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不灭的雷霆上

莹颖夜空，被繁星所沁染，点缀出别样的光辉色彩。风吹雨成花，昔日付诸于生命信守的爱念，如今却似乎失去了本来的那份意味，心中的隔阂，必将成为两心难以相守的难关，唯有心悦诚服，方能将集万千冰冷的枷锁开启，重新激起心灵上的碰撞，或许时间真的会将并不美好的事物加以修饰，逝去的，永远是美好的，缠绵的爱意，亦或许只有在记忆中方能成为永恒，而残酷的现实，常念的相逢，往往要戳破这层微然单薄的憧憬。沉淀于记忆的深处，暮然回首之时，忆起过往之日，些许的留恋，夹杂着些许的感伤，便将这曾拨动自己心弦的记忆嵌入自己的心房，散发着弥久不息的芬芳.........

“彦，我愿用我的余生来弥补我对你的亏欠，但你......真的还是你吗？”皎洁的月光下，一名身披长袍的男子于微风中屹立，自言自语道。亭亭月影映出他魁梧高大的身姿，身后的长袍于风中摇曳。而在这茕茕孑立的背影中，所浸透的，确实伤感与黯然。“彦，为何你就在我身旁，而我心中的相思却未减分毫，内心的孤寂亦没有烟消云散，反而更加浓烈？”葛小伦微微低下头，低声呻吟道。瑟瑟寒风，飘摇于他的发髻，为他憔悴的面容更添了几分苍凉之感.......

“小伦，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熟然的声音从小伦的背后想起，紧接着传来的，便是富有韵律的脚步声。葛小伦转过了身，将先前的黯然神伤全然地收起，勉为其难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生硬的微笑。“怎么了？我出来的时候看你已经睡熟了，怎么起来了？”葛小伦温和的询问道。“有些睡不着，今天在天使大殿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又怎能安然入睡呢？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彦轻声回应道。“没事的，我会解决的，你不用担心。”葛小伦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慰安道，但心底，却也不知道他和彦的未来何去何从。自己对彦的情感在即日的相处中已经渐渐淡然，况且自己有身系全宇宙的安危，不知何时便会永久的别离这个世界，对于这份感情，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坚守到最后。100年，1000年，他不知道能不能忍受着心中悄然建立的冰山，如果终究是分离的结局，到不容从未有过开始........

但他却也不想就此放手，彦为他已经付出了一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也应当尽他所能去呵护她，疼爱她。他曾立誓，好将这份爱情化作永恒，亘古不变的留存于两人的心中，相厮相守，共度未来的风雨，共创未来的辉煌。而如今，他却已然开始动摇，是他对这份感情的不坚定做造就的后果吗？他不知道，他唯一明确的一点，只是他无法从彦的身上找回曾经的那份难以遏制的心中之念，催就着让她早一日归回于自己的身边，但她的临近却并未削弱他盈存于心良久的相思，反而为本就安然未落的心灵更添了几分遗憾与感伤........

“小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彦的话语打破了两人间良久的沉默。“嗯.......当然，这是你的权利！”葛小伦半侧过脸，言语中的柔情似水，仿佛能融化人的心灵。“曾经的我......究竟是怎样的人？”彦（辛德拉）低声询问道，根据她几天来对小伦的观察，他对自己的请求从来都是有求必应，与其自己漫无目的地揣摩一个与自己素未谋面的天使的心理，倒不如自己主动发问，来得及自己心中所渴望的答案，更何况，一个失忆之人，对自己的过往抱有一定的好奇心也并不足以引起他人的疑虑，两全其美之策，她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

“曾经的你吗........”葛小伦吟咏着，旋即半侧的脸转了回去，浮上他他脸颊的，是黯然神伤与悄怆凄凉的无限感伤，他不想让彦看到自己失落无神的模样，他希望在面对她时，脸上所充盈的，唯有真挚幸福的笑容，而非追忆往昔的惘然惆怅，他希望他们之间的爱情该所给予他们的，没有沉重的羁绊，没有相忧的挂怀，有的，只是幸福的温存，是那顾盼流转的浓浓情思.......

彦目睹了小伦面目上的汩汩情流，“这银河之力，对那个天使还真是痴情啊！一个天使的能力不过凌驾于一个星云之上，即使曾经他们是统一一方的霸主，但神权时代必将终结，天使的时代即将画上句点，未来，天使军团在次生物时代面前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而银河之力，则将会站在宇宙之巅，他们的能力相差甚远，真不知道这个天使有什么魅力，能让银河之力死心塌地的与之地久天长。”彦（辛德拉）一脸睥睨的思索着，也并没有打断小伦对过往的缅怀与挂牵。

因为她知道，此时的银河之力，需要的，不是一个咄咄逼人而富有好奇心的女子，而更需要一个贴心的女子，带给他受伤的心灵以慰藉，为了更好的诠释这个角色，她可谓是煞费苦心，但性格上的迥异，却永远是她难以逾越的鸿沟，“小.....小伦....”彦（辛德拉）本不想打断小伦的思绪，但与之相比，她更侧重于明晰眼曾经的过往，唯有如此，她才能够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待大业告成之日，她所翘首以盼而终生追随的虚空时代，也便终于要临幸于这个世界了。

“呃.....啊？”葛小伦有些神情恍惚的回应道，“不.....不好意思啊！彦，我刚才走神了。曾经的....你.....”葛小伦有些羞涩内敛的言语，却浸透着别样的伤感，他多么希望可以回到以前，回到原点，抛开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将伤口化作初生的玫瑰，痛苦与泪水放入轮回，唯有纯情的相恋，撇开着难以磨灭的是是非非，生命中，唯有彼此的安慰，沉淀于心底的感动，催化着爱情的花朵，生长......生长....

但也正是因为这重重磨难，才让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心与心相守莫离，但也正是着曾经的过往，让他欠了她太多太多，战场上自己所面临危险之时，她却永远会为他遮风挡雨，而他，却只能做一个被女子保护的星系主神，哼哼...想想真是讽刺，他曾付诸于无数个承诺，会保护彦，让他免受战争的侵害，避免死亡的袭扰，而如今，与自己相处的时光里，她又有哪一天不是行走在死亡的边缘？又有哪一天不是为她和他的未来而担忧焦虑，他不会再放手，一定不能再有什么差池。正值思索之际，他的目光缓缓瞥向了坐立于身旁的彦，浸满柔情的目光里沉淀着浓浓的爱意，即使彦真的有所改变，或许淡漠了曾经的那份高冷与傲气，却增添了几份冷漠与疏远，但他有信心，能再一次敲开她的心房，让她慢慢的接受自己，毕竟，爱她.....就要爱她的全部......

“没事.......你如果是在无从提起，我也不会强求的！”彦（辛德拉）见小伦哽咽无语，关于那个天使曾经的那段段经历或许他始终不想提及吧？亦或许曾经的那段经历，着实为彦和银河之力带来的极大的痛苦，以至于他不想再回首那曾缠绕心神的梦魇，那被痛苦所充盈的回忆，由无数次伤感的离别所构筑的往昔。与其永无休止的好奇心找引来葛小伦的烦恼，倒不如选择安静的在他身旁做一个倾听者，因为她知道，如果葛小伦想告诉自己，不用自己开口，便会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小伦并不想让自己知道实情，过多的请求也只是徒劳无功，白费口舌罢了！所以在此时，她选择了沉默，而非为这原本寂静的夜晚，浮添一分喧嚣.....

“谢谢你.......彦！”小伦宠溺的看向了身旁的伊人，过往的一切，却仍是蔓延的伤心断肠，缠绕于他脑海的梦魇，毕竟因为他，彦才与世长辞，即使自己让她再度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本以为昔日的誓言将就此延续，情感的升温会让一切步入正轨。但所有的欣喜与慰安都在彦性格的更迭中淡为了泡影，所有的汗水的付出，却终难逃物是人非的结局，不辞辛劳的奋进直前，几度濒临生死的边缘，但也无法找回惜时的缩影，那个曾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姿.......那个难以割舍的.....人.....

“不......不必言谢，既然你不想提及，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彦（辛德拉）坦然地回应道，但不难看出，她双眸中所夹杂的缕缕失落以及言语中所浸染的丝丝悲凉，无不表达出她内心的低沉，这一幕幕映入了小伦的眼帘，他多么想告诉她，原本属于她的一切，属于他们的那段感动与伤感并存的岁月，那曾让他们付诸于生命去捍卫的承诺与誓言，但他没有这份勇气，或许是对这份来之不易情感的过分珍重，亦或许是出于对眼前人的生疏之感，他不想回忆起那段在他心底根深蒂固的时光。曾经的彦，令他为之动容，令他心悦诚服。而如今......他不想用过往与现今比拟，他害怕自己的爱还未曾付出就全然流逝，他不在坚定自己是否还会像之前那样坚定不移的爱上她，或许也正是这份心底的根触，让他不敢流连于过去的光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他的彦已经回来了，他现在所要做的不是质疑现实与记忆的出入，而是思考如何度过未来的时光，如何完成银河之力的使命，如何给予彦一个.....幸福的未来......

“彦，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未来，我会亲口告诉你你的全部，但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够幸福此刻，而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而担忧受累。”小伦见彦无法疏解心中的烦闷，情不自禁地辩解道。目睹着彦揪心的模样，他的心，又何尝能够不受伤，仿佛有万般荆棘，深深地扎入他的心房。他承认，他无法摒弃对彦曾经性格的执着与留恋，那个曾经有些高傲，却愿意为了当日的承诺，为了自己，为了忠贞不渝的爱情而付出一切，但正是彦这样的性格，才让他屡屡置身于死亡之边。

他是银河之力，未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他无从知晓，但注定，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而是布满桎梏与重重险阻，如果，爱的起点，就是为了痛心疾首的分离，难么干脆，这份情感就不要开始，如此而言，痛苦的根源也自然无从寻觅。他宁愿自己承受这份难以言喻的痛苦，也不愿本该降坠于自己身上的责任，化为利刃，让自己的心爱之人被伤害的体无完肤。现在，彦的确没有了曾经的那份执着，更多的，是对旁人的依靠，而不是固执己见的一意孤行，至少，她如今的性格，的确能给予她安全的生活，平安的度过自己的人生，只是他再找不回从前的那种感觉，那种愿与之相濡以沫共度生死的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承认，他的心底对彦的性格确实尚存芥蒂，难以忘怀那个曾经令他着迷万分的天使，但更多的，却也不想让彦过早的重新步入那个被血腥所浸染的战场，不用为繁重的琐事而扰乱心神，毫无牵忧的享受此刻的宁静致远，又何乐而不为呢？思量甚久，他还是选择了隐瞒，或许，让他多享受此刻的安宁，是最好的抉择，将本就归结于自己的的重担重新压砸在自己的身上，他不再希望彦去替他承担一切，陪同自己一同走过那艰辛的道路，那样的结局，只会让她受到无以复加的伤害，而自己，却是将她带引入祸根的痛苦根源。曾经的他，或许从未有过对未来的疑虑，因为他坚信，凭借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够给予全宇宙一个安定的未来，但步入战场，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天真，战争，有铁一样的法则，不会为悲痛欲绝的啜泣而动摇，亦不会为胜利者的耀武扬威而更迭。

巨峡战役，天河之战，天使之城的战争，无不将他那于伊始所建立起的点点自信啥时间消灭的荡然无存，他不知道自己能给彦什么，给周围人带来什么，但他会坚持自己的使命，直至胜利之日的到来，抑或是自己血洒疆场的那一天。不过，胜利的到来，似乎遥不可及，自己如今也不过仅仅是个20岁出头的毛头小子，根本不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又何谈维护宇宙的正义，此刻，他暗自下定决心，选择放手，几千年，几万年后，待凯旋之日，再偿还彦对自己的恩情，他愿意用余生与她相伴，即使她已为人妻，他也愿意翘首相依，祝福她幸福的一生所获，而自己，他不想成为他人的羁绊，或许，到那时，也该消失了吧.......

此时此刻，垂帘于漆黑如墨天幕间的阴云，折射出些许明灭的金光，划破那被黑夜所侵染的星辰，“不好......有能量迅速靠近！”小伦微微蹙起了眉头，他能够感受到这股能量所带来的强大震慑。他曾感受过凯莎吞吐天地的能量迸发，亦曾在于莫甘娜交手时感受过他能量的天昏地暗，与众多举足轻重站立于宇宙之巅的人交过手，他已经完全克服了面对毁灭一切能量的恐惧。但对眼前逐步袭来能量的感知，却再度勾起他内心的忧虑，他能够洞察这股金光中所蕴含的强大能量。

这能量甚至相对于自己曾经的对手来说更胜一筹，有过之而无不及，完全超出了他所能应对的范畴，虽不知其是敌是友，但一上来就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能量全然的表露无遗，以及能量中渐弱渐微却又令人胆寒的缕缕杀气，却不得不让人保持相当的警觉，以面对这难以言喻的对手。

小伦扶持着一位与自己身边的彦缓缓站起，右手也不自觉的握在了身后的剑柄上，将彦（辛德拉）挡在了身后，脑海中又不时忆起那曾经过往的点点回忆，彦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日子，尽管他知道大敌当前不应该如此多愁善感，但心中的孤寂却让他无所适从。以前的战斗，身旁总是有队友的照料，爱人备至的关怀，但彦的逝去，改变了这一切的一切，每一次的利刃出鞘，伴随着的却只是禺禹独行的孤影沉寂，而非与好友并肩的断金齐力，无数次，追忆过往的曾经，追忆那逝去的依恋，凝爱的种子已经深深播种于他的心底，难以磨灭，难以忘记........

但来势汹汹的第一却让他不得不放下暂时的儿女情长而集中于战斗的专注。“快，搭建防御阵型，天使之城不容有失！”陆陆续续的天使也蜂拥而至，面对能量的侵袭，她们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她们也是曾经宇宙的主宰，只不过在战争中埋没了锋芒，但战争的损耗对于强大的天使而言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仅仅只是几周时间的沉淀，她们就能横扫战争的阴霾，振奋士气，以御外敌。

“银河之力，这股能量到底是怎么回事！”葛小伦闻声向后转过身，映入眼帘的，便是冷那充满敌意的双眸。“我也不清楚.....”葛小伦并不想做过多的辩解，眼下，唯一让他有心牵挂的，便是身旁的伊人，面对战争突兀地袭来，彦却已经全然的损失了战力，沦为凡人的她，只是神与神战争的牺牲品，或许在敌人的眼中，她连凡人都不如，只是一个用来牵制自己和天使的棋子而已，想到这儿，他侧握大剑的右手又不自觉的紧紧相扣，他知道，一旦自己与天使的关系由亲切走向肃穆，由友好走向漠然，那么地球也自然而然的与天使从同盟转化为了敌对的关系，鱼死网破的结局，也终将迎来同归于尽的毁灭，在虚空时代的到来中压榨至死.......

而这一切一切的环环相扣，却只因身旁依偎于自己的俊俏佳人，他曾经承诺过，永远不放手，对这份至死不渝的爱情，对那个魂牵梦绕的天使，而他的爱，却已于不知不觉间被深彻的鸿沟所隔阂而产生了动摇，他清楚地知道，他不爱如今的彦，于他而言，彦（辛德拉）如今只是个陌生人，是他生命中再寻常不过的过客，但他不愿辜负彦对自己的期望，沿用他的生命来捍卫对自己的爱，自己也理当如此，不论现今何如，未来何方，眼下他只爱她一个，纵然往昔的影子已经尽殆全无，他也应该在她面临危险时替她承担那本该由她承担的伤痛，乃至赴死，以偿还那迟到的关怀。与其成为彼此的羁绊，相互给予折磨的不堪，倒不如以生命为代价来偿还，一了百了，再无牵忧，再无挂怀.......

“你到来之前，天使之城平静如初，恶魔又刚刚经历了战争的洗礼，元气大伤，除了你以外，又有谁能引来这样的劲敌？”冷锱铢必较的阐述着，或许是因为彦的事情而对小伦怀恨在心，亦或许，是对之前战争葛小伦懦弱不堪的行为而难厌其烦，对待他的态度也因先前的友好，便为了现在的冷漠刻薄。“我.....”葛小伦刚想回应，便又再度被冷打断。“你什么你，彦与你相伴相随还不出3个月，她便沦为了今天这步田地，你又有什么脸面商讨天长地久的未来，你信誓旦旦的承诺呢？彦为了你付出了全部，她用生命也要维系于你的情感，而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会照料她直至永远，而你的懦弱却让她丧失了自己的生命，你就算力挽狂澜，也还是难掩其咎。银河之力，我看你真是个笑话，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又何谈拯救世界！”冷气势汹汹的质问道，彦虽与她有过过节，但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言语上的口角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战场上的生死相依，却是他们对对方发自内心的尊重与深厚的友谊。而彦的离去，也显然彻底地击碎了冷的内心，战争的残酷已经让她的许多良朋益友葬身于此，凯莎女王也已然陨落，自己曾经所坚定的信仰的丰碑也已经全然的倒塌，任谁而言，都会被心灵上所沉寂的压抑之感榨取的难以翻身。尽管她知道彦是自愿替小伦而死，但她的陨落，小伦也的确难辞其咎，所以便将全身心的怒火全然的抛洒于他的身上。

葛小伦的右手握着剑，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但左手却已经因为些许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怎么？银河之力，无法御敌，就只会欺负现在强弩之末的天使吗？”冷自然是观察到了小伦情绪的变化，但她的态度却依旧强硬，几千年的战争下来，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敌人沐浴献血的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时，她的眼眸中都没有显露出任何的恐惧，更何况是如今这种状况。小伦心中的怒火已经难以压抑，长期的战争已经让小伦的心智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彦却是它永远无法突破的底线，每每提及那个因他而丧生的天使，他内心的懊恼与烦躁便再难以克制，手中的德星之力也已经开始逐渐地运转.....

“怎么？银河之力？几天不见，便从大义凛然，变为欺凌弱小了吗？”断断续续的老者之音从远方传来，这时，天边明灭的星辰下，交相辉映出长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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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