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乖一点,我就给你们割一丢丢的鹿角,不会因影响你们今年求偶的。”官筱琬也一边摸着它们,一边从水壶里倒了碗麻沸散,等一只喝了完了,又倒了碗给另一只。
还好她出来前,怕这麻沸散不够用,特意多准备了些,要不然还真拿不了这两只鹿的鹿茸。
官筱琬的麻沸散药效很强,那两只鹿连一分钟都没有挺到,便晕了过去。
她这才拿出刀,在鹿角上四处找了找,然后找到个看起来打架并不是很用得上的鹿角割了下来。
真的只有一个十厘米长的小角角,官筱琬还连忙用药膏涂了上去,确保它醒来以后不会有太大的痛意。
然后又给在另一只那,同样割了个小角角。
两颗十厘米长的鹿角放在手里掂了掂,差不多有半斤的重量,这份量还是挺足的。
“你既然都已经把它们给药倒了,为什么还只割这么点?”邰子仓有些不太能够理解官筱琬的行为。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这若不是活的久,谁能那么了解动物呢。
“鹿角带着鹿血的时候才是最有药用价值的,虽然他们每年都会换鹿角,但换上新鹿角的前三周里面才会有血,三周后等鹿角完全长好了后,就进入了它们的求偶期,到时候它们需要打架来向母鹿示好。我若是割太多了,它们打架打不过会死的。”官筱琬解释。
邰子仓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闪烁着璀璨的银河,“还有什么是你不会,或者是不知道的吗?”
“我不会不知道的还挺多的呀,就有些东西知道点皮毛而已。”官筱琬暗叫了声不好,连忙佯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替自己圆着话。
可邰子仓却没有收回视线,好在只是带着点点宠溺的笑意,并不是猜忌。
官筱琬却知道刚刚那个解释显然是不能圆话的,只能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很早就知道自己比较有动物缘了,而且我也一直都知道山里的草药多。所以原来去过几次城里的时候,都有偷偷找路边的郎中聊天。也许是我年纪比较小,所以他们都特别爱和我说一些东西,我记性还不错,所以大致上平时能接触到的,我也能知道个皮毛。”
她这话其实经不起细细推敲,便架不住邰子仓也不会去细推。
所以官筱琬这样说,邰子仓便也就这样信了。
她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然后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她就是管不住这么张嘴,才以至于总是自己把自己坑死。
以后还是少说多做吧,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是要翻车的。
盘着腿坐在鹿的边上,官筱琬摸着那两只鹿静静地等着时间流逝。
今晚的夜空漫天繁星,闪烁着绽放出耀眼的光亮,像是涓涓溪水从心间滑过,将浮躁的心都变得平静了下来。
“房子差不多八月中旬就建好了,你9月就要搬过去了。”邰子仓望着那恬静的侧颜,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他已经找媒人算好到了好时间,9月8号是个好日子,刚好可以上门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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