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霸道而温柔,隐约透着男人那股傲气。
他的气息,让她恍恍忽忽间,感觉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
一种很奇妙的触碰,一种很独特高大温柔的身躯,紧紧地包围着她。
似乎几百年前,甚至可能是几千年前,这份温热的拥抱,是那么的真切,是那么的令她着迷。
遥远的,迷离的,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温柔的梦境。
此时此刻,她沉沦于他深深的吻里。
这次,律王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一个吻对于他来讲,已经不能代表什么。
在这花落树底下,一切都变得是那么的浪漫,那么的美妙。
杜若琳紧闭双眼,她的身子被律王轻放了下来……
她无力地坐在了凉凉的小石上,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律王的手臂围绕在她的身后,暧暧的。
杜若琳被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沉迷地包围着。
她,似乎彻底沉醉在他的怀里。
身上湿漉漉的衣裳,被他轻轻地拨开。
一时的冷意,瞬间又被他灼热而温柔的胸膛覆天盖地。
她的脖颈,似乎被蜻蜓点水……
热热的,凉凉的。
杜若琳微微睁自己的一双杏眸。
微风轻抚,她看见头顶上花瓣芬芬飘扬,一片又一片,似乎在为她披上美丽的嫁衣。
律王望向她,深邃而迷离的眸眼深深地注视着她……
“可以吗?”律王在她耳边低喃。
她突然想起了,梦里常常出现的那双眼睛。
他们慢慢地,慢慢地重叠在了一起……
“嗯!”
她,没有犹豫。
她,竟然没有任何犹豫。
杜若琳闭起了双眼……
“秦城南,你这个傻呆子,木呆子,臭呆子,最好给我快点醒来。”
洛初初一边擦着泪水,一边用湿毛巾擦拭着他嘴边的血迹,已经泣不成声。
旁边的大夫诊着脉,眉头紧皱。
“病人有些气血逆流,造成气血攻心,引发吐血。可这位病人身体筋骨气脉强壮,只是血液有些许暗涌浮动,这是老夫前所未见的奇异现象。”
姥姥倚着拐杖,急促地问,“大夫,这吐了那么多的血,是什么病啊?”
洛初初站起身,扶着姥姥的手臂,她竟发现姥姥的手在颤抖。
此时,洛初初双眼通红,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目光紧紧地看向大夫,“大夫…一定要救救他。”
大夫眉紧锁,想了一会道:“这样吧,我给他开个药方,看看能不能调理一下。”
大夫开好药方便离去。
“这大男人的,现在就已经开始病了,往后这日子可要怎么过……”
姥姥抚紧了拐杖,眉头紧皱。
洛初初擦干泪痕,勉强的露出些许笑容。
“姥姥,您先别急,大夫说了,只是有点气血攻心,他身体强壮得很,会好的。”
“今日早上,城南的姑姑来咱家提亲了,贺礼也带来了。”。
“真的?”洛初初眼睛里变得愉悦了起来,双手紧握住姥姥的掌心,迫切地问:“那姥姥,姥姥,您有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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