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安她说母亲新买下了一个庄子,好说歹说才让她母亲同意让他来庄子上住两天。
不过贺长安觉得一个人到庄子上去没意思,便又稍上了二叔贺云柯,两人一同前往这个新买下的庄子。贺云柯还给这个庄子取了个雅致的名字——“尽欢园”,取自“人生得意须尽欢”,贺云柯前几日才新纳了一房小妾,好不得意。
两人一路纵马来到尽欢园,将将把马勒停,贺云柯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哭泣声。他指着尽欢园旁边的庄子道:“这是谁家的庄子?”
贺长安想了想,道:“似乎是一位员外郎的。”说完斜睨着贺云柯,“二叔又有什么歪心思?”
贺云柯才不管贺长安的语气有多么没大没小,他道:“安哥儿,二叔告诉你,拥有这样的声音的女子绝非普通女子,便是相貌一般,等到了床上叫起来,听着也是一种享受。”
说完贺云柯便翻身下马,将马缰绳甩给贺长安,说道:“二叔过去瞧瞧。”
贺长安拉着缰绳,看着贺云柯离去的背影,心想:事情闹大了看祖母怎么收拾你!
而林家庄子上,林沅在赵姨娘的收益下,跑到了离尽欢园极近的一个角落里,假装成一个受了委屈的可怜女子,一个人默默抽泣着。
正当她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姑娘这是怎么了?”
这声音低沉而有力量,听着便让人着迷,林沅泪眼迷蒙地转过头,等看清楚了眼前人,更是痴了。
眼神深邃,五官硬朗,这就是贺二公子吧?被贺云柯的外表所迷住的林沅已经完全忽略了贺云柯下巴那里蓄起的胡子了,而是一心认为这就是安宁公主的次子贺长安。
这样一来,回来发生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当林沅衣裳不整的被送回了林家庄子上时,赵姨娘脸上隐隐露出了得意地神态。正想问话,却见林沅已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姨娘,我……”
见她一副畏畏缩缩的神态,赵姨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用食指戳着她的额头说道:“你说说你这么这么虚伪,莫非这事还是姨娘强迫你啦?你自己不也点了头?莫非当了婊子你还想立牌坊?”
被赵姨娘这么一说,林沅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抽泣道:“不是……不是贺二……二公子,他……他说自己是安宁驸马……驸马的弟……弟弟。”
许久,房间里只有林沅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突然传来“啪”的一声,林沅捂着发烫的脸颊震惊地看着赵姨娘。只见赵姨娘暴怒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
贺云柯的名声,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后院姬妾无数,身边的丫鬟睡了个遍,原配妻子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就这样被活生生给气死了。如今的续弦夫人命好,好歹生了对双胞胎儿子,但如今也是守着儿子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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