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和张良在紫兰轩心急如焚的商量着该如何应付现在的乱局,卫庄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并不参与其中。但是就在此时,紫女推门进来,韩非问道:“怎么样?弄玉姑娘平安回来了吗?”
紫女点了点头说道:“回来了,现在人好好的在房间里呢。”
张良问道:“路上没碰上什么事吧?”
紫女说道:“能碰不上吗?有几个拦路抢劫的,被我打发了。不过我倒是多此一举了。”
韩非听后笑着问道:“难不成,还有人怜香惜玉,一路护花?”韩非刚说完,嬴政出现在门口。张良和韩非见到嬴政来到立刻大惊失色的从位子上站起来,如临大敌。不,就是面临大敌!
嬴政见到韩非的样子,笑着说道:“怎么了?不久前还说来找我合作,现在就把我当成敌人了?”
韩非看着嬴政,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道:“你来干什么?”
嬴政看了看屋里的三人,不管他们是不是同意,径自坐到室内的一个空位上。紫女在一边为嬴政斟上酒,嬴政说道:“不劳紫女姑娘,在下从不饮酒。”
紫女听后就将嬴政面前的酒撤掉,说道:“我去为先生备茶。”
“多谢。”嬴政微微欠身说道。
韩非和张良见到嬴政的样子不似有敌意,便小心的坐回位子上。韩非冷着脸问道:“先生是来谈合作的?”
嬴政说道:“我为九公子寻回军饷,九公子为我做一件事,如何?”
韩非小心的问道:“什么事?”
嬴政笑着说道:“韩非王室中人,做起来轻而易举。”
韩非想了想,仰头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说道:“可以。但是如果会威胁到韩国的利益,我绝对不会去做。”
嬴政听后,冷笑着说:“对韩国有利无利,全在我一念而已。”
韩非听后微微皱眉,觉得嬴政的话里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心中十分不悦,但是知道嬴政身份特殊,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看着嬴政。张良见到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十分尴尬。赶紧说道:“哎哎哎~!先别说这个!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张良问嬴政,嬴政转过头来仔细看了看张良,说道:“阁下可是韩国历代服侍韩王的张姓一门的公子,相国张开地之孙,张良张子房?”
张良说道:“正是在下,小可薄名,劳烦阁下惦记了。”嬴政看着张良的时候,张良整个人感觉就像是被利剑刺透了一样,身上觉得十分不舒服,也可起不起来了。
嬴政倒是不在乎他们的态度,说道:“在下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唤我赵正就好。”
韩非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适应一下嬴政在这里的气氛,说道:“那不知道赵正先生,如何看待军饷被劫一事?”
嬴政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韩非和张良两人忍不住齐声叫了起来,他们万万想不到嬴政此时武器张狂的来倒众人面前谈条件,而他给他们的答案既然就是“不知道”三个字。
此时紫女备好茶来到室内,到嬴政身边给嬴政斟好茶,嬴政轻轻道了一声:“谢谢紫女姑娘。”
“赵正先生就是这样来谈条件的?”韩非说着忍不住有了几分怒气。
嬴政微笑着说道:“军饷被劫一事我也有所耳闻,韩王宫内之事,我这么个外来之人,方便知道么?”
“宫内之事?”韩非问道,忍不住又皱了皱眉,因为嬴政所说恰恰切中此案的要害,“那不知道,赵先生的看法是什么?可否告知?”
嬴政一边喝茶一边问道:“被劫军饷有多少?”
张良说道:“十万两黄金!”
嬴政听后一口茶水差点就喷了出来,说道:“你说多少?十万两!”
张良和韩非见到嬴政的样子,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惊讶,对视了一眼,一空同声的说道:“对!”
嬴政愣了愣说道:“韩王是蠢猪吗?”
韩非听后心中十分不悦,毕竟韩王是他的父亲,张良却是十分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干如何答好。紫女看了看三人,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嬴政说道:“韩国现在还有多少兵马?能用的了十万良黄金的军饷吗?”
韩非一听立刻就就得不妙,这位秦国来的赵正先生对韩国的兵力如此了解,恐怕此行的目的不止来韩国找人这么简单。韩非冷着脸问道:“怎么说?”
嬴政说道:“十年前,楚国、魏国,为了逼韩国合纵,出兵攻韩,韩国损失八万人马,后来韩国与三晋合纵功秦,大败,被斩首十余万。整个韩国上下现在能有多少兵马?十万?二十万?最多不过三十万!一两黄金十贯钱,就是一百万钱。粮饷士兵自筹,盔甲兵器朝廷发放但是并不计入军饷,有所损失都要士兵自己支付。服役的士兵至少有一半以上,不记酬劳。韩国是要付给士兵每人多少钱做军衔!就没人算算吗?而且黄金,是用来支付军饷的吗?只有大宗的贵重商品,才会用黄金支付,军饷为了发放方便都是直接使用铜钱!你们韩国满朝文武都是猪吗!!”
经嬴政一说,韩非、张良等人才知道其中的蹊跷之所在。紫女听后,看着嬴政的目光中更多的闪烁着几分崇敬之情,“不愧是威震天下,以武封君的嬴政。军旅之事,没有一点能瞒得过他的眼睛。”紫女看着嬴政心里想到。
嬴政又说到:“韩国现在刚刚和秦国签订条约割地求和,边境并无战事,历经恶战以后府库空虚,边境上当士兵多数应该都遣回田间种田娶妻,充实府库和人口了。是不是?”
张良严肃着脸说道:“是!这件事是爷爷张开地极力促成的。”
嬴政再说:“我听说军饷识别鬼兵所劫?”
“是!”韩非和张良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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