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晨鸡初叫,昏鸦争噪,那个不去红尘闹?路遥遥,水迢迢,无志空活妄尊老。有志何须盼年高,老,也依旧;少,也依旧。
浪淘沙:
天泻墨云翻,珠雨潺潺,横风吹叶打栏杆。睡作海棠空阵叶,冷落红棉。此夜枕难眠,一味贪闲。年年复去已成冠,料得春光消近处,不是清欢。
今天是周六,轮到韦陀愁值日。秃老婆画眉毛,瞎子吹灯,马马虎虎毫无认真的态度。
班长赵青鸾督处检查。
“韦陀愁,要认真一点,角落里根本没扫到,桌子没擦,摆放不整齐,卫生不合格。”
“你看不干净,我看就很干净,要不你帮我扫?”韦陀愁一脸的无赖相。
换做任何一个同学,赵青乱都会毫不迟疑的伸出友谊之手,助人为乐尊老爱幼那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况且学校正在开展学雷锋活动。
唯有韦陀愁这个好吃懒做调皮捣蛋的主,他不但不帮还要监管,这是一个该受管制、改造的对象。
“卫生不达标,我要去告诉老师。”
赵清鸾针锋相对毫不相让,抬出老师来压服对手。
“你告诉去呀,我好怕怕呀,我怕的要死呀!
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做自己的事,用自己的心,让别人无心可用。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可以先开路。
猪往前拱,鸡往后抛,家雀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千秋功罪后人妄自评说去吧,与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快板】人之初,性本善,不写作业是好汉,老师发现了怎麽办?拿起小刀和她干,干不过怎麽办?课堂调皮又捣蛋。
今天我的食指大动,一定有稀有美味入口,也有可能要挨一顿胖揍。
不会吧,谁会有那个胆子,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吧,挨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有我揍别人,岂有挨揍之理。
老妈一定准备了贼好吃的东西,什么山鸡、野兔、王八蛋,蚂蚱、蟋蟀、哈莫腿,可能是天上飞的天鹅,可能是地上跑的獐狍野鹿,五彩斑斓的锦鸡,也可能是海里游的鳗鱼,香而不腻的鲍鱼。
嫩鸡屁股肥鸭臀,香得傻小子没了魂。
“或者漂亮的mm一定在等我呀,走喽,回去吃鸡大腿,诶,油炸鸡腿蘸酱油,咬一口哏油油。
油黄油黄地就是一个字香,两个字特香,三个字,大聚会,四个字胡吃海睡,五个字香的是嘴臭的是屁股……”
那是韦陀愁半夜里从邻居的鸡窝里偷的一只大肥鸡,而且还是一只童子鸡。
“站住,今天的值日不达标,你休想回家。”刚走出校门不远赵青鸾拦住去路。
“啊哈,劫道啊,该不会是劫色吧!我可是童子之身啊!我好怕怕呀,不过怕也没有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小爷也豁出去了,勉强就从了你吧!随便你蹂躏糟蹋,破了我的童子之身我也认了。
不过你可不要是个破身货,那就不公平了,我可就吃了大亏了。韦陀愁耍着无赖,语调倒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受害者。
就你,癞皮狗,秃尾巴鸡,大粪坑里蠕动的蛆,还童子之身?花大姐、臭娘娘,扔在道上狗都不闻,狼都不吃,马粪蛋子,驴粪球,黄鼠狼的骚味,狐狸的臭屁,鞭尾蝎蝽象的酸哄哄,屎壳郎都躲着你,吃你的只能是患了精神病的虫豸。
赵青乱呲之以鼻。
“mb,小丫片子,损谁呢,骂人还不带脏字,本小爷的事你也敢管,算你有胆子有魄力,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手段,你肉皮子痒痒了吧。”
由来已久的积怨使得韦陀愁不禁咬牙切齿。
“今天就给你个教训,欺负一个丫头蛋子就是个玩。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让我好好地蹂躏你吧,被我蹂躏的样子会很难看的,仁慈地主啊!万能地耶稣啊!我的神啊!保佑我能亲到她的脸蛋呀。
魔鬼撒旦啊,你比耶稣更可爱呀,保佑我和她亲个嘴吧!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会温柔一点的。”
韦陀愁握紧拳头,饿虎扑食冲上前去。“百步神拳!如来神掌!”
赵青鸾见拳头来到面前,歪头躲过,右手一抓,顺势一带,右脚伸出来个腿拌,韦陀愁来不及收势,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林青鸾右脚踏在他背上,倒剪双手将其制住。
“先是饿虎扑食,后是恶狗吃屎,滋味不错吧,难道你还会乌龟趴地、四脚朝天吗?天生的贱货,没用的油撅子---挨揍的货。告诉你,本姑娘可是家传的武功,不是你这样混蛋欺负的。”
赵青鸾一脚踏在韦陀愁的脊梁上,双手叉腰,一脸的少年豪气。
韦陀愁苦逼了,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里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大丈夫的颜面何存,再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
小心驶得万年船一时大意失了荆州啊,一点点的疏忽毁了一世英名,威风扫地呀!
蒙羞啊!耻辱啊!郁闷呐,比胯下受辱还要凄惨。
有心反抗,无力挣脱,只有憋足一口气,准备逆来顺受,做好了饱受臭揍的心理准备。嘴上还在逞干吧强:“我的主哇,耶稣哇,咋不让这样的暴力女瘟死呢?”
赵青乱触手之间,突然感觉到对方体内传来灵力波动,心下顿觉诧异,难道他会有武功?难道他有特异功能?
当下右手凝聚出一团火球,试探性向韦陀愁弹去。
火球触到韦陀愁的身体,就像海绵吸水,泥牛入海一样毫无踪影,再看韦陀愁就像没事人一样,仍然破口大骂:“b养的,有本事你弄死我,不弄死我你就不是爹娘养的,今天小爷不死,明天就弄死你。”
生气情绪必然失控,不由加大法力一次又一次试探,仍然还毫无反应,见韦陀愁越骂越难听,忽然想起奶奶的一句名言:
知道对付耍酒疯的人用甚么方法最好吗?擀面杖,笤帚疙瘩,大嘴巴子。
赵青鸾掌拳齐挥,韦陀愁对这个反应极大,竟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小宝贝,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对老公可不能下狠手啊。”
赵青鸾心里更恼手下更狠,竟然使出杀招。
“哎呀,我的亲妈呀,杀人了,杀人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草菅人命,是违反国法的呀!“
韦陀愁像挨宰的猪一样没命的嚎叫起来,两只眼睛不知是被打的还是他有特异功能,竟然突出眼眶有六厘米,一副要死相。
看到这个反应,赵青鸾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个窝囊样,痞子的行头,咋看也不像是有大作为的人,下手还是要掌握好尺度,不要弄出伤残为好。
他到底是不是要找的灾星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一时之间也难确定,告诉姐姐再说。
你还敢不敢惹我?你服不服?
韦陀愁点头如捣蒜:“我服,我服,对着我老妈起誓,绝不敢惹你了,如再惹你叫我头发稍上长脓包,手指甲上长脚气。
此时他心情悲催到了极点,爹呀,妈呀,你们生我这个窝囊废干啥呀,看来我出生就是一个挨揍的货呀!
赵青鸾刚刚抬起脚,韦陀愁就跳起来,一溜烟跑掉了,忙忙如漏网之鱼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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