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最终之境,乃天之大道也,故为天道。
对于这些,韦陀愁就是个白丁,知之甚少,一脑浆糊。猛丁接触,一脑茫然。
听说有了破解的办法,韦陀愁一改愁容兴奋地咧开了大嘴,哪怕是有一丝丝的希望,兴许也能咸鱼翻身。
为了能够活下去,有空子就要钻,哪怕是希望渺茫,也要奋力争取。
拼过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终生无憾,如果命里该然,再不怨天尤人,只能自认倒霉,现在的情况是哪怕豁命一搏也在所不惜。
只见他摩拳擦掌,拉开了拼命的架势。“师傅,你就说吧,咋弄残废它,该用什么样的损招。”
“宇宙浩瀚,九九为大,也就是说,混沌圈从内到外应该一共有九层,不知道你这个熊孩子有没有通天彻地的大本事,如果能够突破九层混沌天,就能扑捉到混沌之母。”
说着老妖婆从裤腰带上解下那个从不离身的一个腰细肚大的葫芦,样子怪怪的,通体紫红,黑色的包浆透着绛紫的耗光。
“你知道它叫做什么吗?别看他样子不起眼,可有个霸气的命字---狗胆包天,知道啥意思吗?就是物小鬼大,把天都能装下,它可以容纳复制整个混沌空间,够霸气不?”老妖婆一脸的骄傲,信心还是满满的。
“就这个破玩应能有那么大本事?”韦陀愁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心里不信,嘴上更不愿意苟同。
“只要你能把环形的神光紫府斩断,让他不能正常运转,不可抗拒的的天地之力就会瞬间消失,只要具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怕是一瞬间,它就能把混沌之母像抽丝一样,吸入葫芦之中。
到那时,混沌一开,我们就都脱离了荒漠所困。但关键的一环还是看你是否有这个大能耐,有没有捅破天的胆量,有没有这个把握。”
一番话使韦陀愁顿开茅塞,同时也徒然深感压力如山,紧张的不禁小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胆突的惶惶不安。
逼到这个份上,前有狼虫后有虎豹,置之绝地而求生,多说无益,重要的是行动。
“师傅,别无选择,还能说个啥呀,只能放手一搏,你就瞧好吧,豁出去了,破釜沉舟。
不过师傅啊,我虽然说过不该说的话,做过不该做过的事,骂过不该骂的人,虽然我不是孝子贤孙,其实烂嘴不烂肺,嘻嘻.....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再给我扯里格楞。
如果雪上加霜,火上再浇油,那我这条狗命可就彻底交代了,韦陀愁边说边瞅老妖婆的眼睛,似乎想看破老妖婆的内心,不过今天就是明知是个大坑,我也会照跳不误。”
听了韦陀愁出自肺腑的这番话,虽说是多少有质疑之嫌,老妖婆并不觉得过分,不禁两眼一红,转过身去。
判断本来就难免有误,意想不到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以往的对徒儿的戏虐那是管教打压,今天不同往日,此一去多数要凭徒儿的运气,肯定是凶多吉少,谁又能保证得了什么,但愿苍天保佑。
韦陀愁知道事关生死存亡,没有丝毫犹豫,像输红了眼的赌徒,把衣服一件件脱掉,要来个赤膊上阵。
”哦,你这个裤衩是哪来的?何人所赠?“老妖婆惊得一脸问号。
”生来就穿在身上,有什么奇怪吗?“韦陀愁不以为然。
”这可是难得的宝物,乾坤纸尿裤,俗名混沌兜当紧,是穿行混沌的必备之物,听说只有王母娘娘才有。
人有七窍,难以封闭,尤其是五谷排泄之所,混沌煞气会寻其弱点,无孔不入,专门寻找空隙渗透,进入体内就是完美的猎杀,就是大罗金仙也要灰飞烟灭。
还有那副盔甲,千万不可卸,可以护住周身七窍,你能有如此装备可真是神了,老天眷顾,为师总算把心放在肚子里。“
韦陀愁说干就干,一个虎跳起在空中,铆足劲发动神功,全力施为。
混沌天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也在瞬间同时发动,混沌圈飞速旋转呜呜有声,强大的向心力在顽强的排斥和抵制,要困住、束缚、吞噬不知好歹,胆敢向他发起挑战的狂妄之徒。
上天之下皆是蝼蚁,地域之上都是无名鼠辈,上天主宰他们的一切。
韦陀愁身不由己也在随着那股巨大的力量在不停地周旋,不好,不能任其摆布,如此下去,无法脱身不说,早晚要拖垮累死,吐血而亡。
我的目的是突破混沌,要想办法反客为主,想到这里,韦陀愁动似风雷,静如山岳,双脚快速地前后搓动成8字形,只见一团团流云在脚下生成,越聚越多,一道太极八卦图在云雾中缓缓浮现。
只见他脚踏八卦,运足神功猛然提速,横向往外冲击。
一次,两次,三次···几轮奋力冲刺,随着撞击的频率逐次增加,,速度一次又一次的飙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突破了浩瀚的第一层。
可是第二层刚一接触,感觉这股强大的力量要比第一层不知要大出多少倍,单凭现在的神力恐难做到。
突然灵犀一闪,悟性顿开,啊,我知道了,三华九宫,七十二周天,超级速度才是撞破混沌之力的关键。
任尔呈蛮强,飙风怕山岗,拼了,不得不使出银灵子的五行遁术,试图能够突破第三层。
劫气无穷,吸引力极大,一层比一层凶悍,就像一个法力高强的魔鬼,幻化出无尽的旋转之力。
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依次把五行遁术发挥到极致,在几番强烈的撞击之下,韦陀愁虽有宝甲护身,也难免伤痕累累,而且新的创伤还在不断增加。
左一道右一道长长的的血口子,皮肉翻翻着像绽开的花朵一样,牙花子承受不住元气的催动,有鲜血溢出挂在嘴角,身上殷红的鲜血从紧身小袄中浸透出来,皮肤像刀刮一样疼痛难忍。
疼啊!痛啊!疼痛啊!天下第一疼啊!惨绝人寰的狂孽把他造的满面桃花开,春风不再来,况且三华全乱,周天动摇。
体力早已透支,精疲力尽浑身散架,全身发软像一滩泥一样,强大的气压把它凌辱得跟过年擀的饺子皮似的随风摇荡,鲜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
时间一长失血过多,一连几个趔趄瘫倒在地上,几番拼命挣扎,但终究是再也没有爬起来。他绝望了。
“呜呜......师傅,师妹,恕我无能,恐怕让你们失望了,受我连累,真是对不起,幽冥地府不要怨我,大恩大德来世再报,呜呜···”
诗曰:竖子癫狂,骄儿纵放。藐视天地,必然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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