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耀再次不见了人影,那天的事情长诺每每想起都似乎是错觉。
知道有一天,夲亲王写了封信给自己,信中的意思很明确,若是可以,还是和段誉了断的好,信中有道段誉再次受伤,可这次受伤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怕是没有关系夲亲王是不会写信劝说自己的。
段誉再次受伤,本身作为将领,在外遇敌,受点伤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若是受伤是因为其他事情分心,有些问题就严重了,那可不可以说,其实段誉还是在意自己,只是到了这么地步,他也不忍心伤害自己。
长诺心里又是心酸又是心疼。可若是让她去断,她如何能有这个决心......
贺蚩传了下人来告知长诺覃耀在青楼买醉,已在青楼夜宿多日。不管外面如何传言二人关系,但长诺此时并不想管,若覃耀能就此死心,对他也没坏处。
可三日后再次收到夲亲王的信件,心中所言,那女子已经怀孕,长诺心头一震,怀孕和我何干,和我何干!
长诺狠狠的撕碎信件。
哈哈哈,果然如此,就算她逆了命来到这里,也难以得偿所愿的与段誉相守,他们都不容许,都不容许。
长诺气的全身颤抖,头疼欲裂,可惜除了无力什么情绪都没有,他感觉这个世上所有人对与她做对,所有人都忤逆自己阻拦自己,这辈子自己低调如斯,所作所为不过一个段誉。
为何都要为难我。
为何...
何为心魔,她心魔便是求之不得...
若自己拿了性命来换,还求之不得,那凭什么,你们要活的比我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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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蚩再次派下人来劝说自己的时候,长诺想了想,便去了。
青楼一向是花俏之地,长诺独自一人站在名曰青华楼的楼下时,看着门口花枝招展的姑娘,延绵不绝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由得冷笑轻嘲,男人果然如此,就算覃耀这辈子如何自喻对自己钟情,想想也不过如此。
她自顾的走了进去,不顾青华楼姑娘的阻拦,掐了那姑娘的脖子冷声问道:“覃耀在哪里?”
青楼鸨娘是个眼里尖的,见自己姑娘受了委屈,立马就要过来讨个公道,可听长诺要找覃耀,突然就将辱骂之言憋了回去,覃耀是谁,除了是国师家的公子,还是当朝驸马,这姑娘一身红衣,不久跟民间所传的公主衣着相似,怕是公主无疑了。她赶紧迎了上去,讨笑道:“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是我们家姑娘不懂事,您是要找覃公子是吧,您跟我来,跟我来。”
这四皇子有言在先,幸好自己反映的快,连忙直接将长诺迎了上去。
鸨娘指了一间厢房,长诺就走了上去,这才走到门口,便听到贺蚩笑声。
“我说啊耀,强扭的瓜不甜,要不这辈子就算了,这花花世界姑娘多的是,你下辈子早在段誉面前遇到我五妹,不就可以再续情愿了么...”
“呲,我这辈子明明也是遇她在先,若是下辈子让我找遇到她,定也要让她尝尝弃之如敝履的滋味......”
长诺只觉得自己头猛然一炸,疼得她差点摔倒,鸨娘赶紧上前搀扶,张口就要叫里面的人,可长诺甩开鸨娘,威胁道:“你若敢出声,你这档子明天就不用出现在这里了。”
鸨娘吓得赶紧点头,长诺扶着楼梯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自顾的离开。
鸨娘见机不对,连忙推开厢房的门,焦急道:“我说覃公子啊,您快别喝了,刚刚公主就在门外,您看您要不要追出去看看。”
贺蚩大怒:“你这鸨娘,怎么如此愚弄,怎能不吱声。”
“公主不让我说话啊。”
覃耀闻言顿了许久,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贺蚩赶紧拉住覃耀,蹙眉道:“啊耀,现在就算了吧,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会。”
“不行...不行,我不知道她听了多久,哪些都是浑话,若她当了真,我这辈子该如何。”覃耀甩开了贺蚩,贺蚩赶紧跟了上去:“啊耀,莫要趁酒意伤了她。”
长诺疾走自己寝房,此时头痛欲裂,她轻轻趴在床上,强撑着疼痛。这样似乎是好了不少。
这边长诺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有人走了进去,长诺连忙坐了起来,见回来的是覃耀,冷声道:“回来做什么?软香于怀好不快活,还回来怎什么。”
覃耀笑了笑,就朝长诺走了过来,迎面而来的酒气将长诺逼退,覃耀脚步骤停,小心翼翼的看着长诺,笑道:“当然要回来啊,外面千般好,但都没有你啊。”
长诺闻言心中一跳,愣愣的看着覃耀,覃耀见此再次尝试接近长诺,见距离差不多,一包抱住长诺。她在他的怀里推拒,覃耀更是抱紧:“长诺,好想你。你来找我,我心里好欢喜。”
“放开!”
“不放...长诺。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够好吗,我之前做的再有不对,那也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光明正大的拥有你,我想你心甘情愿的喜欢我。我想的东西很多,可你为什么总是念着别人。为什么...”
覃耀感觉之前喝酒时还算清醒,但此时见了长诺,那酒就跟有了后劲一般,头脑昏沉。怀中的女子香软依旧。这是他欢喜的女子,他处心积虑得到的妻子。。
“我的妻...我的妻......”覃耀语气醉意极浓,长诺闻言有些害怕,乞求道:“覃耀,你喝醉了,你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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