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看,那是红缨军,那是新任红缨侯。好生美丽,表哥你觉得呢,表哥...表哥...】
她忘了,鞍王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难过。因为她就算忘了,她还是廖长诺,那个无所不及的廖长诺。
“鞍王留步,不必再送了。”二人刚走出御花园,长诺便道。
“本王干什么需要你管吗?”鞍王言道。
再次之前,每当长诺赶他走的时候,那时他是气急败坏,不甚甘心她眼中没有自己,说出来极为幼稚不知世事。但此时一言出来,竟有些王爷身份的架子和气势。
长诺没再说什么,转了身便走。
一如既往,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片刻神色。
可他还是不甚出息,情不自禁的跟在她身后。
“廖长诺。”鞍王唤道。长诺身形顿了顿,鞍王继续道:“叫我子俊。不要叫我鞍王。”
长诺偏了一下头,能看到她微勾的唇角:“好。”
鞍王胸口发热,他急忙再道:“你可以忘了以前,但你的以后不能没有我。”
闻言,她没说话,抬脚就走,鞍王追了一步:“你现在就回答我!!”语气太过迫切,怕她不喜,鞍王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好不好?”
她还是未答。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许久,到了宫门,长诺停了下来。
“臣此番回来,是来参加鞍王大婚的,听闻鞍王妃才貌双全,付俊为您挑的妻子,定是贤良俱佳,刚刚那些话,以后还是莫要再说了好。”长诺语气平常,还带着无奈的情绪,鞍王只觉得如同浇了一头冷水。
长诺上了马车,徒留鞍王停在原地,他紧绷着身体。看着她的马车离去,心中酸涩,难过非常。
是了是了,她是因为鞍王大婚回来的。
他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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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勾,荒野无风。听闻长诺要回帝都一番,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心中不舍,侨言便跳了窗进来,缠着长诺厮磨温存了许久。
“长诺,长诺。”侨言不可否认是俊美的,他声音低沉婉转,尤为适合述说情话。尤其他使劲看你的时候,就如同要把你看穿,在你心里刻下他的影子。
可惜无论侨言怎么看,他怀中这位女子,任然铁石心肠。
她喜穿红衣,无论是劲装常服,还是凛亮的战甲,均是让侨言神魂颠倒的美丽。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欢喜的女人衣衫凌乱的在自己怀里还要让人满足。
对于侨言,确实如此。
她的发,如此沁香,她的味道,如此香甜,纵是用了卑劣的手段,对于此刻,他是决不后悔的。
她美眸漾着水光,在侨言肆意摩擦间,轻喘吐气,她的发铺了满枕。她的风情,只有他可见。侨言想去亲吻她的唇,她不肯。侨言不爽。狠狠的掐着她的腰。她闷哼了一声,如此倔强。侨言越是用了把劲。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
长诺长诺,看我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那清冷温软的女子展眉一笑,眼角上扬间,早让侨言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将她拆入腹中。他强行抓了她的手要与她十指紧扣。似用了全部的力气,只想能与她合二为一,此生不离。
长诺...长诺...你是我的。
那夜月色妩媚,轻纱拢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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