老君是多年的交情,却也再也不敢叫老牛鼻子了。
藏青老君不去理他,自顾自的拿出一套崭新的白袍换上身来。然后又拿出丹药吞下,闭目打坐起来。刚才一战可消耗不小,若不及时恢复,必定要损修为。
笑面虎见藏青老君打坐恢复,也不去扰他,围着敖汤转悠起来。
“啧啧,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敖神王吗?怎么跳起了太空舞。居然能站在空中不动弹,果然不愧是神龙,佩服佩服啊。说神通,轮变化,还是***龙族厉害,你瞧瞧,人家这法术,啧啧,咱就是学个三五万年也是学不来的。”
敖汤正在努力调集灵力,想要冲破藏青老君的封印,不想浑身上下正如那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动弹不得。敖汤很是纳闷,这藏青老儿到底用了什么鬼法术。不但老子看不出行迹,而且破解起来也毫无头绪。
这笑面虎敖汤倒是认得,他本名叫做蔡靠山,因总是笑里藏刀,被人起了个笑面虎的外号。这老小子和藏青老君一样,看起来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肚子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主。
这老小子最是阴毒,只要冲谁一笑定然没有好事。平素敖汤最是讨厌他,心说师傅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位知己。此刻看来,他们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啊。
敖汤正在恼火,没想到这坏东西居然在身边说起了风凉话。当下眼一瞪,怒声骂道:“***笑面虎,老子操你仙人祖宗。待老子此间脱困,定将你那点杂血挤出,熬成骨头汤喝。”
别人不知,敖汤却是清楚。蔡定山这笑面虎的外号起的一点不假。因为他本就是老虎一族,并非人类。只是血统并不高贵,故而化作了人形就不愿露出那头顶的王字。
敖汤骂的痛快,可是嘴里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肚子的气,本就存在腹中,此刻依然还在腹中激动,让他那不大的肚子越发显得紧张起来。
“吆吆吆,看你小子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这小爬虫又骂老子笑面虎了对不对?你血统不是高贵吗?你不是纯血的真龙吗?还是稀缺的黄金龙,现在这么着,马上就要进丹炉了不是。看你这条小虫儿还怎么骂老子。”
蔡定山无视敖汤的愤怒,转头向藏青老君问道:“老君,你说这龙肉好吃吗?要不咱们打个商量,先割点龙心啊,龙肝啊,龙肺啊下下酒呗。”
蔡定山变戏法似得从袖口里掏出了两坛美酒来:“瞧瞧,酒我都准备好了。你最喜欢的醉逍遥。啧啧这可是我下了不少功夫才从老杜那弄来的。那龟儿子天天酿酒,却也不喝,又舍不得给别人喝,真他妈是个人才。”
藏青老君闻着酒香睁开了眼,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小子是咱们的一味药,若是缺了心肝肾脏,那药效不够怎么办?莫不是再等万年,亦或者你去神龙岛抓一条龙王来?”
蔡定山连忙摆手道:“我可没那本事,去了神龙岛,只怕我连骨头渣子都没有了。我可不是你们人族,天不怕地不怕。别说是那些个老龙,就是这条小虫儿,对我都有血脉的威压。赶紧的,将他投进丹炉炼药,咱俩喝酒去。”
藏青老君哈哈笑着站起身来,手中拂尘一指丹炉,说了一声开,那炉盖立刻飞了起来。老君又说了一个收字,立刻自那炉中冲出一股吸力,将敖汤拉进了丹炉之中。老君大手一拍那丹炉盖子立刻落下,严丝合缝,不余一点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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