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发现上次被狮群抓伤,咬伤的地方,愈合后,伤疤变得更加坚韧,厚实。
由于上次伤得太厉害,连一只耳朵都缺了一大块,如今身上伤痕,如干裂的河床一般,把皮肤分成条条块块,如同像长了鳞片。
一切都在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不但嘴的咬合力在一天天增强,口中的尖牙也变得更加具有杀伤力,身体的爆发力,捕猎的协调性都在缓慢发生着变法。
是时候回去看看我那两个人类朋友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多,我对他们当时的所作所为虽然非常气愤,但我不怪他们,只怪我以前看不清自己,是他们让我明白了--我已不在是人类。
心中的芥蒂已经放下,回去自然不是去蹭食物,也不是去替他们效劳,我只是想搞清楚现在的地理位置,我希望看一下地图,为以后的回归,选择好路线。
结果,当我去到那个地方,却发现工程车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空空落落的营地。
“走了,就这样走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失落,去见他们我也是鼓起勇气的,发现他们不在了,好像我的魂被勾走了一般。
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了,为什么会看不到他们,而有些失落。
是寂寞、孤独!在这茫茫草原,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我就一直把他们当我的朋友,我的亲人,但看到他们不在的时候,我还能无动于衷,那只能是自己骗自己。
“走吧!都走吧!我自己的路还得自己去走,这是命数,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总有一天,我会打破命运的枷锁,回归人类,美女们,你们给我等着,大帅哥会回来的!”
“哼哼哼!”
我像狼一样伸长脖子,努力地蹬后退,抬前腿,抬头向天,仰天长啸。
只能说中二病又犯了,只顾着发情了,忘记了自己还是头猪,狼的叫声会吓跑周围的敌人,结果我的叫声,既不优雅也不悠长,还将远处找食的狮子引了来,而且还是杀死疣猪妈妈的雄狮一家。
感觉到危险的时候,狮群已经离我不远了。
“我嚓!”
看到狮子的一瞬间,差点把我吓瘫在地,再过美好的幻想,也敌不过残酷的现实,简直从天堂一下子掉在了地狱。
来的是两头成年雌狮,带着一群已经半岁大的小狮子,这些小狮子,我几乎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的,过去的两个多月,为了完成两个人类朋友的拍摄,我总是围着这一家子转,可最后,我被它们算计了,还失去了疣猪妈妈。
我想过要为疣猪妈妈报仇,但一想到这是草原,所有的杀戮都是自然法则体现,杀与被杀没有对错可言,有的就是生存下去,哪怕是不择手段。
没有见着雄狮王科比,但雌狮往往比雄狮可怕,因为雌狮更善于捕猎,更有经验和智慧。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一甩蹄子,转身就跑。
吃一蛰长一智,上次就是被两头雌狮给算计的,那真是次惨痛经历,我深知这些家伙有多阴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本以为就这样潇洒离开,留给它们一个帅帅的背影,结果没跑出20米远,突然从斜面冲出来只雌狮直朝我奔来。
“姥姥的,果真阴险!”
心中吃了一惊,立马加快步伐,全力奔跑,路过之处,尘烟迭起,我就像一道风,飞似的到了远处,身影显得急促而又有几分狼狈。
最终狮子因为体大,心脏小,不利于长时间奔袭,所以追我的狮子,在后面猛吸了几口尘烟之后,非常不甘地瞪了几眼我有些丰圆的屁股。
我逃回洞穴所在的地方,开始在地上不停打滚,摩擦身体,人类走了,以后只能靠我自己,必须更加努力。
火辣的阳光照得我身体出油,身体表面磨得又光又滑,皮子表面长了一层厚厚的茧,直被磨得现出血渍,于是我又去磨蹭头顶,就这样时间飞快地流逝着,本以为这一天就这样过了,结果当雌狮们突然出现在我的洞穴周围,我知道,这一天注定不平凡。
三头雌狮发了疯似的,开始用利爪刨着我的洞壁,我不知道是它们太饥饿,还是想杀我解恨,它们不停地刨着我洞周围的泥土,还一边朝洞里咆哮。
我应该庆幸这不是在雨季,不然土壤被雨水侵泡变得松软,那么我的洞穴迟早会被它们刨开,但现在土质坚硬,想刨开我的十米长洞,工程量不是一般大。
自从上次与蛇大战后,原来的洞穴就被我封住了,留了个口子换气,将原来本是换气道,改成出入通道,这条道更长,中间一段更加矮小,并且在最狭小的地方,我还开辟了一个岔洞,必要的时候,我可以通过岔道向进来的敌人发起侧面攻击。
所以面对雌狮们的咆哮和挖洞,我并不是多怕,甚至还朝它们张牙舞爪,吐舌头。
有雌狮气得不轻,见了我立马不在刨洞,而是卷缩身子,钻进洞来,伸出锋利的爪子想抓我。
“来呀,来呀!你这蠢货。”
我哼叫着,不断嘲弄它。
说起这狮子来,我早就知道,菲姆斯还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菲丽。
菲丽正是雄狮一家三只雌狮的一只,也是个头最小,身子最瘦弱的一只,上次它大战一只公疣猪受伤的画面还是我拍的,看来现在它后肢边上的伤已经好了,突然我能够理解狮子一家为什么那么痛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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