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说给她带了礼物,余白亦打开一看,居然是酒。
听李舜的意思,还是绍兴的女儿红。
李舜说,“我这次是去杭州出差嘛,它离绍兴那么近,刚好有个客户家里是做黄酒生意的,就让他帮忙牵个线搭个桥。”
“没想到那位老哥是真有本事,真弄到这么多**。”
“我问了,都是二十年以上年份的女儿红,保证味儿够足。就是量少了些,这么一箱子,还不到三斤呢。”
说到这里,李舜还是一脸的可惜,然后跟余白亦说,“量太少了,你可得悠着点喝。”
余白亦却是一直看着李舜,没说话。
李舜被她看的毛毛的,脸蛋不自觉的红了一丢丢,偏要硬气的梗着脖子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很惊喜?”
“来吧,哥也不是贪心的人,叫声欧巴来听听,叫不出没关系,那就送个香吻吧,我一点都不介意。”
余白亦伸手在他脸颊上弹了一下,说道,“去死吧你,还是这一套说辞,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你做白日梦了。不过……”
她拿了一**女儿红出来,轻轻晃了晃,“谢了。”
李舜说,“跟我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余白亦说,“我好久没喝过女儿红,要不现在试试?”
李舜点头,“好啊,我也想试试,它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喝,一直念念不忘的。”
余白亦马上去找了两个小茶杯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满的,给李舜的就倒了个底。
她很了解李舜的酒量,一杯倒的那种,让他试试口感就好,可没真让他陪酒。
两人碰了杯,余白亦抿了一大口,李舜就舌头浅尝了一点点,一下子就觉得舌头辣辣的,还莫名的有些甜,然后还有些酸苦。
哎,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味道。
真不知道小白怎么就爱喝这种口味的酒。
余白亦又一口下去,那小茶杯一下子就见底了,余白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李舜可没她那好酒量,就捧着自己手中的小茶杯一点一点的消磨着。
“小白,你来找我什么事还没说呢。”李舜说,“别告诉我你就只是为了想要看礼物,我可不相信这个借口。”
他这个礼物就是为了余白亦买的,就算余白亦不来找他,他也是肯定第一时间就会送去给她的,她完全没必要跑他办公室这一趟。
所以,想想,余白亦来找他多半还是有事的。
余白亦又是一杯下肚,倒是没有再去倒第三杯。
她确实有事要问李舜,一直想不到怎么开口去问,这会儿李舜都问上门了,她要再不说话,那可就真矫情了。
于是她便说,“找你是有那么点事,但也不是那么很重要的事。”
她着重强调了这句。
李舜才不信,不重要她会特意跑来办公室找他,要知道,绯闻事件过后,虽然交情没变,但她对他可是避之不及的。
不过,余白亦这么强调,他也懒得反驳,反正反着想就对了。
余白亦不知道李舜心中所想,自顾自的,用一种很是轻松毫不在意的语气,很自然的说出来,“是这样的,最近我室友,就是那个沈七七,写小说的那个,你见过的,老是在我耳朵边叨叨一个人。”
李舜捧哏,“哦,她唠叨谁了?”
余白亦说,“江家大少爷,好像名字叫江容的,嗯,就是这个人。”
“江家大少爷江容?”李舜心头一惊,怎么是问这个人的事呀?
余白亦点头,“是啊,就是他。七七说的可玄乎了,说他受到了诅咒什么的,注定孤家寡人一个,还说他的家族会因为他而断后……”
李舜跟着问,尽量语气平和,“除了这些,七七还说什么了?”
余白亦说,“还说他家里后来请到了一位高人,高人施法,用这位江大少爷的心头血铸造了一把剑,插在某个地方。说是只要有人能拔出这把剑,那人便是他命中注定之人,江大少爷也将会和此人结婚生子,然后诞下子嗣,江家的诅咒不攻自破,江家也将继续后继有人。”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余白亦倒了点酒喝,舔了舔嘴唇。李舜看到,只觉得口干舌燥的,赶紧也将杯中酒喝了。
余白亦没发觉他的异样,说道,“七七就说了这么多,没了。”
李舜慢慢说,“那你要问什么?”
不会是想问江大少爷将剑埋在什么地方,然后她要试着去拔吧?
李舜很担心余白亦问这个,因为他不知道要不要回答余白亦。说真的,他可不希望余白亦去拔那把剑。
拔不拔的出来另说,反正就是不希望她去。
万一呢,万一呢。
这可是最难预料的了。
幸好,余白亦问的不是这个。
余白亦只是问,“江大少爷真的像七七说的那样,受了诅咒之类的吗?”
是的,她就是想要向李舜打听江容的事情。
她就是想确认一下发生在江容身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编造出来骗人的?
李舜家里条件不错,人脉也广,应该有很大的可能听说过江大少爷江容的事,所以向他打听比较合适。
也所以,一来上班,她就跟前台小刘打了个招呼先,老板李舜要是回来了就通知她,她有事找。
然后,就有了以上一幕。
李舜听她问的是这个,顿时松了一口气,于是说道,“江家大少爷呀,这个人啊,也是很传奇了,他的诅咒之说流传的也是很广,基本上混这个圈子的都知道这个事。”
余白亦盯着他,“这么说,关于他的传说都是真的咯?”
如果都是真的,那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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